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看了墙上的油漆画,看样子很诡异,奇怪的坐标,看了几眼还是不看了,我就当它是一件艺术品看待了,这样能让我心里舒服,傍晚还未完工的简易床已经被我们搬进来摆好了,百号躺了下去,试了下舒适度,而这个时候我望向了她,才发现她是个美人胚子,纤细又不失饱满,而刚才在外收衣迎着海风柳发飘飘,十分俊美。
百号在床上转了几个身才发现我正盯着她看,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她其实也习惯我盯着她看了,而且也并不反感,相反感到有一丝安全感。
晚上的时光非常无聊,几乎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得等到白天,因为白天光线好又安全,而且晚上如果一直在室外一直被海风吹,虽然凉爽,不过也有可能会感冒,当然如果在岛上生活久了,抵抗力增强也不容易得疾病了。
百号躺好了位置,一时间我们对视,然后我将目光移开,我说,我们需要木柜,我们现在地上的东西都太乱了,我们需要将他们储存好,然后摆好,百号说,对,我跟着你做。
因为有点犯困了,我觉得要先将主要的事情解决,然后再去解决次要的东西。
我问了百号是否困了,她点了点头,早点睡吧,明天养足精神,她说。
我说:感冒好了吗?百号:好点了,明天应该就会好吧。我说恩,就去熄火了,而且我想暂时先一直这样睡了,得以后有多余的时间应该再造一张床,否则长期这样坐着睡睡很不舒服。
一直睡到天亮,今天是百号先起了床,我微微听到开门声百号去洗漱了,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也跟着出去,百号已经洗漱完毕回来了,我跟她打了个招呼,我说她昨天睡得好吗,她说很好。而我看她气色不错,看来感冒已经好了,而且窗也好睡点了。
我想,制作牙刷做工精细,基本无望,倒是毛巾可以制作,也很简单,我们可以去拆那个废弃的帐篷,很大一块布,而且以后用途可以有很多,比如做被子,床单,可以总来缝补衣物,作为毛巾使用,当然没毛巾好用。
因为事情太多,等以后去拆,洗漱完毕,我看了海潮慢慢涨起,所以打算先做饭,等海潮退去再下海,于是我和女孩忙碌地制作早餐,升火,烤肉,还有今天我们必须去摘椰子了,今天是第六天,前面总共摘了六个,还有几瓶,因为这两天百号和我一起喝,也刚好饮用光了,淡水也没有了,昨天劳动时间长,几乎喝光所有饮料,淡水。
我负责升火,百号负责烤肉,而我提着瓷器去打淡水,接着拿着斧头再去砍几个下来,我们平时喝淡水多,椰子汁少,所以砍三个也可以喝上三天,我觉得如果有一个大的窑罐,可以给我们盛很多水,就不用每天去盛水了,而以后我们建个洗澡房,也可以用来使用。
但目前发现没有这种东西,想要制作需要大力气,也需要非常好的泥土,如果泥土干硬,烧好后裂开也是前功尽弃。
因为今天事情很多,安排得满满的,我们忙碌着,砍好三个椰子回来肉已经烤好,百号已经是等我回来坐在椅子上望着门外,一般来说,如果室内不闷热,我们就会一直在室内吃,如果太闷热受不了就搬出来吹风透气。
我们一同吃完早餐,一同到港口,港口退潮时的海水要比我们昨天那边的海水要深,没过膝盖,我们艰难地涉着水,当然海潮还没完全褪去,一直往前走,终于是到了百号说的那个浅滩,脚底下踢到了铁质残骸还有浸湿的软烟叶,我们分头行动,地摊式搜索,终于十分钟后,百号在右边五百米处的暗礁找到两套水手服,我也在远处看到几件水手服,但已经被退潮的急流冲走,我们迅速集合,往回走,而我后面远处的一条鲨鱼鱼鳍露了出来,一张嘴将回流的几件水手服咬了下去,随即又吐了出来,看到这场景我们几乎在水中奔跑了起来,水花四溅,打湿了我们。
这只鲨鱼我总有点印象,很像是五天前的那只鲨鱼,因为那鳍是红色的。
回到陆上,我们气喘吁吁,虽然退潮海水比较浅,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它袭击我们的可能,这只鲨鱼异常迅速凶猛,外形特点是背上有个红色的鳍,感觉很怪异,没多怀疑,我们一身湿透,见了鲨鱼被吓蒙了,因为现在我们处境要比之前好很多,所以对危险要比绝境要更恐惧。
因为全身湿透,我们打算早上就换洗衣物,但是水手服也是湿的,我们打算早上先晒洗水手服,晾干后再去河道洗澡穿上水手服。
早上的工作就先拖延了,为了防止感冒,我们升起了烈火,在火坑旁,让热量烘干我们的衣服,今天天气晴朗,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起,虽然海风不大,但到中午应该可以干了,我们先将水手服在河道洗干,褪去上面纤维吸收的过多盐份,洗净,拧干,在火坑旁烘烤着,当然要保持适当距离,接着再晾到晒衣架上,本来想半折叠,但海风可能会将其吹下,所以我们在两处手袖处打了个结固定住,其他衣物基本都根据这样晾着。
当时在鲨鱼那边我还看见一个半浮半沉的箱子,看起来像是装这些水手服的,不过那箱子我基本也得不到了,除了发觉海底踩到木质和铁片残骸,烟叶,其他烟斗,大圆盘到找不到了,不知道百号口中的大圆盘是什么,但估计就是装食物的吧。
身上衣物被烘干烤热,我们喝了口水,准备完成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