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可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香儿看到自家王爷的身影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道。确实,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荣珏虽是个难搞的人,虽说是狠心,可却是个异常护短的人啊,就算是真的是她家那个小王爷的错,怕是自己这些个小丫头也是逃不过一个责任的。就说他家的小王爷在公主府那叫一个乖巧听话,怎么一出了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这可怎么说得清呢。还是让他们几个自己好好的去琢磨吧。总之一句话,自己还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吧。惹不起,躲总是躲得起的吧。是把。
“还是漓渚姐姐有办法,知道这样王爷就一定会出来的了,果然王爷真的是出来了。”香儿这般就继续说道。一边还不忘赞叹一下身边的漓渚的机智。却也算是高兴过了头的。估计又是说错了什么话了吧。漓渚瞥了香儿一眼,对着面前的人儿,行了个礼,缓缓的说道。
“漓渚见过王爷,还请王爷见谅。”漓渚这般说道。香儿见她的漓渚姐姐这般模样,便也依着这个样子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点了点头。最近这个礼数可真是要不比从前了,人都要变得这般拘谨了,真是好生的不习惯呀。香儿在心里暗暗的想着,自己以后可别在出什么插错了呀。
“漓渚姑娘倒是好大的能耐,你是她的人,是本王的姐姐的心腹,自然是有办法的,本万个哪里又敢怪罪你什么?”只见那个平阳小王爷可是一点面子也是不给的,很不客气的这般说道。漓渚是在汀兰走了之后,荣珏从公主府里找出来送到平阳王府的,送到平阳王爷身边的,准确的讲是素心精挑细选出来的。也是为着,能够找个灵力点的丫头,在小王爷身边好生伺候着,总不至于是让王爷出了什么乱子去。心里也是不放心的吧。可是在平阳王爷的眼睛里看来,这就是不安好心的。平阳王爷觉得,出了汀兰的事情之后,更是如此,他是真的没有什么话语权的,什么身边的人,什么平阳王府的人,不过都是她荣珏派来监管着他的,罢了,到头来,若是有什么需要的,总还是要被要回了去的,自己又何苦如此的费心费力。他的那个姐姐呀,可真是个十分能干的人啊,他的那个姐姐呀,可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存在呀。
“王爷客气了。就像王爷所说的那样,王爷既然知道漓渚是殿下派来的,就不该日日在府上如此的饮酒作乐,王爷该知道的,殿下的不容易,与殿下对你的真心,若说殿下就算是真的对不起许多人,可殿下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呀,王爷,你可知道?你的安宁,你的欢乐,都是殿下牺牲自己的安宁和欢乐,才能能够换来的呀!”漓渚见这个小王爷这般的不领情的说道,自己也是不给什么好脸色的了,这个小王爷呀,就像公主说的,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懂点事情啊。漓渚心里是很看不起这个小王爷的,想着她家公主那样玲珑可心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弟弟,别人不理解也就算了,自己的亲弟弟竟然也如此的不理解她。真的是,简直是枉费了她家公主的一番好心。这些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谁,为了庇佑谁,而在如此的筹谋啊。
“本王倒是忘记了,本王倒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口中的殿下了,给了本王这样的安宁和欢乐,用别人的血,别人的泪,换来的安宁与欢乐,这样的安宁,本王宁可不要!”平阳王爷一脸的不屑与不耻,仿佛是在听些什么好笑的话,这便是咱们的这个小王爷了,可真的是个不走心的人啊。可又能怎么办呢。他是小王爷啊呀,是荣珏的弟弟呀,是公主唯一的亲人啊,能够怎么办呢。
“王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若非是殿下的筹谋,与你眼中所谓的狠心,哪里会有公主府和平阳王府的容身之地,殿下这些年的狠心与狠毒,都是逼不得已的,如果殿下还是从前的殿下,那么这个时候,死去的就不止是太子与凌家满门了。”漓渚说着说着,语气便显得有些激动了。漓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些个日子,这个所谓的王爷,日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的情形,自己也是毫不关心的,一副丝毫不关自己的事情的那个样子,可真的那些事情,真的能够不关于自己吗,若公主不是为了要保全他,保全这个平阳王府,何苦要让自己那般的累。若公主不是因了有个平阳王爷,平阳王府,在凌云将军去世后,又怎会不随他而去,却日日受着锥心之痛与相思之苦。若非因了荣珏的背后有个皇子要庇护,公主府又何至于会被推上那样的风口浪尖上,若非因了身后有个你这样无所作为的弟弟在,荣珏又何苦要如此,何苦要被人诋毁至此,何苦要被人疑心至此。你怎么就不能够明白,不能够好好的懂得呢。简直是要气死人了,简直是让人很是寒心呀。漓渚这般说道。若然真的没有公主,没有荣珏,你以为你还有时间,还有精力去伤着些个是伤心,去替这些个人去伤心,去同情,去可怜,王爷啊王爷,你为何不可怜可怜你的姐姐,担心担心你的姐姐,伤心伤心你的姐姐呀。你姐姐才是这个世上最需要你的关心与信任的人呀。
“漓渚姐姐,不要说了!”香儿这般说道。这话说的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有些超出范围了,至少是超出他们这些作为奴婢该说的话了。虽然香儿心里也是清楚的,也是知道漓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