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这人一经出现,人皇还有那个凶煞一般的饕餮便双双不见了踪影。此时这方土地之上便只有他们二人。然而,当那人来到自己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的熟识。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江患海站在那里,痴痴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你要是死了,未免太可惜了。话说,你的计划还没有达成吧?”
江患海先是一愣,随即不由得轻笑道:“什么计划,我怎么听不懂?”
那人低声道:“就是你的终级仙体的计划啊!现在的你不是还欠缺最关键的一个要素吗?”
“什……什么要素?”江患海声音颤抖道。
听到这里,那人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发黄纸张,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但看上去却是与纸张极为协调,就好像是早已设定好的一样。而见到这一幕的江患海当即便上前一步,欲要抢下对方手里中的东西。
“哎,你这是在做什么?”那人将手里的纸张高高举过头顶,极力地向后伸出,摆出一副挑逗的架势。而此时的江患海显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陪他浪费时间,于是口气冰冷道:“快!把那东西给我!”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张,而后不以为然道:“给你倒是无妨,不过,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
这时,那人已经将手臂从半空中放了下来,同时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叠好,攥在手心之上,面色阴沉道:“做我的仆人。”
“开什么玩笑?做你的仆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怒不可遏的江患海,双掌之中流光涌动,突然之间,方圆百丈之内的树林之中水响不断,乍一听上去就好像山洪暴发的架势一样,令人心绪不宁。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人竟是不紧不慢地走到江患海的面前,几乎脸贴脸地说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我死了,我手里的东西也会跟着一起不见的。这玩意全天下只有一件,你不会是想自己的多年付之东流吧!”
说着,他的手上已经升起一道不起眼的小火苗,这火虽然十分微弱,但却足以让那张黄纸化为灰烬。如今的江患海心中无比的挣扎,但却一直不能坚定自己的信念,做出相应的选择。
“快点做出决定,我可是个大忙人,没有时间和你这耗下去。干不干就看你的了。”
“好吧!我答应你!”江患海忽然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道。
“哦?答应我?答应我什么,我怎么忘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你!”
面对那人的无理与戏谑,江患海多次想要发作,然而心中一直坚定着信念的他强行心里的恶气咽下,然后才没精打采地说道:“我说,我答应你,从此以后做你的仆人,为你效命。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人哈哈一笑,随手将那张纸张递给江患海。几乎是眨眼一瞬之间,江患海抢过那张对他而言意义非常的黄纸,然后纵身跞到一旁,哈哈大笑起来,并且道:“你个蠢材,我江患海可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是为了某一个目的的话,就算说说违心的话应该也无伤大雅吧!真是抱歉,我欺骗了你,欺骗了你的对我的信任,哈哈哈!”
随着江患海那狂妄的笑声,那人居然也随着一同大笑道:“就是就是,我怎么忘记了这一点,是我太大意了,哈哈!”
江患海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滞,随即身上腾起一道森然杀气,面色铁青道:“好了,既然我要的东西到手,那你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意义了。敢威胁我江患海,你已经犯下了死罪!”
一言说罢,江患海翘起左手,随即掐指聚气,一道晶莹的水珠随即落到他的中指指甲之上。紧接着,他将手上的水珠轻轻抖,那滴不起眼的水珠随即幻化成一道无坚不摧的火光,轰然袭向那人的身前。
“呵呵,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吗?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啊!”
眼见那枚火协和近在咫尺,那人不闪不避,竟然只是挥动了一下右侧的衣袖,江患海的攻势便立即瓦解消失了,亲眼看到这一不可思议的景象,江患海甚至已经忘了对方是自己的敌人。
“你……你是谁,为何会拥有这么强大的修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江患海一脸惊诧地问道。
“哦,我在人间极少活动,你没有听过我也是正常的。不过,虽说你已经将那张纸抢了去,一法我还是要告诉你,那张纸上留有我专门为你调制的剧毒。只要一经发功,毒素便会沿着你的毛孔,渗进你的体内,进而扩散到四肢百骸之中。我劝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一会儿暴毙惨死可不要怪我。”
面对那人的警告,起初江患海并没有相信。可看到对方脸上愈发自信的笑容之后,他的心里便不禁打起鼓来,并且暗中运气察看自己的身体,是否如他所说的那样已经中毒。然而一番尝试之后,江患海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意识到对方是在欺骗自己的他,立即尖笑道:“哈哈,你以为我江患海是吓大的吗?中没中毒我一试便知。我会让你知道,惹上我江患海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事情!”
身如虹,掌如波,一招之间江患海已然纵身来到那人的跟前,二话没说当头就是一掌。凝聚了全身所以力量的掌劲就在此时此刻达到了极致,万丈蓝光登时从中放射而出,竟抢上竭泽而头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