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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姚,你想个办法成不?”悄悄地躲过旅长的注意,全乐山猫下腰和姚英杰商量着,“旅长这样下去……说真的,要是有什么突发事件的话,我很担心他没办法做出正确的决策啊。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好想法、goodidea?”

“没有。要我看,除了旅长嫂子,谁也没办法把旅长拽回来。”叹着气摇了摇头,姚英杰先是瞥了一眼旅长,随后故意提升了自己的音量,“既然指挥部这边有你们两个,我就去看看参谋部那里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旅长,老全,趁最后这点儿时间好好休息啊,等副旅长拉完肚子回来咱们就要老老实实工作了。”

得,你小子跑的倒是快,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尊瘟神是吧?毫不犹豫地仍给利索地戴上帽子和作战单元撒腿就跑的姚英杰,全乐山开始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将对话继续下去。不过这种异常耗费脑力的思考很快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全乐山同志。不过你的担心是没有道理的……希望你至少给你的战友和搭档一点儿最基本的信任。”不知何时抄起桌子上表面已经斑驳不堪的铁缸子喝着茶,旅长略微叹了口气,“这是我和那个王八蛋之间的私事……我不会让它影响任何一个人的正常工作的。不过,对于那三个姑娘还是盯紧一点儿比较好。那孙子肯定搞什么鬼花样。”

“还能搞什么鬼花样?”不解地看着不知为何对那名科研工作人员丝毫没有一丝信任的旅长,全乐山无奈地用力一拍脖子,“好,既然如此,指挥所转移吧。那三位里面要是真有敌人,肯定是冲着指挥所来的。正好这破门也掉了。我去厕所找一下副旅,旅长你和警卫员收拾一下东西。你们就别等我了,找到副旅之后我找各团政委安排一下工作。小张我带走了啊。”

“啊,走好。对了,清洁工作应该已经开始了,里面混着当地居民,你还是多带一个警卫员以防万一吧。”

“也行,我也不想这种时候被混在里面的残敌干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全乐山招招手,“那就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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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看了看身边这位一米九的大汉,葛祎伟放下手里的工作,从地上捡起来那本原本放在对方衣服口袋里的枪械说明,“你掉东西了。”

“……哦,多谢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葛祎伟的错觉,但从对方的表情上,他明显看出了失望的成分混在里面。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葛祎伟继续用配发的小铲子奋力铲除着建筑物上所附着的奇怪生物。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记得隔壁520所的人曾经给自己讲过,但葛祎伟前一天晚上没睡好,所以直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记得是真菌还是苔藓类植物来着……

“那个……这位先生!”五米之外,早苗的声音显得略微有些紧张,“这个……这个本子是你的吧?请收下!”

……为什么你的语气让我想起了情人节给男朋友送巧克力的小女生?不过,怪不得刚刚自己给他捡起来那位那么失望了,合着是想合理地寻找跟东风谷小姐搭讪的理由?……这样说的话,因为搞完了自己那片就跑过来帮忙的自己明显差点儿搅了人家好事啊。

“哦,多谢你了,这位小姐!我还正琢磨我的枪械说明到哪里去了呢……等等这位小姐,你这样用铲子是不对的,既费力又不容易把墙壁清理干净……”

“是吗?可是,我在家就是这样用的……”

“纳粹的这种植物跟家里的一般污渍不一样,你看后勤不是连清洁剂都没发么。首先,不能双手紧握着,右手就行,而且姿势要放开一点。对,把双肩打开,胳膊伸直……”

嘛,至少看样子也是个聪明人,对话内容找的还算不错。或许已经是老油条了?好像每次从纳粹手里攻城略地总要搞一搞大扫除,那种时候用来勾搭当地的小媳妇小寡妇什么的似乎恰到好处的样子?反正应该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部队纪律会要人好看的。

抬起头四下里望望,果不其然,就像早苗被成功搭讪了一样,其他两个在人群中相当扎眼的女性身边也出现了正在和她们聊天的战士,灵梦这懒货甚至连活儿都不干了,直接让来搭讪的家伙组成了一个临时小团体,看在她也算领导有方再加上士兵们也愿打愿挨,葛祎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对于这种情况,他也算是有过预想,毕竟还是那句话,军营蹲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是真的貂蝉来了呢。为此,对于三人的身份事先也已经编好了能够糊弄过去的理由,可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不叫李狗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叫我狗蛋司令!!!!!!!!!!”

身份证上的东西到底也没法儿改。要恨就去恨欧洲人去吧上司,谁知道他们哪根神经搭错了给了你一个这样的化名。掩住嘴边干活边窃笑,葛祎伟的目光又向魔理沙那边瞥了瞥。看样子,或许是因为早苗散发出的气氛更加文静,属于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类型,所以靠近的人并不多(在这方面葛祎伟倒是认为那头和自身不论身材也好容貌也好都完美协调的绿发并没有起到什么负面作用),而魔理沙原本就是那种阳光的类型,金黄色的波浪长发加上贴近东方审美的面孔让她看起来更容易搭话,这一切导致的最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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