听着钟离发怒的声音,白可馨委屈的哭了起来。
旁边的学生看见自己的女神哭了起来,心,碎了一地,不由对钟离怒目相加,顿时又冷嘲热讽起来。
“被开除也就算了,怎么人格这么恶劣呢?”
“这种人,就只有农民工这样的工作适合他了!”
钟离捏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暴起,他转身吼道:“我是农民工又怎样?我碍着们谁了?”
听着钟离的爆喝声,人群突然不说话了,也是怕钟离突然暴起,攻击他们。
他们本着看戏的姿态,如果钟离攻击他们,那样就显得得不偿失,这并不是他们想看到的情况。
自古以来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钟离不管身后哭泣的白可馨,他大步往前走去,留给诸人一个落寞的背影。
白可馨哭着跟了上去,她要跟钟离解释清楚,她并不是那个意思。
顺着他走了千百遍的路走着,白可馨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道:“钟离哥哥,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她还想再说的时候,突然被钟离打断,只听钟离说:“可馨,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向你发火,原谅钟离哥哥好不好?”
钟离在路灯下捧着她流泪的脸颊,柔声说道。
白可馨闻言,喜极而泣,令他欢喜的是钟离居然不怪他。
他对钟离说道:“不管钟离哥哥做什么,可欣都会支持的,因为我知道钟离哥哥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
钟离欣慰的点点头,道:“好,我送你回家。”
说着,他径直拉着白可欣的手,一步一步迈向回家的路,踏上回家的征程。
感受着钟离手上传来的温度,白可馨心中一片温暖,仿佛即便是在大冷天,她仍不觉冷。
她希望这一路一走就是永远。
钟离把白可欣送到别墅外,对白可欣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白可馨疑地对钟离道:“钟离哥哥,你难道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钟离道:“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在工地上还有点事要处理。”
白可馨有些担忧的看着钟离,道:“钟离哥哥,你能不能换一个工作?毕竟你这个工作太累了,我也不想看到你受累的模样。”
钟离道:“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一不偷,二不抢,而且还活得自在。”
白可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看了一眼钟离,缓步进了别墅。
钟离看着这栋灯火通明的别墅,眼睛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让人觉得他离这个世界很遥远,遥远……
钟离回到工地,来到一间活动板房前,他突然听到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这阵声音富有良好的节奏,让人不觉得喧闹。
他循声望去,就看见在板房前的一块空地上,所有的人都围成一个圈,静静地看着圈中的事物,眼睛都不眨一下。
钟离好奇地凑了过去,他分开有些拥挤的人群,终于是挤了进去。
但他看到圈中的,人物死了,他心中喜道:“踏破铁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在人群中央的是石丁牛,此时的他浑然忘我,完全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在他的面前,有一张崭新的架子鼓,石丁牛击打出的音乐中,透露着兴奋。
在其他人眼中也是一脸陶醉,辛苦了一天的他们,此时也有了心灵上最好的慰藉。
钟离细细的听着石丁牛击打的音律,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等到石丁牛打完这一段,钟离走到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想不到你还会玩架子鼓,而且你的水平显然不低,和专业的架子鼓手也不逞多让,你早上怎么不告诉我你会玩架子鼓呢?”
石丁牛道:“你又没有问我会不会玩架子鼓?”
钟离闻言,不禁一呆,后续又问道:“你学架子鼓多少年了?”
石丁牛听着钟离的问题,缓缓地思考了一下:“我从八岁开始接触架子鼓,直到十六岁时,父母双亡,才把架子鼓卖掉。就在前些天我妹妹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了这个架子鼓。”
“说起来,这是我十六岁以后第一次再接触架子鼓,许久不摸架子鼓的我,既然没有觉得有生疏感。”石丁牛道。
钟离突然双眼放光,对石丁牛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我的乐队,我们的乐队现在还差一个架子鼓手,如果你加入我们,那么我们就可以立即成立这个乐队。”
“你要认识一点架子鼓单独打击的话,是无法发出他的全部效果的。”钟离看着石丁牛脸上的犹豫神色道。
“我并不想加入什么乐队,在我被他们揪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把这里当入了我的家,我是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石丁牛想也不想,直接拒绝道。
“我知道他们对你的好,但是你为他们想一想,他们的圈子非常的小,几乎是社会的底层,他们无法接触到更高的圈子,因为他们的社会影响卑微,难道你就不想为他们做些什么吗?”
“我今天晚上去接我,妹妹下晚自习的时候,我又被全校的人嘲笑,他们说我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就,只能去做农民工。”钟离捏紧拳头道。
“我会让他们知道,农民工怎么了?民工会比他们更成功,我会证明给他们看!”
钟离的话如一记闷棍重重的心头,他当然知道钟离说的话的真实,他们每次去银行取钱都不会在自动取款机上输入密码,只能去人工服务窗口,在他来了之后,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