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上下都被谣言充斥着,今日一群百姓举着让锦王祭天的旗帜一路向宫门口走去,路上不断有人加入这个示威的队伍,人群里有一个人高呼“让锦王祭天,还云城安定。”接着这句话就这样一直喊到了宫门口。
乐初见又睡了一个懒觉,没什么事可做她也只能靠睡懒觉打发时间了,刚起床绿莹就拿来了吃的:“乐姑娘,吃点东西吧,这是莲子羹。”尝一口,味道果然不错。甜甜的,刚好可以补充体力。
门外传来“乐初见”的喊声。乐初见道:“绿莹,你去看看是不是谁在叫我。”
绿莹应声出去一看,就见古苼郡主带着丫鬟过来了。
回了乐初见:“乐姑娘,是古苼郡主来了。”
“是嘛。”乐初见放下勺子就见古苼走来。
“乐初见,不好了。”
“你们怎么这两天都跟我说不好了啊。”乐初见真是对这三个字已经毫无感觉了。
“你已经知道云锦风的事了?”古苼疑惑的说。
乐初见又继续吃了一口羹道:“昨天就知道了,不就是云城谣传说要让云锦风祭天吗?”
古苼看着她不以为然的样子,一把抢过她的勺子“乐初见,现在云城百姓都跑到皇宫口示威去了。还吃什么啊。我们进宫去。”
乐初见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古苼给拖走了,可是她其实内心是拒绝的,比起看热闹她更想吃完莲子羹。再说云锦风不是都说了他会搞定这件事嘛,我们还操什么心呢。
刚到王府门口就被何管家给撞个正着,他伸手一拦:“郡主,你这是要把乐姑娘带哪儿去呢?”
古苼把他的手一放:“何管家,你就别拦着我了,出大事了。”
何管家又伸手拦在她们面前:“郡主,殿下之前有交待,乐姑娘不得出府,请不要为难我。”
古苼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容反抗的味道,云锦风这人的手下怎么跟他一个德行,自以为是。古苼突然往左边一指“诶,云锦风。”可惜何管家还是一动不动的挡在她们前面。乐初见都看不下去了,可突然何管家感觉自己动弹不得,全身发麻,不可置信的看向古苼,古苼笑意盈盈:“何管家,怎么样,最强麻散的滋味好受吗?刚刚我放你手的时候就已经在你袖子上放了麻散了,这可是我的宝贝。”何管家现在动不得,瞪着古苼:“郡主,你若把乐姑娘带出去会出事的。”
古苼也瞪回去:“我是郡主,你敢瞪我?”说着又准备加些麻散在他身上。
乐初见扯了扯她的袖子:“古苼,见好就收吧。”听了乐初见的话古苼才收手,拉着乐初见就走。乐初见回头看了看一动不动的何管家,他可是制毒高手,现在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他估计都气炸了,又看看古苼,古苼还在为刚刚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呢?以后啊肯定会吃苦头的。算了,现在都出来了,还是去看看情况吧。绿莹和古苼的丫鬟小芩一路跟着,心里只打鼓,这不会出什么事吧,虽然担心但又不得不跟着她们。
朝堂上云锦翼端坐在上扫了一眼大殿下的群臣,几个敌营候选人也在场,当事人云锦风也在,那可以开始了,于是开口道:“想必各位都知道云城近日发生的事了,对此事可有看法啊?”
古丞相看一眼李将军来了个眼神交汇,他率先站出来说:“太子殿下,臣以为这只是危言耸听,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李将军又站出来道:“太子殿下,?臣不同意古丞相的看法,臣以为现在稳定民意最重要。”
周尚书也答话:“是啊,太子殿下,现在百姓都逼到宫门口了,我们要给他们一个交待啊。”
云锦风漠然的看着这三人,就跟唱戏没两样,古丞相和李将军又在玩不合的游戏了。
云锦翼听了他们的话大概心里有数了,这三人这么积极,看来跟这事怕是脱不了关系了。故意不回答任何人,转问:“可还有其他看法?”
陈将军说:“臣以为,外面说的根本是胡言乱语,不必理会,百姓在宫门口闹事我们可以武力镇压。”
孙尚书又道:“臣以为外面的话是谣言,但若用无力镇压闹事怕是会失了民心。”
李将军:“武力镇压确实不妥,我认为应该先关押锦殿下,把事情平息下去再从长计议。”
古丞相:“臣认为不可,殿下乃皇子,怎可因为莫须有的谣言就被关押呢。”
周尚书:“臣同意李将军的看法。”
陈将军:“万万不可关押锦殿下,若把锦殿下关押,岂不是中了坏人的奸计。”
孙尚书:“是啊,万不可关押锦殿下。”
现在分成了两派一派要关押云锦风,另一派认为不能关押云锦风,云锦翼看向云锦风,他一直没有说话,想必是有什么对策,遂问:“锦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云锦风看了一眼演戏的三人道:“自是有人陷害于我,他就利用了百姓容易听信谣言的弱点。我已经派人查了,这几日街上猝死的人皆是中毒而死,很明显这是人为而不是天灾。”
李将军和古丞相听了这话顿感不利,
大殿下又有人开始讨论起来“是啊,说的有道理啊。”
云锦翼一抬手:“好了,既然锦王这么有把握可否去宫门口跟百姓们解释呢?”
云锦风道:“自然可以。”
云锦翼再看了看最先说话的三位大臣,古丞相面带笑容似是对云锦风的解释满意,但也难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