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敖文想起十六年前的往事,心中恍惚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他心中怅然一叹,一双浑浊的眼看向了窗外。
窗外树木葱茏,繁花似锦,虽然还只是清晨,但敖府中的下人已经开始来往忙碌、打扫庭院,一片兴旺气象。
然而敖文望着这幕,心中却渐渐悲凉:“转眼之间,已过去百年,我的修为止步于金丹,寿元将尽。待我死去之后,这偌大的若敖氏,何人能再支撑?”
心中闪过一个个人影,都只让他摇了摇头,正在他心中一片茫然无措之时,李三白看了看李越,振奋心神,大着胆子行了出来。
“令尹大人!”
李三白向着敖文深躬一礼:“如今情形,令尹大人十六年前对李越设下血封绝录,必定有其缘由!”
“但无论是什么缘由,李越当年还只是一个襁褓婴儿,并无罪过,令尹大人怎能对他设下血封绝录,害他一生?”
“令尹大人如此行为,在下以为违背了天理人情!”
“嗯?”
敖文转身看向李三白,呵呵一笑:“你能在云水台上阐述六艺,果然是好口才!”
“只是此事与你何干?要你多言?”
敖文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满面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