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缺明白求得消费情况,抱着小女孩猛退两步,眼睛直直的看着球“禽流感。”
这词很敏感,至少在现在很敏感,新闻中近段时间最火。哪怕不看新闻,走出房间与那些大妈级的患者嗑嗑唠唠,总有些会传进耳朵,那些不好的消息也总会让人的心中产生一丝阴影。
“禽流感。”向澜差点没有蹦起来,这样的危害或多或少的总知道一些,也难怪球老是将自己关在房内,而且配着那每天一只鸡,恩,绝对错不了。
一听到这词,向澜三步并作两步就窜到了夜缺身后,还拉扯着夜缺的衣袖向后退着。
这玩意谁不怕,即便不怕,也要考虑到夜缺手中抱着的小女孩。
“你才禽流感,你全家都禽流感。”球的脸直抽抽,就差没有大声叫嚷出来,实在太没力气了。不过自己这般模样与那病态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可自己偏偏不是啊。
“我。。。我。。。我不是禽流感”球有气无力,连争辩的想法都没有,实在抬虚弱了,要不是有人敲门,自己似乎连床都懒得下来。
“不是?”夜缺眉毛一挑,他很相信球,一直以来虽然球老实口花花的着实找打,可嘴上在怎么没有遮拦也从未对夜缺说过一句谎言,这是他们两人相处以来最基本的。
“那你咋成这样了,难道晚上打鬼去了。”
“唉,一言难尽啊。”虚弱的扶着门边,球得脸上满是沧桑。
夜缺看了球一眼,扭头对着身后的向澜瞥了瞥。
向澜很清楚夜缺的意思,伸出脑袋对着球笑了笑“那个你们先聊,我先出去了,那个,把宝宝给我把,我带着她在车上等你们。”
车上,难道要外出?球满脸的疑惑。
夜缺点点头,转身将怀中的小女孩交给了向澜,一直看着向澜抱着小女孩有些困难的消失在走道尽头。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这一大早的。”看着向澜的身影消失,夜缺却依旧没有转身,满心好奇的问道。
“是我们。”夜缺扭头瞥了一眼“搬家。”
“搬家?”球用消瘦的手抓了抓脑袋“搬到哪去?”
“啰嗦,去就跟着,不去回屋呆着。”也却没有过多的搭理,迈着脚步就这般离开。
球清楚夜缺,如果不希望自己跟去是不会特意来叫自己的,既然叫了自己,那就也有着对自己的希望。
“早说啊,我当然去啊,这又不能出去,窝着的地方又小,每天还那么吵吵,我早就呆腻了,走,走,走,同去同去。”球说的是实话,这里是在太小,而且每天除了配着大妈们毫无兴趣的聊上几句,就只能远远的靠门坐着,毫无意思的看着街上的人来车往。
他相信夜缺比上早就也好不了多少,至少早就仅有的一些打发时间的事情夜缺是从来不做,除了每天定时的出来拿些吃食外,几乎寸步不离那间小小的留观室,只是陪着小女孩与向澜。
“走吧,走吧”球有些催促,就连气色也一下似乎好了很多。
夜缺扭过头来对着球的房间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显,你不做些准备。
“啥都没有,就光人一个。”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
夜缺点点头,率先迈步想要离开。
球急急的跟上,好像晚上一步就会被抛弃一般。
虚弱的身体连站都站不稳,却不要夜缺的搀扶,这里不管是谁要过来搀扶都会被之拒绝,球还是不太习惯自己的体质,有些了解却不深刻,不然每天的一只鸡你认为会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