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挡在那里?
不管是谁,都会被撕碎。
再有道理,再和谐美满,再甜蜜温馨,都会被无情的撕碎。
不真实就是不真实,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始终想要在虚假的层面上解决老妈,仿佛可以说服自己一样。
但是,我做不到,也没有必要这样做。
不真实就是关键,孝顺只是人为的扭曲,这就结束了。
倘若在虚假的层面上进行讨论,那么这个也有道理,那个也有道理,根本就是无休止的争论。
为了帝国,为了社会,为了家庭,孝顺似乎必不可少。
而且,在充满恐惧的探讨中,似乎孝顺也是为了一个美好的将来。
恐惧无处不在,这种对未来的美好期望,依旧只是恐惧的变装表演。
我恐惧着战争,恐惧着死亡,恐惧着混乱的社会让自己遍体鳞伤,所以才会幻想美好的将来。
并且,找到种种证据来强调,那种美好生活的舒心和安心。
也就是,在寻找一种不需要恐惧的状态。
我连恐惧本身都不恐惧,还有什么可以恐惧的呐。
那些坏事,那些悲惨,只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只是一种难得的经历,只是画面元素而已。
袁长文这个角色跟我没有丝毫关系,这一切都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画面元素可以随意呈现,反正只要是局限的玩意,怎样都可以呈现。
并且,毫无阻碍。
突然之间,似乎不太明白所谓的逻辑究竟是什么玩意。
画面元素的呈现必须符合逻辑?
想不到,也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要符合逻辑。
我已经变笨了变蠢了,太多东西正在离我远去,并且我还不想去将其追回来。
太多的肯定句,都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测而已,一旦追问为什么,我根本无法回答。
仿佛,这些问题根本就不应该问,不言自明。
可是,一旦认真去看,我就会现所谓的不言自明,根本就是扯淡以及恐惧驱使之下的胡乱抓住而已。
那些人情往来,看似不言自明,事实上,仅仅是“我认为”而已。
一旦去问为什么,我根本无法回答,就算回答,也只是变成一厢情愿的相信罢了。
很多时候,提问者根本就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看不到问题。
而且,我经常不愿意去回答一些问题,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只是表现的这些问题不屑于回答,仅仅是避免角色受到伤害而已。
于是,为了维持角色,我只好去嘲笑提问者。
曾经的我就是这么扯淡,那些高谈阔论完全就是为了丰满角色,为了避免角色属性受到伤害。
充满了自卑,充满了恐惧。
比起顺流,脑子里的扭曲简直就是渣渣。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会抓住脑子里的扭曲不放手,而情绪依旧可以在此拉扯我。
明明自己就是片面,明明脑子里的扭曲只是偏见,在这里装什么真理?
恐惧放手那就恐惧放手嘛,我也想看看,角色还能支撑多久。
我已经知道情绪的拉扯只是为了抓住,那么,迟早都会抓不住。
并不存在时间,那种应该在二十几岁站在人生巅峰的想法,本身就是一种恐惧。
画面元素的呈现,营造出时间的幻觉,此刻觉察到的记忆、身体、疾病等等,都在反馈着时间的存在。
袁长文这个角色,究竟是什么鬼玩意?
这个我称之为我的东西,又是什么鬼?
想着自己也许几十年之后依旧这样,恐惧就会一闪而过。
那是在恐惧“没有角色”,斩杀已经成为角色属性,而期待未来袁长文这个角色会拥有怎样的美好。
而不是,直接扔掉角色。
直面“没有角色”又是另外一种程度的恐惧。
只要我还活着,袁长文这个角色必然会存在。
情绪的拉扯才是关键。
我都不真实,袁长文这个角色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那么关于这个角色的种种又如何?
斩杀已经成为角色属性,就像事业成功之类的。
都不真实,我不真实,斩杀也不真实。
全部都会破碎,这不是丰满角色,这不是让角色达成什么目标,而是要毁掉角色。
就算我没法斩杀完成,又如何?
难道真实会有所改变吗?
袁长文这个角色无关紧要,根本没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爆炸吧,还在等什么呐。
那些恐惧只会让我感到恶心,在这个不真实的世界,恐惧什么?
情绪的拉扯,想让我抓住虚假的自我定义,想让我无视虚假直接将其认定为真实,做不到的。
这一套手段已经没有用处,除了增加我的厌恶之外。
角色的相关算什么?
那些角色属性套上一层又一层的鬼扯,我根本不需要去整理或者撕下。
全部烧掉,全部毁掉,内心的火焰足以焚烧所有。
我是纵火犯,也是救火者。
不管是什么,都会被烧掉。
想要恐惧我?
请站在真实的位置吧。
做不到,恐惧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所有的事情只能生在虚假之中。
因为真实之中不存在角色,根本就没有一个我或者别的什么玩意,仅仅是无限而已。
那么,在虚假之中生的种种,又算个屁呀。
不是我将虚假当作真实,而是画面元素直接如此呈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