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天机城享用完丰盛的午餐后,陶婉君便主动带领白墨内四处溜达,当起了向导。
“临哥哥,你看我们这里是不是很大啊。”陶婉君笑着问道。
“嗯,亭台楼阁,轩榭廊坊,果然是人间美景。”白墨临赞不绝口,说真的,他还真愿意在此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谈笑间,一行三人顺着长廊来到了湖心小筑。这时,一暨发青年男子迎面走来,一开始见到三人神情竟有些慌张。
“大小姐,是你啊!怎么,带朋友来做客了?”那男子向陶婉君拱手问候道。
“陶管家,这几位是我姑姑家的,来自东丘。我带他们随便转转哩。”陶婉君回道。
“临哥哥,淑言,他叫陶梁,是天机阁的管家。”陶婉君向墨临和淑言介绍道。
“在下白墨临,见过陶管家。”白墨临恭敬地拱手行礼道。
“你好,我叫庞淑言。”庞淑言礼貌地笑道。
“在下陶梁,二位尽情游玩。大小姐,小的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了。告辞。”陶梁说完,便急着要走。
“陶管家,慢走。”白墨临拱手告辞道。他心里有些觉得那陶梁不大对劲,可是又说不出理由来。
“那位陶管家还真是年轻啊,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竟已有所作为了。”白墨临感叹道。
“对啊,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来这里干事了,只是后来我就再没见过他。没想到,再见到时,他都已经贵为我爷爷的心腹了。”陶婉君向白墨临说道。
白墨临心里一阵狐疑,那陶梁脸色为何如此紧张?为何又急着要离开?
“墨临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庞淑言见白墨临站着不动,好奇地问道。
“哦,没事,走吧。”白墨临摇了摇头,向庞淑言笑道。
白墨临心里暗想: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陶梁可能是畏生才会紧张,可能是有急事处理,所以才匆忙离开罢。真是多虑了。
“婉君,那是什么地方?”白墨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六层高的塔状大楼,好奇地询问道。
“哦,那是我们天机城最神秘的地方,唤作“玄机楼”。平日里我爹百般叮嘱我们不要靠近,否则要受家法处置。临哥哥,你也要切记,不要靠近玄机楼。”陶婉君提醒白墨临道。
“真有那么神秘吗?难不成那里藏着惊天秘密?”白墨临嗤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爹不让我进,我就未曾进去过。其实,我也很是好奇呢。”陶婉君笑道。
“墨临哥哥,我们快走吧,万一被你外公看到就不好了。”庞淑言谨慎地说道。
“对啊,临哥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回去罢。”陶婉君说道。
“好罢,既然外公和大舅明令禁止不让进去,我们不进去便是。”白墨临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其实另有打算,他决定今晚来玄机楼一探究竟。
“嗯,那我们回去咯。淑言妹妹,我带你去我房间。”陶婉君拉起庞淑言的手,迫不及待地要带她去自己房里参观参观。
“好啊,今晚我就和婉君姐姐一起睡了。这样,我就不怕一个人睡不着了。”庞淑言喜笑颜开,陶婉君很是热情,两人倒十分合得来,彼此之间以姐妹相称。
一行三人沿原路返回,庞淑言和陶婉君在前面活蹦乱跳的,白墨临在两人后面一阵笑。
突然,白墨临想起一件事。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去时走过的路,回忆起刚才陶梁的路线,他大吃一惊。
那陶梁去的方向不正是那被视为禁地的“玄机楼”吗?他为何去那里?他明知玄机楼不得靠近,还以身试法?其中必有蹊跷!若是这样,不管如何,今晚这玄机楼我是非闯不可了!白墨临心里暗想道。
天色将晚,天机城内早已漆黑一片。陶婉君的房里,庞淑言正铺着床单被褥,婉君在桌上认真地折叠好干净衣裳。
婉君抱着一堆已挑拣叠好的衣裳,满脸笑意地靠近庞淑言说道“淑言,你看,这些是我最喜欢的几件衣服,一直放在箱子里舍不得穿。今天你来了,我就把它们都送给你吧。”
“陶姐姐,这怎么好意思呢。既然你都舍不得穿,我怎么能收下呢?”庞淑言连连摆手道。
“没事,你我情同姐妹,几件衣服而已嘛。下次我去你那做客,你也送些东西回礼便是啦。”陶婉君笑着将衣裳放在淑言手中。
“好吧。”庞淑言见婉君一片诚挚心意,只好答应。
“你今晚穿着试一下,若是不合身,我便叫人去改。”陶婉君对淑言很是照顾,就像个大姐姐似的。
“嗯,那淑言在这谢过陶姐姐。下次有空你来光明教,我有些上好江南产的胭脂膏,涂抹在脸上更添色泽。陶姐姐这般仙姿佚貌,用些胭脂膏最好不过了。”淑言微笑地称赞道。
“怪不得妹妹你面容如此姣好,原来是胭脂膏的缘故,我平时不善打扮,还要请妹妹多多指教啊。”陶婉君笑道。
“哦,对了,听说你爹是光明教东护法。那你岂不是自小在光明教长大?这样说来,你和墨临哥哥倒是一对青梅竹马咯。”陶婉君讨趣道。
“陶姐姐,你误会了,我其实是在九岁的时候才随爹移居光明教。听我爹说,墨临哥哥自幼和一个叫小离的女孩在落仙山庄生活,感情极好,不过后来好像小离出了意外,之后再没了消息哥提及的小离,心绪万千。
“尽管过去了很多年,我知道墨临哥哥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