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点头道:“知晓!”
小翠道:“那便是了!我们这一族传自涂山氏九尾天狐,一切修习的法门也都源自天狐心经。而这天狐心经本就是为女子所创,因而导致族人里能够修成人形的多是女子,男子极少。”
李三白这才恍然,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小翠又道:“说到天狐心经,我们家前些日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家中珍藏多年的天狐心经手抄本被人盗走,还没追回呢!”
李三白生出好奇,问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被人盗走?可知是何人所为?”
小翠摇头道:“不知道是何人!只知那人穿了一身陈旧儒衫,形貌不凡,却无人认识。”
继而又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家的手抄本记载的只是天狐心经的只言片语,便是得了也修练不出什么。完整的版本却需到青丘山才能得到!”
“哦!”
李三白了然的点了点头,心中却突的想到:“听她这么一说,倒像是那孔安明!只是他既然盗了胡家的天狐心经抄本,又为何要相救胡雯月、胡雯倩。”
想了片刻,毫无头绪,只得摇了摇头,将这事放到了一边。
思忖之间,小翠已然笑道:“到了!三白,你在此稍候片刻,我去请我家夫人出来!”
李三白抬头一看,只见二人已到了一处庄园外,便点头道:“好!劳烦小翠姐了!”
小翠嫣然一笑,推开庄园的门走了进去,盏茶功夫后,便带了一名妇人出来,云鬓高耸,衣衫华美,容颜相貌,隐隐间同胡雯月、胡雯倩有几分相似。
那妇人一见了李三白,便行礼笑道:“贱妾胡蝶!这位便是李少侠?听说李少侠是我那两位女儿的朋友?”
李三白拱手回礼,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晚辈同两位胡姑娘在车家庄相遇,结为朋友!”
他话声落下,一旁却传来一个娇俏的少女声音:“哼!谁同你这淫贼是朋友?”
随着话声,胡雯月、胡雯倩从一株花树后走出,当真是争姿斗艳,晃人眼目。
胡蝶见了女儿,笑道:“雯月、雯倩,你们可算回来了!这次出去可有你们父亲的消息?”
胡雯月点了点头道:“在武陵山静安寺见到了父亲,却没能将他带回!”
胡蝶听了,微微一叹,转而却又笑道:“雯月,这位李少侠说是你们的朋友,雯倩却说他是淫贼,你且说说,他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胡雯月面上微红,点了点头,道:“李少侠确实是我们的朋友!”
又转身对胡雯倩道:“雯倩!李少侠救了我俩性命,你可不需再胡闹了!”
说罢,看了李三白一眼,眼中意味复杂难明。
胡雯倩听了,哼了一声,却出奇的没再反驳。
胡蝶一见,笑道:“看来李少侠确实是雯月、雯倩的朋友!快请进!”
说着,将李三白引入了内屋一座大厅,安排座椅,那小翠却告辞离去,没有跟来。
几人一落座,胡雯倩便气呼呼的道:“你这恶人!怎么今儿个寻到了我们家里?那天也不知你去了哪儿!”
说到最后,眼眶中竟隐隐泛出泪水,让胡蝶看的一惊,朝自己这个小女儿多看了两眼。
“雯倩……”,胡雯月轻声一唤,胡雯倩扭头擦了擦眼睛,转头不再说话。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胡蝶眼珠轻轻转动,突的一笑,道:“看李少侠的样子,想必是大派弟子吧?”
李三白点头道:“在下乃是玄武派弟子!”
胡蝶道:“玄武派乃是楚地第一大派,不知李少侠来我们盗香谷,却为何事?想必不是为了来找我这两个女儿吧!”
李三白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车大给的布条,递给胡蝶道:“在下来盗香谷,乃是为一同门寻青鸾羽!此是车家庄庄主车大为我这事写的一信!”
胡蝶面现疑惑,道:“这个布条?”
一边说着,一边将不同接过,凑手一看,顿时莞尔一笑,道:“我夫君的这位结拜兄弟还是这般跳脱!”
说罢,便对李三白道:“李少侠,我们胡家确有一根祖传的青鸾羽,不过却在我母亲手中,而她前些日子闭关修练,得过两日才会出关。李少侠不如在我们盗香谷逗留两日,等我母亲出关后再议此事,可好?”
李三白听了,虽仍需等待,却已是大喜,一拱手道:“多谢胡夫人!”
胡蝶莞尔一笑,道:“雯月、雯倩,你们去给李少侠安排一间客房吧!”
“是!”
胡雯月应了一声,对李三白道:“李公子!请随我来!”
“好!”
李三白应了一声,胡雯月便领着李三白出了大厅,胡雯倩冷哼了一声,却也跟在了后面。
胡雯月带着李三白行到西边一座小园,园中有几栋小楼,绕着一片清澈的湖泊建立,掩映在一片花树之间。
胡雯月将他带到其中一栋小楼前,笑道:“李公子!你便住在这里,可好?”
李三白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笑道:“此处甚妙!多谢胡姑娘了!”
胡雯月一笑,推开房门,带了李三白进去,只见小楼共两层,一层乃是客厅,二层一个书房、一个卧室,临水迎风,在其中行立坐卧,无不惬意。
李三白见了,只觉同自己自幼居住的卧室相比,真是如天壤云泥,不由微微感慨人世差别。胡雯月为他介绍了下房屋布局后,便微微一礼道:“李公子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