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又重新投入到奔波的生活之中,在佩恩安排的任务下,他要和鼬一起捕捉三尾,这样的生活再一次开始了,索斯从一种别样的忙碌中脱离出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几乎快要习惯了这种状态,被牵着鼻子,倒也不那么抗拒了,他觉得或许无论在哪个世界,只要还活着,只要还在呼吸空气,应当就是这样的吧,就是会有这种疲惫的感觉,和自己不同,他发觉鼬仿佛卸下了什么担子一样,这段时间,一下子变得非常的轻松,甚至脸上会多了一些从前不曾看见过的笑容,索斯都觉得震惊,这个鼬竟然还会笑了,曾几何时,他是想都不敢想的,日子这样过,他也就这样生活,踏上忙碌奔波的旅途,或许有时候索斯会觉得,这样才是忍者,才是忍者过得生活,所谓的忍者要忍耐的,也许不一定是战斗带来的伤痛,还有可能,是这种一直在身上压着的,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压力,一刻也不曾停息,索斯被牵动着,跟随着它一直向前,即使每天在野外宿营的时候,索斯也会考虑这样的问题,他有时候会去问鼬,他觉得忍者的宿命是什么,鼬只是看了看他,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守护。x23u更新最快
索斯不能明白守护的意义,他没有需要守护的人和事物,所以大概是因为没有动力,所以更加疲惫,无论做什么,哪怕是呼一口气,都会觉得是负累,反倒是那些有目标,有理想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动力十足,索斯没由来地想到了漩涡鸣人,那家伙就是这样的人,他有时候在想,自己已经不是在给自己寻找出路的问题了,而是一直以来,一直有这样的问题困扰他,他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在那里,而去往这样的一站,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即使接下来他去木叶,也仿佛是在走从前的老路,是否还会要叛逃出木叶呢索斯想着这些,在赶路的途中竟然能够不知不觉地走出好远,他不知道这样的路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他很想和鼬说,我不想干了,不管是晓组织也好,还是木叶也好,我都不想回了,我就想好好地自由自由地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然而他陡然发现,自己曾几何时,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一员,然而现在,他已经和这个世界深深地联系起来了,联系在一起,紧密的无法分开,以至于他甚至找不到一种能够让自己置身事外的法门,这种事情就好像被丝线缠缚一样,越缠越紧,越缠越紧,最终让人无法脱出就好像他和这几个势力一样,他最初在木叶还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一个参与者,真真正正的棋子,这让索斯完全不能理解,他有时候自己都看不明白自己身上是如何发生这样的变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奇怪,让他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天上的星星忽明忽暗,夜色一会儿光明,一会儿又暗下来,他也分不清楚过去了几个白天黑夜,但总觉得身体上的疲惫,和心灵上的疲惫比开启八门遁甲还要更让他感到难过,索斯甚至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鼬似乎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他显得很担心,很担心索斯的状况,然而索斯明白,他的问题不是任何人能够开解的了的,因为他们都无法明白这种感受,如果说索斯给自己的问题命名的话,他相信这是一种由于频繁地穿梭各个世界所带来的影响,在这种穿梭之中,他已经忘记了有一个固定的家是什么感觉,无论面对什么,面对人也好,面对事物也罢,总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过客,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假的,索斯就是这样,他无法对任何事情提起想要永远守护这样的信念,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过客,这些东西总归要错过的,而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木叶村居住了几十年,却依旧没法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的缘由,他患上了这种病,名为穿越者综合症的怪病,他想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痊愈了,索斯想到这里,觉得头又开始眩晕和头疼,他甚至充斥着一种呕吐感,他想要放下一切,然而放下一切之后,他又是什么,这是一个问题,如果没有了自来也的相识,和大蛇丸的合作到敌对,鼬的同行,甚至在佐助这件事情上的嘱托,自己又算是什么,索斯觉得他会变成什么都不是的东西,然而仔细想想,自己本来也不应该出现,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他的位置,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某种幻想而已,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分不清楚虚妄和现实。
也许索斯从来没觉得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没觉得这种问题会成为一种严重的病症,而正因如此,所有的问题就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和鼬在荒野的路边盘膝,这是他们宿营的方式,然而在索斯眼里,这个世界仿佛一下子变了副模样,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也可能不是,但他终究是要离开的,他会离开这个世界,那么这一切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在这样的想象中,索斯爆发了,他爆发了曾经压抑许久的克制,一个人,如果认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一员,不是其中的一个环节的话,那么他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呢,这种疑惑只会日积月累,潜伏在他心里,索斯就是让这种东西爆开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忍者了。
索斯陡然站起来,鼬看着索斯反常的模样,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人之前明明还很正常,虽然索斯看起来有些心事,但自从从木叶的忍者们手里逃出以后,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