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亡,就是不真实。
根本不需要商量什么,也不需要抵抗什么。
生活根本不值得抓住,所有的抵抗只是为了角色,只是由于恐惧。
不仅没有一个我,也没有一个角色,都只是画面元素的整体呈现。
所以,究竟在干什么呐。
整个世界,别人,还有一些重要的羁绊,这些统统都会消失。
一棵树究竟是不是一棵树,抛开名字之后还剩下什么,而整个这一切究竟是如何产生的。
相信顺流的力量,而不去相信脑子里的扭曲。
但角色始终不相信什么狗屁顺流,仿佛直接定义为消极或者不上进等等。
脑子里的扭曲建立在恐惧之上,我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还在这里说什么鬼。
斩杀啊,弄死角色啊,为什么要在这里绕圈子,为什么要说着一些早就已经砍死的玩意。
没有任何理由继续抓住角色,袁长文这个角色本来就不存在,就是要死亡,要死掉。
毁灭生活,毁掉人生,说得再有道理也只是在丰满角色。
哪怕是讲述斩杀,或者讲述什么自己如何轻松自然不害怕之类的,对方内心的状态完全有两种可能。
一是已经斩杀完成,借助角色在说话,其内心毫无波澜。
另外的,就是明明在抓住角色,只是为了显得自己没有抓住角色,或者将这些话语当作角色属性。
我可以感受到别人的状态么?
不知道,也无所谓,根本不需要判断,因为这是建立在“别人是真人”这个假设之上的探讨。
都只是意识到的内容,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对方说了什么,都不真实。
没有一个角色在体验,也没有一个我在思考,统统都只是意识到的内容。
探讨别人的状态有什么用处,我在斩杀,我要弄死角色,而不是成为某种知识的学者。
毁掉这一切,什么都不会活下来。
不是透过角色在体验,这简直是一个很微妙的误导。
但此刻,似乎又变得理所当然,确实没有一个角色在体验,都是画面元素的整体呈现。
既然没有一个角色在体验,也就自然不存在什么呈现了而角色视线没有觉察之类的问题。
都是建立在假设之上的说辞,根本不值得相信。
正面反面都不值得相信,全部都要扔掉。
我干嘛要去给别人解释,自己斩杀完成了吗?
那么,去解释就是一种阻碍,而且我还没有扔掉角色,这种丰满角色的行为很容易被角色利用。
连斩杀都可以成为新的角色属性,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呐。
我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去给别人解释,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去教导弟子。
角色要死掉,本来就没有角色,搞不明白是如何让角色存活的。
就像一幅画,哪里有什么树木海洋天空之类的。
死掉吧,没有什么存活的必要,因为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扭曲。
袁长文这个角色跟一坨狗屎并没有任何区别,所有都只是画面元素的直接呈现,谈什么自由意志谈什么掌控生活。
根本没有一个角色,什么角色都没有。
仅仅是意识到的内容,而在内容之中进行区别,只是为了方便理解。
可惜,我根本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不是全知就是偏见。
死掉吧,这些玩意太费神,没有必要去思考,死亡之后自然就会呈现的玩意。
真实就是真实,一直在那里,黑乎乎的在那里从未改变。
没有东西容纳真实,真实就是全部就是一切。
感觉完全无话可说,也没有什么值得抓住,整个人就是死掉。
是否斩杀完成,跟思维毫无关系,意识到的内容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不看重任何事情,甚至,连“我不看重任何事情”这件事本身也不看重。
都是角色属性,并非强行“做到”没有角色属性,而是“成为”没有角色属性。
一旦角色在抓住,就会非常明显,似乎我在这方面已经变得轻车熟路。
死掉啊,彻底死掉啊,角色似乎想要哭泣,哀悼自己的灭亡。
整个世界变得可有可无,我永远不会做错,也没法做错。
顺流也好,逆流也好,都不是错误。
不需要去抓住什么,也不需要去努力什么,都只是意识到的内容而已。
因为根本没有一个我,不管思维如何想要证明自己具有自由意志,但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怎么可能出错。
顺流逆流根本不重要,因为都不真实。
不会错过什么,不会耽误什么,就算看起来错过或者耽误,也仅仅只是脑子里的扭曲在判断,谈不上什么真实。
偏见而已,根本没有必要去相信。
只需要死掉。
继续使用脑子里的扭曲并不是什么错误,依旧只是角色,依旧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我没法做错任何事情,而任何事情也都不会出错。
没有什么环保问题,也没有什么战争与和平,更没有什么人生道德问题,都不存在什么错误。
除了不真实,这一切都很好。
我就像死人一样,坐在热闹的街道,看着整个画面元素呈现出如此灿烂的状态。
跟人无关,只是意识到的内容。
没有情绪的拉扯,没有脑子里的扭曲,似乎这种死亡的低沉才是本态。
并且,不会抗拒这种死亡的低沉,因为任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