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颤抖着,看向索斯,他知道对方没有在开玩笑,但是问题在于,萨纳夫里亚的执政权,他要怎么样做才算是交出来?
他瑟瑟发抖地看着索斯,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好办——”索斯抬抬手,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道:“你只要告诉这些士兵们,从今天起,他们就要听命与我就行了。”
“可是——”执政官还在迟疑。
“没有可是。”索斯向前迈了一步,冷冷地看向执政官。
执政官一缩脑袋,他用两只手抱住自己的头,恐惧地急忙应和道:“好的好的,我听您说的——”说着他又看向那些正满脸古怪看向这里的士兵和骑士们。
“你们听好了——从今往后……从今往后你们要听这位……”说到一半儿,他又抬头看看索斯,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索斯的名字。
“索斯。”索斯淡淡地说道,执政官立刻接话继续说道:
“对,索斯——你们从今以后就听这位索斯大人的话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执政官是有一枚用来盖章的执政官印信的吧,别告诉我那东西你没随身带着,如果你没带着的话,那我想可能就没有什么留着你的必要了。”
索斯的语气又冷又狠,执政官其实本来还有点小心思,想要偷偷藏下这枚印信的,但此刻慌忙不迭地伸手入怀使劲掏了掏,随后掏出一枚银色的小印,慌忙递给索斯道:
“怎么可能没带呢,就在这里,还请您一定要收下。”他满脸讨好的神情,让索斯看的恶心又厌倦。
他从对方手掌上小心翼翼地抽走那枚银色印信,又拽过一个士兵,用他的衣角在上面擦了又擦,可以看得出索斯对执政官有多么厌恶,而那名士兵则显得很尴尬。
按道理来说,索斯是他们的敌人,因为他在攻击执政官,可现在印信已经到了索斯手上,而看样子执政官也将在强权下,承认索斯事实上成为萨纳夫里亚的执政官,这就令士兵很难办了,他们目前来看似乎更应该听从索斯的命令才对。
接过印信的索斯在手里稍微把玩了两下后,又狠狠瞪了执政官一眼,只见对方急忙补充说道:
“你们看到了吗,那枚执政官印信现在在索斯先生手里,你们从此以后就要服从索斯先生,索斯先生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执政官。”
他的话说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似乎有点太过玩笑,以至于根本就有人不想承认,这让自然士兵们,也让索斯自己都生气的不行,因为对方特别迷恋这座城市,可执政官却刻意让这种情绪消失。
“这个声音,对你非常不利哦!”
一位站在旁边的骑士指了指这种声音说道,他们对这种声音无能为力,因为对方完全是选择了用嗓子打败了你,没想到执政官虽说宣布了索斯对这座城市的管理权力,可却留下了急需解决的难题,索斯究竟能不能把城市管好,其实还是个难题。
当人们对街边不认识的路人尽心采访后,才发现大部分人的意见都是对于留不留下那几个骑士和克伦威尔他们都无所谓,不管搞什么,他们都不觉得索斯可以弄得更好了。
索斯明白,如果说真心话的话这些人对他的希望程度更低,但好在今次站在不同的舞台,执政官自己的失误,简直是随手送给索斯的大礼,若在平时,人们一定疯狂diss索斯,根本不在乎他又赚足了多少人气。
然而这一次,似乎是上天为他开了一道门,天生就要见证胜者的诞生,当所有普通群众在萨纳夫里亚的骚乱中迷茫,在骚乱中奔走,在骚乱中希望自己能够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最终却不得不失去一些东西的时候。
当这个时候,这些人就会想起索斯曾经说过的话,他们这时候才会珍惜萨纳夫里亚,才会明白索斯说的不是空话,才会知道管理好这座城市,最基本的秩序才更重要。
于是索斯也没有任何犹豫,当执政官交出了能够作为身份象征的银色印信,索斯便立刻下达了自己的第一个命令,放弃防守这座堡垒,所有士兵跟着他一起,进入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去平息这场骚乱。
毫无疑问,这是最得人心的举措,在场的士兵们早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了,自己躲在堡垒里,而城里火焰烧的凶猛,人们在混乱中痛苦地挣扎,想要让所有人都像执政官一样只顾自己怎么可能。
骑士团的感触更少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家乡不在这里,但普通士兵里绝大多数人就是从小生长在萨纳夫里亚,所以当索斯说出所有人进入大街小巷,平息骚乱的时候,他听到了来自下层士兵们的欢呼,仅此一个命令,索斯的威望就已经超越了执政官。
骑士团也来到他身后,从他们本意上来讲,对于索斯他们的忍受度要比执政官强得多了,几乎所有人都厌倦了为这个愚蠢的上司效命,即使索斯是通过当着大家面的方式夺取过权力,但目前为止所有人都选择性的无视了,他们宁可选择索斯,也不想选那个愚蠢的执政官。
唯一愿意服从他命令的老骑士克伦威尔已经被索斯给打晕了,现在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对执政官效忠,他看着自己曾经的部队开始集结,并不断从堡垒中,离开。
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充满着惶恐和尴尬,看像索斯虽然在索斯这里自己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可他又该怎么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