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廉助帝国,某处,山脉。
三人在拼命奔跑,不同的是,随便大人抱着看戏的心情,期待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而琳和刀哥,则是想要找到方法来躲避这必死的局面。
“你说,要不要给你们唱首歌,来衬托一下此刻的紧急?”
琳怒目看着随便大人,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里捣什么乱啊!
唱歌?
唱你妹啊,你有我唱得好听吗?
不过,自己似乎真的很久都没有唱歌了,哎,那个欢快天真的小女孩,已经消失了。
“啦啦啦啦啦啦”
随便大人自顾自的哼唱起来,似乎此刻就像去踏青,而不是什么必死的局面。
琳:“刀哥,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跑么?”
刀哥没有回答,因为根本不知道怎样回答。
随便大人:“是啊,万一你们跑到另外一枚导弹爆炸的地方,不是自寻死路吗?”
瞬间,两人停下脚步。
而随便大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就像忘记刹车一样,继续往前冲刺。
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手中还拿着两只褐色的大野兔。
“应该够我们三个人吃。”
琳叉着腰,说:“喂,你够了!叫你一声随便大人,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
“怎样?你要不要来点?”
琳还想发泄两句,反正自己都快死了,什么大人不大人的。
可是,看到眼前的场景,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只大野兔变成六只,两只完好皮毛的野兔,两只全是肌肉的野兔,两只全是骨架的野兔。
还有一堆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然的。
“这兔子你”
随便大人:“我剥了皮,去了骨,正好可以直接烤肉。怎么,你想要连着骨头一起炖汤吗?抱歉啊,我没有想到,似乎在这山里喝口热汤也还不错。”
琳知道精神大师很厉害,但这也太夸张了吧。剥皮去骨就这么一瞬间,而且,连形状都没有变化。
那个只剩下皮毛的野兔,是什么支撑着它立在那里呢?
还有,血液到哪里去了呢?
“啦啦啦”
随便大人再次开始哼哼,摇头晃脑的样子,似乎在跟着节奏摆动。
那两只全是肌肉的野兔,已经没有在地面上,而是在空中。
随便大人控制着精神力量,将野兔直接悬浮在火焰上方。
其中一只,是整个野兔,烤全兔。
另一只,则是已经被切割好,腿子是腿子,肉条是肉条。
并且,随便大人还假装伸手控制,仿佛真的有东西串在野兔身上一样。
“都说,烤肉的关键在于火候,其实,当你进入顺流之后,所谓的关键就成为一个笑话。那些所谓的承轩,什么多少肉多少油之类的,全部都是鬼扯。说得好像每次都可以将肉切成同样的大每次都是同样的肉,每次都是同一颗菜籽榨出来的油一样。”
琳:“不影响吧,这些都是小事情啊。”
随便大人:“很明显,肉的材质和大以及每一批次的油都会带个不同的口感。既然要追求极致,那么这些东西都应该被考虑到。倘若没有追求极致,那么又何必假装自己很专业的样子呐。”
琳没有回答,而是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自己为什么要跟他探讨什么烤肉呐,难道现在不是应该思考怎么活着吗?
“所以,当你进入顺流之后,做菜就会变得随心所欲。虽然每次的成品味道都不一样,但是都还不错的样子。”
随便大人说着,一旁的云杉就已经被切好飘在肉上,还有一些黑色的浆果,在空中自己变得粉碎流下汁液滴在肉上。野兔渗出的油跟坚果的汁液接触,散发着些许香气和滋滋的声音。
“该死!我不应该扔掉那试管!”
刀哥突然很是后悔,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
“我应该扔掉所有的物品,这样,那个细胞会不停的分解,然后导致没有能量而停止工作。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得救了。”
琳看着刀哥,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随便大人:“看吧,这就是思维的狭隘和陷阱。总是认为自己看清楚了事情的发展,总是认为自己已经总结了经验。但其实,只是这份思维的编造而已。当我们抓住这些编造的时候,就会用浓烈的情绪来保护,任何想要戳穿的人,都会面临浓烈的情绪反抗。
当我们从失败中总结经验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思维的陷阱中。下一次,我们使用这个经验的时候,依旧没啥用。所谓的社会经验和生活阅历,其实就是一坨屎。”
琳:“那万一有用呢?”
随便大人:“你根本不知道未知的部分是如何影响整件事情的,所谓的有用,仅仅的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如果真的那么有用,就可以让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采用这个经验获得应有的效果。”
琳:“你不能这样讲,这世上,哪有这么绝对的事情啊?”
随便大人:“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这句话本身就非常绝对。再说,那些经验只能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使用,究竟是怎样的特定条件呢?而且,这些总结的经验在某种特定情况下有道理,这本身就是一种偏见嘛。”
琳:“那你的意思是,不要总结经验,就像傻子一样生活?”
随便大人:“关键是,你根本没法总结经验。这份思维永远都是狭隘的,你只能在你了解的范围之内去总结,这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