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经做出了足够的解释了,”即便是躺在担架床上,这个莫名其妙的欧洲人似乎还是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虽然她那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听上去十分顺耳,但葛文豪已经听她喋喋不休说了将近二十分钟了,“那位是爱尔柏塔·舍利,在英国一个很有政治影响力的人物,而我则是她的贴身保镖,我们是想要到中国来寻求政治避难的……”
“我想我也做出了足够的解释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葛文豪叹了口气,“我们团现在要实施一项突袭任务,现在这里很危险,到处都是印度人,你却要求我们将你们两个人护送回边境哨所?保镖小姐,你要知道,这是一项可以一举改变中印战争形势的任务,我们每个人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一路躲躲藏藏来到这里的,在印度人已经建成了空天监视系统的情况下让一个团的士兵不被他们知道来到这里有多么困难吗?所以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自己走回哨所去,要么就和我们一起参加这项任务,任务完成之后我们也没有必要保持无线电静默了,你们二位的情况我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汇报给上级的。”
“这位团长,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海伦娜直起上半身,不小心被牵动的伤口让她皱了皱眉,“你现在是在要求一个重伤员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政治家和你们一起去执行一项送死的任务!”
“一起去执行?当然不是,选择权在你们。”葛文豪摇了摇头,“你们也可以选择凭借自己的力量穿过正在开战的边境到达中国境内,那里的部队肯定很乐意帮你们联系上级。另外还有一点,你让我如何相信一个能从欧洲绑架一架民航客机穿过中东联盟和以色列的战场空域的两人组合手无缚鸡之力?而且,那名政治家小姐好像对98式步枪挺熟悉的。”
“……同样都是姓葛,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
“您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有,”海伦娜坚决否定了这一点,“绝对没有。您听错了。”
“希望两位可以尽快做出决定。”见对方并不想多说,葛文豪也没有深入追究,“我们团不可以在这里停留太久。刚才我也说过了,这里到处都是印度人,还有他们那些铁疙瘩——不过前者可是要比后者好对付多了……”
“那我们至少也要知道是要干什么去。”海伦娜说,“任务目标究竟是什么?如果连这一点都不知道,让我们如何配合你们完成任务?”
“配合?”葛文豪哑然失笑,“对不起保镖小姐,您刚刚是说了‘配合’是吗?”
“没错。这又有什么可笑的?”
“可笑的地方有很多啊。您刚刚也提到,现在您是‘重伤员’,对吗?”看了一眼海伦娜身上的伤口,葛文豪用鼻子轻哼了一下——虽然伤口的确很吓人,但是要称之为“重伤”未免太过分了一点,“一个‘重伤员’,究竟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呢?说实话,我现在到真希望二位可以选择凭借自己的力量穿越边境线,这样我们团的负担至少会小一些。”
“我可以将这一段话视为,”海伦娜把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用愤怒的目光看着葛文豪,可对方仍然是一副轻松愉悦的表情,“对于我的能力的挑衅吗?”
“当然不是挑衅,这只是最为基本的判断而已,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
“哦?”海伦娜的眉毛向上挑了挑,“那么,在见识到这件事情之后,你还会是这副表情吗?”
说完,她抬起自己的左臂,在那个比作战单元略小的仪器上用几块的指速操作了一段时间:“原来是这样啊……你们的任务,就是去那些铁疙瘩的主控室修改敌我识别吗?哎?为什么这群家伙在作战日志上开始聊天了?tmd……啊,我知道,这是中国的国骂是吧?”
“……海伦娜小姐?您干了些什么?”
“没什么,远程入侵了一下你们团的指挥中枢而已。”海伦娜晃着左臂上的仪器,脸上挂着笑容,“那么,团长先生,现在告诉我,我的这项技能对你们修改敌我识别有没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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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为什么周围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自己现在在哪里?
对了,掩护!好像马上就到撤退的时间了……不知道小伟他们有没有完成任务啊……
嗯?好像有些不对啊?自己在后来应该还经历了什么……好像被不死鸟驮着到了一个地方……是哪里来着?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好像还和早苗、魔理沙还有妹红说了不少话……迷迷糊糊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全身好热啊……
用尽全力睁开自己的眼睛,灵梦试图坐起来,却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按了下去:“灵梦?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啊,否则伤口会裂开的!”
“魔理沙?”看着眼前晃动的金黄色头发,灵梦出声道,“是……是你吗?”
扭了扭头,灯已经被关上了,外面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光从窗口洒进来,让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有了一丝光明。周围和自己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什么东西都是白色的,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白色一样。
“早苗,早苗?”魔理沙慌慌张张地推着趴在床上睡着了的早苗,“快醒醒!灵梦醒了!”
这么说,那一切都不是梦了?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