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后,珍贵妃便被软禁在建福宫了,连给皇后请安都免了,如此也好,倒也是让珍贵妃省了心了,也可以更好的让她安胎养身子了。
皇后原本是想要彻查中秋那日的事情的,不过就是想要将靳橙拉下水,但皇上却在第二天一早就下旨,后宫不得再提起此事。大家也都各有心思的准备起过冬事宜来。
天气也随着飘下的秋叶渐渐的冷起来。
皇上与靳橙坐在小榻上,屋子里已经架起了火炉,果茶也是加热过的,捧在手里很是暖和。
“皇上下令不许后宫再提起中秋那日的事情,是当真信了艺娆的话,但又舍不得怪罪于我,才会下这样的旨吗?”靳橙对于皇上下旨的事情,心里头是有些不是滋味的,难免不会多想,若是皇上相信她是清白的,本不需下这样的旨,尽管叫她们查便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皇上听了这话,抬眼看向靳橙,无奈的笑道,“我是怕她们当真要害你,会使出许多手段来,你一人哪里对付的了,才会下旨不许再提此事,我哪里会不信你,你可是怪我最近不总来看你,才故意这样与我生分?”
“我是怪你总不来看我,可我却万没有要与你生分的意思,再说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我相知相爱,即便分隔个十年八年,感情也不会变。”
“即便是分隔个几生几世,也不会变。”
皇上突如其来的情话,又是弄的靳橙脸红起来,不知所措的只知道拿着杯子,一个劲的喝茶,全没了刚才的机灵劲。
皇上每每见到这样的靳橙都动情的很,靳橙的性子很是多变,每一个样子都让他爱不释手。
靳橙轻咳两声,赶紧让这尴尬劲过去,“说起来,今年过年,怕也是要因着太后的关系,不会大办了吧?”
“是啊,这三年,宫中都不会有大的宴饮了。”
“那便好好的给你过过生辰吧!”靳橙牵起皇上的手,“往年都因着要过年关,祭祀祖先,你的生辰从未好生过过,今年这些事情都不用费神了,正好能闲出时间来,给你好好的补一个生日,你说如何?”
皇上望着靳橙的笑脸,仿佛这一瞬间,只要有她的笑脸,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靳橙也情不自禁的与皇上对视,那双充满着爱火的眼眸,好像可以让她上瘾,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开眼睛了,“幸好还有你。”
刚一到十一月份,便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靳橙与司洛站在院子里赏雪,“今年的雪下的真早,往年都是要等到腊月的。”
“是啊,可天气倒是不凉,还能叫咱们出来赏赏雪。”司洛站在雪地里,望着漫天飞雪,心情也是好的不得了。
“话说,司洛,你是不是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司洛立马看向靳橙,“奴婢哪也不去,就要在小主身边,伺候小主一辈子。”
靳橙看司洛紧张的样子,觉得好笑,“好啦好啦,逗你玩的,我自然不会让你离开我啦,不过,你若是有一天有了心上人,可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放你走的。”
“奴婢的心上人就是小主。”
司洛说的很认真,也让靳橙觉得很感动,“知道了,我会疼你的。”说完,靳橙便将司洛一把揽进怀里,“司洛,你看远方。”
“嗯,奴婢看了,怎么了小主?”
“这都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啊!”
司洛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那奴婢是皇后吗?”
“当然了,这后宫只有你一人,朕此生也只爱你一人,你可满意?”
“臣妾自然是满意的,多谢皇上。”
安茉一出屋子,听的就是这两人说的糊涂话,“小主与司洛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司洛与靳橙齐齐回头看向安茉,“小主说这是她为我打下的江山。”
安茉听了也忍不住发笑,“小主这话在自家院子里说说也就罢了,万不能叫旁的人听了去,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靳橙拉着司洛坐在了安茉垫好了棉垫的石凳上,“安茉不论在哪都是管家婆。”
几人说说笑笑,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下过了雪,地上就都是雪了,不像在现代有融雪剂,有铲子铲雪,在古代只能等着雪自个化,可靳橙突然有了主意,等不了雪自己化了。
一日清早,靳橙起床后,叫本之找来几个小太监同他一块,将院子里的雪铲清后,便去给皇后请安了。
景仁宫里,靳橙来的算是早的,今日安嫔依旧没有来请安。
“熹妃今日来的可是早啊!”
“是,臣妾今日起的也早,便用过早膳就来了。”靳橙坐在贤妃身边。
贤妃拉起靳橙的手,“妹妹今日的气色真是好啊,可是有什么好事啊,快同姐姐说说。”
靳橙笑了起来,“妹妹哪里有什么好事啊,只不过前两天下了雪,便跟着高兴起来。”
与贤妃说了几句,靳橙看向皇后,“皇后娘娘,臣妾有一提议,还想跟娘娘商榷一下。”
“你说便是。”
“臣妾想着,年三十怕也是不会大办的,如此便也闲出了许多时间来,咱们今年不如将皇上的生辰好好操办一下,皇后觉得呢?”
皇后听后也觉得很好,点了点头,“好啊,本宫也是如此想的,当真是咱们姐妹同心啊!”
靳橙笑了笑,起身对着皇后行了一礼,便坐了回去,没有说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