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早上,罗宾穿了件长摆的白衬衫……(此处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几字)站在窗前,嗓子里挤出妩媚的声音大肆伸着懒腰。她“唰”地打开窗帘,外面透着盛满晨光的绿油油的庭院。前些日子才教卡莲和达斯琪打扫过。黑色的保时捷轿跑车整齐地停在草地上。
对面钟塔阁里的“黄金钟”哐当哐当地振荡着。虽说不像空岛的钟是由真正的黄金打造,但这钟声也足够纯正浑厚。白色的钟塔是哥特式的古典建筑。晨曦由巨钟和白塔的缝隙间穿刺过来,充斥着厄尔庇斯白皙的肤光,同时也发散着文艺和神圣的乳味。罗宾很喜欢看清晨的钟塔。那里给人温柔、庄重与希望,让人觉得即使有个长着白羽翼的女郎坐在那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波尔琪趴在床上,……(此处屏蔽)。也许是嫌热,把被子压在身下。肩膀平静地一起一伏,睡得很沉。淡黄的阳光照在肌肤上,光度很好,把女孩的身体照得很滑很滑。腰部、脊背,到处都是被绳子捆绑过的印迹。罗宾轻轻抚摸着几小时前刚刚被自己肆虐过的……,眼睛里露出些温暖的神色。指尖由女孩的后脖颈……(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
波尔琪呓语着“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做梦都见到自己因为没能让罗宾满足而连连道歉。梦里,罗宾变成了一条蛇,粗粗长长的,沿着女孩……(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
夏蝉一大早就吵起来。是那种单音节的刺耳的蝉噪。这种声音一路上一直维持在耳腔里,时间长久后让人搞不清是自己出现了耳鸣还是那蝉声还在继续。
公交缓缓驶进“海淀桥”站口。准确地说,应该是停在紧贴着站口的主路上。公交车一停就等于堵住一条车道,4条车道变成了3条,后面的车都纷纷并到左侧的车道,路况即刻变得糟糕起来。而公交车之所以进不了站是因为车站那里停了一排黑车。黑车司机为了揽客,切切实实做到了“门到门服务”,把车子停到距乘客不到1米的地方。通常情况下,选择乘坐他们这种黑车的人一定要符合两个条件:一是打车没地方报销;二是早上起晚了快赶不上打卡。
薇薇像往日一样,碰到人多的时候就抓着娜美的腰埋头顶着她的后背往车上迈,好像唯恐自己会挤到人家。上车后,还未驶进主路又碰到发小广告的。本来早晨的天气很清爽,结果由于长时间走走停停脸上也不由冒了油光。车子在一个绿灯很短红灯很长的信号灯前扎下根来吸油纸递给娜美。
“这些发小广告的真够讨厌的。那些黑车也是。娜美,你说政府怎么不立法办了他们?”
娜美取出张吸油纸,又把纸包递回给薇薇:“办不了。太多。”
“多怕什么,狠罚呀,拷问那些发小广告的公司地址,然后带人查抄取缔。逮着一家关一家。开黑车的直接把车子没收。”
“啊……‘多’不是这个意思,”娜美把擦过的纸巾揉成团塞进校服口袋,“你想,那么多人,他们要是能做别的也不会去干这些。如果你把他们都查封了,那就等于打破了社会的生态平衡,到时他们放下宣传单和方向盘,全都拿起刀子斧子自谋出路了,会造成社会隐患的。”
“那就加强治安管理,打劫偷窃什么的逮着就砍死。”
薇薇做了个挥舞大刀的动作,却不慎动作过大打到了旁边两名乘客,公主匆忙低头向左右两边道歉。
“要是那样中国人口得下去好多,”娜美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她,“你呀,没事别乱想,尤其是这种事,想多了会得抑郁症的。你管好自己就成了:先稳住自己,然后再想想怎么改变社会。”
薇薇点下头,掏出吸油纸仔细擦起来。
在另外一条公路上。索龙起晚了,拎着包一路小跑地冲下山来。113路公交今早的状况还算不错,至少车里不是黑压压的。车门打开又下来十几名乘客,空出不少座位。准备上车的几个看似来京打工的外地人一看有座位都像着了魔似的扒着前面乘客的肩膀往里钻,仿佛那座位上摆着免费发放的限量版老婆一样。索龙呲着牙,摁着后面拽着自己肩膀的大叔也随波逐流涌向车门。周遭人没有索龙力气大,纷纷被拱到一旁,索龙流着汗,嘿嘿笑着坐到车厢最前面类似于副驾的双排座上。这座位比其他位置都好,站着的人不容易碰到自己,而且这是唯一可以享受同司机同样视野的位置。索龙回头看看那些坐不上座位的人,心里不由产生一种“我赢了”的快感。
“赶上一辆区间车真好,平时挤得要死呢。”
“哎,谁说不是啊……”索龙还沉溺在某种喜悦中,后来觉着不对,转过头一看,腾地从座位上跳起来,“罗、罗宾——”
最前面双排的座位,女子坐在靠窗一边,翘着腿,把手里的书不急不慢地扣在大腿上:“啊啦真荣幸,你还特意跑来和我坐一起,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我喜欢你个屁啊——”男生指着女子,牙齿忽然像锯齿一样锋利起来,“我才不跟你坐一起呢!”
这时,刚刚扒着索龙肩膀往上挤的胡子拉碴的大叔凑过来,指指罗宾旁边的座位说:“小伙子你坐不坐,你不坐我坐。”
说罢大叔抬屁股就要坐。索龙揪着那人肩膀往后拽了拽,他最看不惯这种人,心里憋着股气儿说:“坐!谁说我不坐!”
“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