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普立刻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点了点头,“喀秋莎!”

“Рacцвetaлn-rблohn-n-гpywn,(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Пoплылn-tymahы-haд-pekon;(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Выxoдnлa-юwa,(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

oknn-бeon.(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Выxoдnлa-пechю-зaвoдnлa(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

Пnзoгo-opлa,(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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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耶路撒冷的战场上,夜晚绝对是休息的时候。这倒不是因为交战的双方达成了什么如同“请你们先开枪,对面的英国绅士们”一样迂腐的君子之约,而是因为一个异常现实的原因:阿拉伯人缺乏夜战设备,而以色列人缺乏进攻的兵力。因此,每当夜幕降临,这片在白天打得如火如荼难舍难分的战场就会变得格外安静,再加上城内的电力管制,让这座著名的圣城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座死城一样。

“呵,瞧着小蹄子,真嫩呵,剁下来扔锅里炖俩小时……等,魔理沙同志你别踹,还想不想让我好好给你揉了?”因为错误的发言招致了“蹄子”主人的反攻,葛祎伟连忙把对方乱晃的脚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嫌伤的不够是不是?”

“还不是小伟你的危险发言让我有种不安全感,担心你要是真按住了我然后把脚剁下来炖汤怎么办。”破有些不满地絮絮叨叨着,魔理沙再次老老实实地把脚放下来,“小伟你的话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点很可怕的。”

“得,开个玩笑你们分不出来还怪我了是不是?”把手放在魔理沙那个扭伤的脚上,葛祎伟轻轻地按了起来,“自己的判断能力应该自己负责,怨到我头上一点儿都不心胸坦荡。还有,你没听出来我刚刚说那句话啥意思?”

“不知道,啥意思?”

“就是说你脚上的皮肤嫩呗!一半夸奖意义上的一半批评意义上的。我可告诉你魔理沙同志,像你这样的,啊不,就算比这再粗糙一点儿的脚,在军营里面那绝对是被笑话的份儿。”似乎对魔理沙的回答略显失望,葛祎伟摇着头解释着,“别的不说,光说五公里武装越野吧,想要达到标准脚上肯定得有几个血泡,最糟糕的情况是结痂的时候和袜子黏到一起了,那时候你还必须硬挺着把袜子脱下来,那酸爽劲儿……唉,所以说你们还是没经过锻炼的小姑娘啊,虽然说战场上过了,人杀过了,但吃的苦受的难简直太少太少……”

“……说的就像小伟你受的苦多多一样。”不满情绪越发高涨,魔理沙又顶了一句嘴,却正好被葛祎伟抓住了破绽:“哎你别说魔理沙同志,把你扔到中国的特殊工作机构政审一年试试怎么样?……唉,提到这件事了,为什么我是那种**型的装逼者呢?感觉心里总有用那段时间受的苦来装逼的冲动,果然是受苦还不够?要是能像上司一样清心寡欲就好了……”

“小伟你说话怎么感觉好奇怪的样子。”实在是感觉心里有点儿别扭,在一边的灵梦挺起后背,“我知道你说我清心寡欲是在夸我,可是说自己是**型的装逼者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上司。说真的,我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认识到自己是个怂货,无可救药的怂货。其实我特别喜欢出风头你知道吗上司?”看到灵梦摇了摇头,葛祎伟苦笑了两声,继续揉着魔理沙的脚,“也对,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还记着我五年前在地灵殿被你们救了之后的表现吗?”

“……你是指,你在贬低自己?”

“没错。记清楚一点,上司,不符合事实的贬低和夸奖一样,都是太拿自己当根儿葱的自傲表现。”冷哼了一声,葛祎伟脸上的苦笑愈发纠结了,“换句话说,骂自己是个疯子的家伙基本上都是一群特别矫情的家伙,他们只不过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从而出风头而已。谁tm会管你是不是疯子?你说这种废话给谁听呢?当然是吸引眼球用的。同样,那时候的我也是这帮孙子里的一员,而且直到现在似乎都没脱离出去,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似乎更有自知之明了。”

“那谁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贬低自己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

“这是个怪圈,上司。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仅仅是正确地表现出自己所持有的观点而已,这个怪圈我绕不出去。不过我现在也不打算绕了,有什么说什么就好。”耸了耸肩,葛祎伟说,“劳心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就和上高中的时候愚蠢地思考人生的意义一样。妈蛋你人生才过去了多少就考虑人生的意义?这和那帮小学数学都没读完就想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王八蛋一样。有些问题需要积累才能得到答案,像是人生意义或者我刚刚提到的怪圈一类的东西,需要的就是人生经验的积累。等到你的见识与经历足够了,答案自然会水落石出。”

“……总感觉,葛先生似乎已经走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去了……”静静地听完了这番言论,早苗把挂在篝火上的头盔摘下来,准备为这里的几个人舀上头盔里的汤。点点头同意了早苗的观点,魔理沙也叹了口气:“的确,小伟感觉已经成了大人了……”


状态提示:第三十一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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