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袁长文畅游粉红水滴星球。
“不管多少次,都很难想象啊!”袁长文仰泳在水面上,感叹道,“这种感觉,跟现实世界有什么区别?是吧,上帝。”
上帝:“完全不是。”
袁长文:“一样啊,就跟在天堂造人一样,尽管没有灵魂,但其表现是一模一样的。”
上帝:“不一样的。现实世界里,‘感觉’是由**负责,痛、热、冷、麻、酸等等,而‘情绪’是由意识在负责,快乐、愉悦、悲伤。
意识的反应,会在**上呈现,比如悲伤的时候,大脑神经会呈现一定的电信号。如果仅仅刺激大脑神经,产生相同的电信号,依旧能得到相应的情绪,但是意识却没有反应。”
袁长文则着头,想了想说:“不对啊,我记得之前你讲过,模拟大脑神经电信号,可以产生同样触觉、嗅觉,分不清真假。怎么现在,又说意识没有反应呢?”
上帝:“当时仅仅是为了阐述‘真与假’的定义。与其说**分不清真假,还不如说,是对**而言那是同样的效果,导致人分不清楚。而且,恰恰由于意识没有反应,所以才会分不清。”
袁长文:“意识没反应?那不就成了植物人了吗?正常人都有意识吧。”
上帝:“不,大部分人的意识都处于模糊状态,很少有人意识清醒明白自己的行为。比如,很多人洗手的时候,几乎处于无意识状态。别说过两天,就是几个小时之后,询问对当时洗手的印象,很多人都是记忆模糊。”
袁长文撇撇嘴,说:“那是因为人类的大脑是有极限的,谁会储存那么多无聊小事情。”
上帝:“你确定,你已经将大脑使用到了极限?极限到些许小事都装不下?”
“呃……”袁长文被问住了,说,“好吧,我承认。那,灵魂呢?刚才你将了意识和**,灵魂呢?”
上帝:“少部分人的意识处于清醒状态,他们每一个动作都处于自己的意识之下。甚至,由于意识主导‘情绪’,哪怕仅仅是坐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能体验到快乐、喜悦或者祥和。至于灵魂,则是统筹一切,统筹**和意识。”
袁长文挑了挑眉,怎么感觉越来越像修士打坐呐?
说到修士,那次修真世界的旅行,让袁长文感受颇深。那是一个完全不符合科学的世界,而且也是唯一一次完全随机设定的旅行。
不过,那些修真者对于“道”的追寻,不,应该说坚守,守住自己的道心,在日常生活中坚持自己道心,自己的每个行为都是道心的体现。不在乎其他道德法律,一切行为准则,皆由道心。
这,是不是上帝讲的“有意识的行为”?
袁长文笑着继续在水面滑动,还是想想,自己的作业应该怎样完成吧。
前几次的旅行,自己以为找准了旅行中“他”的行为模式,社会主流论调、周围人的影响、父母的行为、网络上的宣传……
这些几乎可以影响他的行为,可以左右他的选择。
但有时候,事情也没那么简单,谁也不知道,他在看到社会拜金风潮的时候,是会选择“我奋斗作个有钱人”,还是会不屑一顾,“内心宁静才是幸福的源泉”。
就像这次,谁知道他会让宇宙飞船来两发!
而且还是金廉助帝国的星舰,跟空间戒指一个生产地。
真是……诶!!
袁长文突然想到,顿时站了起来,站在水面上。
“上帝,将空间戒指那次旅行最后的死亡,还有这次金廉助帝国星舰的出现,呈现出来。”
上帝:“好的。”
话音落下,两块屏幕出现在眼前,一块是“袁长文”坐在咖啡馆里,一块是“袁长文”在一旁呕吐。
袁长文心念一动,屏幕的画面顿时变化,浮现的是宇宙星舰的画面。
很明显,两艘星舰几乎一样,就连攻击方式,也是一样的。
袁长文突发奇想,调整屏幕,将画面聚焦在星舰等离子炮攻击的光柱下。
果然!
两块屏幕的画面,在星舰攻击下,都是有一个男子,在那呕吐!
“取消屏幕,直接呈现在空中。”袁长文语速有点急,说,“上帝,将莫斯科黑客之行小雨下车那段,还有我打工旅行那次跟小雨相遇的片段,呈现出来。”
上帝:“好的。”
没有屏幕,也没有画面,而是以袁长文为中心,直接浮现当初的场景。仿佛,袁长文就在那时的不远处看着。人物、形象、天气、车身,甚至脚下的一根草,都是一模一样。
莫斯科黑客之行在左边,打工旅行的遇见在右边,正面是两次旅行的星舰攻击。
袁长文站在中间,很轻易就能看清这四次旅行的场景。
袁长文没有心情理会这样,说:“将我空间戒指旅行的莫斯科,跟川师的场景,放在背后。”
一时间,袁长文站在各种图像的中心,不是二维图像,真的就是一个现实世界在眼前,完全以假乱真。
这比之前看屏幕方便很多。
袁长文仔细看着这六处场景,果然,几乎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扮演的角色不同。
莫斯科黑客之行,自己是俄罗斯人,小雨坐在大巴车上遇见擦挂的时候,自己在办公室烦恼爸妈绑架的事情。
而这次旅行中的莫斯科,自己居然是就是跟小雨那辆大巴车发生擦挂的司机!
还有川师的人行街道,上次我是跟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