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红雪直接忽略了文涵舞后面那句话,问道。
文涵舞解释道:“你不知道吗?三哥前不久失踪两个月啊,然后就遇见我三嫂了,听三哥说她可美了呢,可是后来她又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你这么关心我三哥干嘛?”
红雪移开眼睛看向远处,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什么,问问罢了。”
“哦…”文涵舞回了一句,看到一处眼睛都亮了,拉着红雪就跑了过去。
在桥上的文墨宇看着文涵舞拉着红雪就跑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无奈的笑了笑。
旁边的白语溪见此,开口道:“小舞,好像对那位洪公子有些意思。”
“啊,洪公子?”文墨宇一头雾水,想到红雪的装扮,恍然道:“不会的,小舞还小呢。”
白语溪见他不信,也不多说什么,看到河中飘荡着的盏盏花灯,不由想走近一点看看这些承载了许多美好祝愿的风景。
“啊!”
一道黑影冲撞过来,扰了佳人,白语溪惊叫一声,被这力道推的往后倒去,文墨宇眼疾手快,见此上前一步,将她抱在了怀中,才没使她在这桥上狼狈摔倒。
白语溪这时冷静过来,感激的看他一眼,红着脸睁开了这个厚实温暖的怀抱,刚想道谢,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哪来的狗东西,敢坏你爷爷的好事?”一个青年冲了上来,气急败坏的骂道,身后五六个彪形大汉则一幅不屑的表情看着两人。
文墨宇皱起了眉头,冲撞白语溪那人一看主子来了,立马迎了上去,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到了他的脸上:“废物啊,叫你撞个人都撞不好,滚一边去!”
万骏罚了办事不利的下人,看着现在一起的白语溪和文墨宇,明明是自己叫人去撞了那女子,自己等在她身后趁机一抱,可是结果却让那小子抢先了一步,狠狠的丢下一句:“小子,走夜路,可小心了。”
想到父亲刚到皇城定居不久,皇城中多是自己惹不起的公子,他有些收敛,便不敢多惹是非,撂下一句并没有什么用的话他脸色好看些就带着凶神恶煞的大汉从他们身边走开。
“嘭!”
已经消失在文墨宇面前的万骏,以一种狼狈的姿态再次闯入他的视线,没有之前嚣张气焰的他狼狈的趴在地上,那几名大汉手忙脚乱跑过来搀扶。
“想走?有那么容易么?”红雪背着手冷脸走了过来,买完糖葫芦找文墨宇的时候,她就已经将方才一幕看在眼中,故而在另一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掌将万骏拍了回去。
“啊,痛!你们这帮废物,瞎了吗,还不给本公子把他们收拾了!”万骏疼的呲牙咧嘴,却还骂道。
文墨宇本来也不在意这样的蠢货,但是万骏实在不识好歹,既然一心求死了,那成全他又如何?
在几个大汉冲上来的瞬间,他抬脚就踹了出去,双手紧握成拳,眨眼功夫就将空有一身肥肉的大汉扔下了湖中,扑通扑通的声音甚是悦耳。
“三哥,你好厉害!还有洪公子,你怎么可以拍一掌他就飞那么远,可不可以教教我?”文涵舞眨着大眼睛拍手叫好,看向红雪的眼神完全是一幅小迷妹的状态。
“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叫人了?”文墨宇看着靠在桥边满面恐慌的万骏淡然问道。
“有种…有种你报上名号,本公子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万骏壮起胆子,看了看还在水里扑腾的家丁,咬牙发狠道。
看着他的样子,文墨宇好笑的说:“想找到我们很简单,右相白府,或者,太子府。”
被这地名吓的瘫坐在地的万骏哭丧了脸,问:“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文涵舞走到他面前,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凶巴巴道:“我们啊…是杀了你都不犯法的人。”
“饶命啊,饶命,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几位大人饶命啊。”万骏哪里还有方才威风凛凛的模样,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磕头赔罪,他父亲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不管是太子府还是右相府,一声令下,只怕不出一炷香,万家一门就要人头落地!
拉起还在得意的文涵舞,几人看都不看一个劲求饶的万骏转身离去。
闲不住的文涵舞死拉着红雪过去买花灯,白语溪依旧和文墨宇并肩走着,突然缓缓说:“刚才之事,多谢太子了。”
文墨宇停下脚步看着她,说道:“白小姐大可不必道谢,我也不过是顺手而为,再说,美人在怀,我也没吃亏啊。”
幽幽叹息一声,白语溪没有丝毫恼怒,“太子,你变了。”
“变?呵呵,人从来都是一样的,只是有时候想让别人看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了。”文墨宇呵呵一笑。
白语溪眼神有些复杂,说道:“不,不一样,一个人所有的故事和品性都能从眼睛里看出来,坏人的凶狠,长者的慈祥,孩童的天真,还有…情人的爱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都有自己的眼神,你现在的眼神和以前的,不一样。”
沉默了许久,直视着白语溪对视过来的目光,忽然咧开了嘴说道:“如果不是在这个时代,你一定会成为一种人。”
“什么人?”白语溪好奇。
“他们不干正事,喜欢以研究人的各种想法思想为乐,甚至把此取得的各种无聊成就当做骄傲的事情,这样窃取别人内心秘密的盗贼,有一个很光明正大的名称叫做…心理学家。”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