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见冷神医出来,甚是激动,不顾摇晃的身子只拱手道:“在下光明教白曜,拜见冷神医,恳请您能救我娘子。”
冷善针扶住他,捋了捋胡须,摇摇头叹道:“没想到,你竟这般坚持,实在令老夫惭愧。好吧,看在你如此诚心的份上,我便破例一次,你速带我去救人罢。”
白曜欣喜若狂,忙叩首感激道:“多谢冷神医,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永生难忘。临儿,还不快谢过冷神医。”
白墨临满脸笑意,礼貌地拱手道:“临儿多谢冷神医。”
这时,娄明父女恰巧过来了。娄明也替白曜开心,向冷神医行过礼后,他对白曜祝贺道:“白兄弟,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下你的娘子有救了。”
娄落在一旁嘀咕道:“原来神秘的冷神医就是这般模样哈。”
白墨临见娄落来了,心下欢喜,忙跑过去邀请道:“娄姐姐,我和我爹要带冷神医回光明教,不如你也随我去光明教玩几天罢,我娘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娄落听了,十分高兴,笑道:“好啊,好啊,我也想见识见识大名鼎鼎的光明教究竟何等辉煌。爹,我可以和白叔叔他们去光明教吗?”
娄明笑道“傻丫头,你想去就去罢,有你白叔叔照顾,我甚是放心。就怕你给白兄弟添乱。”
白曜微微笑道“怎么会呢,娄落乖巧懂事,倒是犬子调皮得很,这几日给娄大哥家添麻烦了。”
白曜叫来马车,向冷神医拱手道“冷神医,您请。”冷善针备好药箱针具便上了车,接着白墨临跳上车,伸出手向娄落道“娄姐姐,快上来。”
娄落抓住他的手,应声“嗯。”后便跨上了车,坐在白墨临身边。她向娄明挥挥手道“爹,那我走了,你和娘要好好保重,我过几天就回来。”
娄明挥挥手笑道“落儿,你要听白叔叔的话,不要闯祸,我和你娘在家等你回来。”白曜拱手道“娄大哥,就此别过,保重。”
“保重。希望我们下次有缘还能再聚,到时我还要与你再小酌几杯。”娄明拱手笑道。
“好,我这几天可得好好练练酒量了,免得到时又让娄大哥见笑。告辞!”白曜大笑道。说完,他跃上马车,“啪啪”挥舞着马鞭,马车往东丘光明教快速驶去了。
话说那马车刚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金姬姒和法萱便来到了留柳村的山头。
法萱惊叫道“夫人,你看,帝龙蛇,它,它死了。”
只见那帝龙蛇已被劈成一半,血液已凝固成块,蛇皮渐渐褪去。
金姬姒暴跳如雷,怒火中烧,大叫道“是谁?谁杀了我的心肝宝贝?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报这个血海深仇,手刃凶手。”她手里的刀已杀气腾腾。
“会不会是这个村子的人干的?”法萱推测道。
“不可能,他们都只不过是些凡夫俗子,还没有这么大本事。只怕是个使剑高手,竟看不出耍的是何派剑法。”金姬姒摇摇头说道。
“就算不是这些村民杀的,帝龙蛇没死多久,恐怕那个高手正藏在村子里。”法萱继续说道。
金姬姒双眼充满血丝,她已失去理智。突然,她提起大刀,望着山脚下的留柳村,吩咐道“萱儿,跟我一起进村。”
“我们要做什么?仅凭我们二人之力,恐怕也很难找到那个高手。”法萱忧虑地问道。
金姬姒舔了舔手里的刀刃,冷笑道:“不管了,屠村!”
话说白曜一干人等驾着马车,约莫四个时辰抵达了光明教,这时已值正午时分。白曜“吁”一声,停住了马车。娄落下了车,看到眼前这般辉煌景象,甚是惊奇。“哇!原来光明教这么大啊!”
“那当然咯,我们光明教是全武林最大的教会呦。”白墨临自豪地说道。
“冷神医,您请。”白曜向冷善针作了个请的手势,拱手说道。
这时,教内三护法迎了出来,见白曜将冷神医带回来了,忙向冷神医毕恭毕敬道“我等见过冷神医。”冷神医只“嗯”了一声,再没了言语。
“夫人呢?是否醒了?”白曜着急向三护法问道。
“回教主,夫人还在床上躺着,从早上到现在还一直未醒。”庞昆拱手道。
白曜听完,便带着冷神医径直往陶则凝房中走去,白墨临和娄落跟随着进了房间。只见陶则凝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时不时渗出冷汗来。
白曜跑过去擦拭掉她脸上的汗,蹲在床沿握着她冰冷的手,焦急地说道“娘子,我把冷神医带过来了,你不要担心,冷神医医术高明,我相信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说完,他向冷善针拱手道“我娘子如今还是昏迷不醒,还望冷神医能好生诊治,事后白某定重金答谢。”
“老夫素来视金钱如粪土,我既答应你救你娘子,自然会尽力而为。你先起来,我给你娘子悬丝诊脉。”冷善针说道。
于是白曜起了身站在一旁,冷善针从药箱里拿出丝线。他让白曜将丝线一头搭在陶则凝手腕上,另一头由自己掌握,然后吩咐白曜拉下竹帘。
他端坐椅子上,三指通过悬丝的振动来感觉脉象。他半眯着眼,微微点头,不一会儿,他诊断完全,收起了丝线。
白曜忙上前焦急地问道“敢问冷神医,我娘子到底患的什么病啊?”
“莫慌莫慌,你娘子的病并无大碍,脉象平和,只是断断续续,气息不调。依老夫看来,此乃江南竭眠症。还好只是初期,老夫只需用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