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青楼里的人一下讨论开来。原来他有断袖之癖。就是,我说他怎么长得比男人还美呢。那不是苦了红渠姑娘吗?难怪他走的这么早。风木欻听这些话冷冷的笑笑“迂腐。”
老鸨笑吟吟的走到他身旁:“堂主,您认识刚刚那位公子?”
“公子?枉你打理春风楼这么久男女都看不出来了。”
老鸨一脸诧异:“刚刚那位难道是女子。”
风木欻不回答她,径自往楼上走去。来到红渠的房内。老鸨紧随其后。红渠恭敬的行着礼:“拜见堂主。”起身又汇报着近期的发现:“堂主,白祁已经去打探灵巫魄的下落了。春风楼近日都在谈论一个人。”
“何人?”
“是,最近有个叫炎赤的人向无法镇的人挑战,他已经连续打败几十人了。大有成为无法镇的领头人的趋势。”
“炎赤,就是江湖人称鬼君的人?”
“正是此人。”
“有意思,无法镇何时需要领头人了,任他去搅和吧,成不了气候。”
“是。”
“最近灵幽门可有动作”
这次红渠没回答,老鸨就答了:“回堂主,灵幽门也派了人去查灵巫魄的下落,但至今还没有查到。”
“看来最近也没发生什么新鲜事,若无事,我就去休息了。”
老鸨和红渠恭敬的回答:“是。”
风木欻突然走向窗边,看向不远处的赌坊也不知道乐初见怎么样了。
云锦风抱着乐初见一路黑着脸不说一句话,乐初见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心里只打鼓,看来这次真的闯祸了。云锦风避开赌坊正门翻身进了后院直接近了乐初见的房间,魑魅魍魉看着阵势一个人都不敢说一句话。放下乐初见他一言不发的打量着她,乐初见被他看得心里毛骨悚然,这暴风雨的前奏会不会太长了一点。她两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云锦风,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出去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出去的。”
乐初见提高了音量。
云锦风看她一声男装今天不打招呼就自己跑出去了,还是青楼哪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不是才子吗?本事大着呢。”
“我,我只是好奇花魁长什么样才会去看的。”
“花魁,怕你不止是去见花魁吧。”
“真的是见花魁,不然还能去见谁。”乐初见一脸疑惑。
云锦风火气似乎更大了:“谁?难道不是为了去见木欻吗?他不是还邀请你吃饭吗。”
乐初见一愣,想起走之前恰巧碰见了木欻,忙解释道:“不是,我走的时候刚好遇见他,我真的没有骗你。”
“真是巧,这个时候你偏偏遇见他了。”
乐初见真是有理说不清了,可忽然又觉得云锦风这样子可跟平时不一样。挨近他看他生气的样子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你,莫不是吃醋了。”
云锦风尴尬的笑笑:“什么?吃醋。我会为你吃醋。”
她挨的更近了“你不是吃醋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他退了一步:“我生气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就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不知道无法镇很危险吗?”
她继续走近:“哦,真是担心我,不是吃醋。”
“吃醋,怎么可能。”说完这句话云锦风干脆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乐初见爽朗的笑声,他吃醋的样子真是有趣。心里懊恼刚好遇见魑魅魍魉眼睛一扫盯着灵魅:“明天开始教她防身术。”灵魅立马站正回答“是。”这算是不追究她们看守不利的事了吗?云锦风回了自己的房间。坐下了静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这样真的不像平时稳重的他,怎么一遇到乐初见的事就会变得不像自己了。
不过她答题的样子一直印在他脑海里,男装的她也让他移不开眼。她的谈吐她的笑容怎么就那么挥之不去呢。或许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真的现在越陷越深了。但今天他似乎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之前查过春风楼,就是御风堂的一个据点。木欻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一定不简单,回想在云国发生的那场叛乱还有九里坡的文刃。他总觉得似乎木欻就是御风堂背后的人。他们之间迟早会有一战。
羿日天还没亮乐初见就被灵魅拉着起床,她万般不愿意可敌不过灵魅的冷水袭击。一大清早就清醒无比。灵魅说云锦风昨天让她叫她防身术,她便开始叫她第一堂课。乐初见也没想到他们练功天没亮就起床。草草的洗漱完毕又被灵魅拖着去了无法镇的一片树林。到那里时她突然有些后悔让灵魅教她。天已经亮了。树林的一块空地上立着几个木桩。上面插了十几片树叶。她有不好的预感。灵魅不会是要教她怎么练习把树叶插进木桩吧。
灵魅指着那些木桩对她说:“看到上面的树叶了吗?”
“你,不会是想让我也练成那种程度吧。”
“灵魅捡起一片叶子手一挥叶子就插进了木桩惊的乐初见下巴都快掉出来了。”不过灵魅在她眼前一晃她回过神才发现她拿的并不是真正的树叶,而是很薄的铁片涂了眼色看起来竟然跟真树叶差不多。
灵魅说她其实是要教她投掷铁树叶的。
可乐初见还是觉得很难。灵魅可不管直接说:“这是门主让我教你的,这些武器可是我的珍藏,一般情况下我可不会用。”
乐初见本来还想拒绝学这个可在看了灵魅用一片铁树叶直接截断了一根竹子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