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客栈内,文刃拱手跪于地,木欻举起黑子,慢慢的落下,缓缓道:“白子真是善伪装”
一滴汗水从文刃脸上滑落:“堂主,属下办事不利,着实是他们太狡猾。”
木欻手一扔,一颗黑子正打在他的胸口,虽是一颗小子但也生疼。他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别忘了,是谁把你提到这个位子上的。既然可以提你定可以废你。”
文刃大惊:“堂主息怒,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杀了锦王。”
木欻扶起文刃,语气温和:“罢了,我自知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不是强人所难嘛,不过他既能为乐初见挡箭,那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文刃冷汗直冒,这语气可比他直接打他还恐怖,越是温和就越是风起云涌。
木欻拍拍他的肩膀:“下去吧,记住我的话。御风堂不养无能之人。”
文刃强忍疼痛,拱手退了出去,刚刚那一拍再用点力怕是他的肩膀就要废了。
看着棋局,木欻勾起唇角,最是无情帝王家,若是帝王家的人动了真情那他就有了软肋,云锦风,你的软肋原来真是她。他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无情,他从小就懂。
云锦风一路都在打坐闭目养神,乐初见几次想和他说话都忍住了,灵魑说他内力耗损过大需要调息,可是太闷了,绿莹坐在外面灵魑又像个木头人,真是奇怪,绿莹自从昨日后就有些奇怪,本来让她待在车内,她非要说她身份低微,不敢和王爷同坐车内,明明之前和她坐的时候她都没有嫌弃自己身份低微。借口,绝对是借口。不过透过门帘她偷偷看过他们,绿莹俨然一副小女生模样,时而看看灵魑,又时而看看前面,灵魑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莫非绿莹喜欢上灵魑了?不会吧。他们才相处多久啊。摇摇头,她应该是看错了,可是没人跟她说话,真是闷死了,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她饱了眼福,她就静静的看着这个安静的美男子,盯着他的头,她想看一下会不会冒烟。以前古装武侠剧一些人疗伤的时候头上不是会冒白烟吗?怎么看不见啊,凑近一点还是没有啊。突然一双眼睛正对着她,她眨眨眼“你看够了吗?”呀一下坐回了原位,他,他醒了。
“我,我,我可没看你。”
“那我怎么觉得谁一直盯着我看呢?”
“没啊,怎么会有谁盯着你看呢?”
“是吗,那我就当是鬼在看我吧。”
乐初见一激动:“你才是鬼呢。”
云锦风眉毛轻挑出:“哦,某人不打自招了。”
乐初见一时理亏,谁让她刚才真的一直盯着别人看呢。
他戏谑的看着她:“我自知我的容貌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孩子神魂颠倒,你一直看我也不介意。?”
乐初见瞥他一眼:“自恋狂。”
“自恋?”
“你也太自信了,任何一个女子那一定不会包括我。”
“那是谁刚刚看痴了啊”
乐初见左看右看“谁,是谁啊,我怎么没看见。”
云锦风一把揽她入怀:“就是你啊”
乐初见挣扎着起身:“流氓,快放开我。”
“流氓,那我就流氓给你看。”云锦风抱得紧紧的。张口欲要吻下来,乐初见惊的不敢反应,在离她嘴只有一毫米的距离时他忽然松开她笑意更深了:“逗你还真有趣。”
乐初见脱离了他的怀抱脸通红,这人真是太可恶了。瞪了他一眼再不看他,云锦风倒是反过来一路看着她,乐初见干脆假装睡觉,眼不见心不烦。可迷迷糊糊竟真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月轩阁了。
云锦风刚回府不久,灵魍和孙护卫也来复命,看着剩下的人心里了然。拍拍孙护卫的肩:“你随我进宫复命吧。”
灵魍留在了王府,但心事重重,
灵魑看坐在池边的灵魍似有心事,走过去问道:“你回来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
灵魍回头看他有些疲惫,突然问他:“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
他有些诧异:“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只是在想,我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灵魑一拳打在他肩上:“想什么呢,我们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灵魍看着池边的柳树,此时无风真静:“你记得吗?我们以前都是孤儿,是君门主收留了我们。”
“我当然记得,他就像我们父亲一样。”
“是啊,真是个严厉的父亲。我们在他的教导下,踩着别人的尸体一直活到了现在。”
灵魑有些恍神,下意识的摸了脖子上的狼牙项链,他只记得小时候和他们一起进来的人很多,有一次关了他们三天三夜,饿的不行,然后让他们互相决斗,给了每人一把刀,只有把对方杀死才能有食物,当时他已经饿得没有力气了,和他玩的最好的虎头,他的好兄弟成了他的对手,他看着虎头拿着刀走向他时他是绝望的,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可是虎头突然抱着他。拿起他的手。用力刺入了自己的身体。他听到他颤抖着声音对他说:“连着我的份,好好活下去,我唯一的兄弟。”
狼牙项链是虎头给他的礼物,从那天起他发誓要让自己变强,不能死,死了就不能帮虎头好好看这个世界了。所以后来遇见了他们。才有了灵幽门的魑魅魍魉。回过神给灵魍一个微笑:“虽然我们踏着别人的尸体走到了现在,但我不在乎,因为我现在有了更多的好兄弟。”
灵魍看着眼前的人,那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