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砍伤了手而已。说句实在的,当时这位居然没把上司的手掌直接砍掉,我已经感觉很幸运了……好了,让我们转向这边。”似乎是正了正自己被打歪了的下巴,葛祎伟再次看向这边,“……绵月小姐,我真的不想跟你起冲突。真的。为什么你就这么认死理儿呢?”
“闭嘴。在这件事情上,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要我还活着,我的任务就是先杀了你,再杀了剩下三个,然后自杀。”用最大的决心将最后一丝和解的希望掐灭,绵月依姬闭上眼睛,“任何一名月都的成员都无法承受像你们这样的侮辱!”
“以防万一我先问一句,”这时候,身后的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了八度,听上去格外咬牙切齿,“葛,祎,伟,同,学,这个人不会又是你在外面招惹的什么女人,因为你的始乱终弃心生怨恨才会来追杀你,结果又把凌梦同学她们牵扯进来的吧?”
“……我懒得解释了。”
“别把我和这种人相提并论!”
完全不知道算不算是愤怒所激发出来的力量,趁着身后的男人这种发言造成的尴尬,绵月依姬猛地前冲,一把夺过了葛祎伟手里面的刀,然后想都不想两个交叉的刀的轨迹让面前的墙壁崩塌,随后直接冲了出去。
“这次就先放过你……”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不知为何比时间机器被使用还要大的受辱感,她的双颊因为愤怒而通红,捂着伤口恨恨地说,“等到下次……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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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居然跑了啊……事后说不定麻烦了。”
颇为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葛祎伟感觉身体很是难受。刚刚绵月依姬那一拳可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上来,一点儿都不带虚的,以至于直到现在鲜血的味道在舌头尖上久久没办法散去。根据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法,自己的血喝起来说不定会上瘾……但是要还混着呕吐物就不一定了。
灌了两口水漱了漱口,他的表情有些纠结。从绵月依姬劈开的墙壁上面的大口子里面,冷风不停地往这个洗手间里面灌着,让他直打哆嗦。正对面,尚景辉收到了什么消息,在自己的单兵作战单元上搞了些什么:“……首长让我回去。公安部门对于我们擅自动手表示不满,强调这应该是他们的职责才对。”
“我把东风谷小姐叫过来了……她已经到了。现在的她应该足够聪明到应付他们。”只要冒充是受害者再次遇袭不得不向驻军求助就好咯。这样的话,人民子弟兵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在查看完自己的个人终端,确认上面显示着早苗确实已经赶到的消息之后,葛祎伟耸了耸肩,“只靠魔理沙一个人肯定是拦不住绵月依姬的……未来的某一天她肯定还要过来,和我们几个要死要活的。光是想想就感觉头疼啊……”
“……兵棋推演,我可没有承认自己输了。要不是那环⑶榭觯你早就被我打败了。”
“我知道。通过让敌人放水而到手的胜利我一样不怎么喜欢……”
“所以说,你给我像个男人一些!不要一副怂蛋的样子。”忽然一枪托干到了葛祎伟的左肩上,尚景辉摆着一张严肃的脸高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可不允许……你一口气祸害三个姑娘家。我们之间迟早要决个胜负!”
“……那个,尚教官啊,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很羞耻吗?”挠了挠脸,葛祎伟抽了抽嘴角,“先是喜欢上了自己军训的时候带的学生,这没什么……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恋爱是因为一见钟情了……但是然后就来找我商量怎么追她,丝毫不顾及我的尴尬立场,再然后居然直接向我提出决斗……这又不是说中世纪了。当时在咖啡厅的你真给我一种会直接把白手套扔过来的感觉……”
“闭嘴!这些事情跟我说的重点没有任何关系吧!?我就是想要这么做能怎么了!?”脸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而憋得通红,尚景辉退后了两步,“总之,你自己那个完全纠缠不清的个人关系给我尽快整理好!如果你tm还这样不干不脆黏黏糊糊的,我绝对会给你点儿厉害瞧瞧!好了,我归队了,再见!”
……不干不脆黏黏糊糊的,被说这种话自己连反驳都没脸反驳。果然我的人生已经完蛋到一定境界了。但是,说好的是……一个月是吧?
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托不知道谁的福,感觉答案慢慢明朗起来了……真是的,自我探索的过程未免过于痛苦了吧。随口嘟囔了两句谁都没能听清的话,葛祎伟将终于能够使用的手枪装好,摩挲着枪柄上刻的那个都快被磨平了的名字,忽然抬起头。房间外面,阳光已经从乌云后面慢慢地探出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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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今天还是只能吃这些简单的东西。”脸上带着歉意,阿克曼这样对风见幽香说,“毕竟这个地方连电都不会有……”
对于这些道歉的话语,风见幽香本人的感觉是完全没有必要。诚然,隐藏在这个据点的两个人外加一个妖怪当中,只有她有准确的味觉,其余两个人的味觉是口腔中的传感器传递给大脑的一种很……直观的信息。意思就是说,他们知道什么是辣的,什么是咸的,什么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