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不解的看向靳橙,“妹妹怎的想起她来了?”
“我前段日子,去景福宫看过她,身子不好的很,也没个好太医给瞧,就那么半好不好的拖着,看着我心里怪难受的。”
“你倒是心善,谁都要记挂在心上。”静嫔说道,“如此,咱们便去瞧瞧她吧!离宴饮还有一段时间。”
靳橙与安嫔也都觉得可以,“正好也能让弘历去与二阿哥认识认识。”
靳橙看向四阿哥,“你二哥也是才识渊博之人,正好得了这个机会,你若与他交好,日后便能学到不少东西。”
四阿哥屈身,“是,儿臣会悉心向二哥请教。”
进了景福宫,宁妃很是诧异这几人的到来,“你们怎的来了?”
几人上前小行一礼,靳橙拉着宁妃的手坐下,“正好路过,加之四阿哥搬来了永寿宫,也让他来见见二阿哥,让二阿哥好生教教他。”
“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若竹,快带四阿哥到偏殿去见二阿哥。”
“是。”
待四阿哥与若竹走了之后,静嫔开了口,“娘娘,也不知您最近的身子如何了?今晚的宴饮,您可会去啊?”
宁妃摇了摇头,“罢了,身子还是老样子,还能活着已是万幸,就别去给皇上眼里添堵了。”
“那您便要在宫中自个过年了?您宫里除了若竹也没个旁人伺候,怪冷清的。”安嫔打量了两眼这宫殿,实在荒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