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道:“六阴绝脉乃是一种特殊的体质,罹患六阴绝脉的人体内阴气浓郁,阻碍了气血运行,以致既不能练武,又无法养气,并且若无意外的话,往往活不过二十岁。”
“活不过二十岁?”
李三白听了一惊:“既然如此,那梁旭为何还和杨小姐成亲?”
无颜摇了摇头:“我也是想不通,那位杨小姐此时的身体,结婚后虽能圆房,却断然不能生子,杨家为何还要她和梁旭在后日成亲?难道他们能解决杨晓罹患六阴绝脉的问题?”
两人想了半晌,都想不通,但毕竟此事同两人无关,疑惑了一阵后,便不再提。
而此时在杨晓闺房之中,杨晓临窗独坐,愁眉紧锁,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那渔夫梁旭行了进来。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杨晓面色一冷,出声呵斥。
“呵呵~,娘子,你忘了为夫了吗?”
梁旭笑着抬头,取下了自己的斗笠,露出一张带着邪笑的面容。
“是你!”
杨晓一见,顿时又惊又喜。
两日后,杨府张灯结彩,喜字高挂。
大红的喜字张贴在墙上,高挂的云灯放射出明晰的光芒,李三白与无颜坐在杨府大厅的一角,身旁是喧闹的客人觥筹交错,注目处则是一对新人身穿婚服,在唱礼官的见证下进行祭天、拜地、祈福、见礼等诸般仪程。
在婚礼之时,新郎头戴爵牟,形似无毓之冕,上衣青黑以象天,下裳浅红以象地,裳边有黑缘,象征阴阳调和;新娘婚服上下均为黑色,象征“专一”,然而裳的下缘有红边,以注入阳气,使阴阳平衡。
李三白看着杨晓同梁旭进行过诸般礼仪,最后被送入洞房,在入洞房前,杨晓向着李三白望来一眼,眼中满是焦急,口型张合,似是在向他说着什么。
李三白见了,顿觉奇怪,想看清杨晓在说什么时,她却已被人拥着进了洞房,消失在一道垂帘之后。
她身旁无颜一边吃了筷菜,一边不解的道:“三白,杨小姐为何不停了向我们说‘走’?”
“有吗?”
李三白一边说着,一边喝了口酒,回想着方才杨晓离去时的画面,却是悚然一惊,蓦然起身:“我们快走!”
话音落下,却觉身子一软,“咚”的一声跌坐在椅上。
一旁无颜见状,吃了一惊,却发现自己手脚发软,而在她周围,一众来贺的宾客相继昏倒,有的趴在桌上,有的歪在地下,竟是都失去了知觉。
“酒菜中有毒!”
瞬间的诧异后,无颜很快判断出缘由,她入席后只吃了筷小菜,因而尚能保持清醒,但当梁旭带着一脸邪笑,拖着不情愿的杨晓到了厅中时,她却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也昏倒在了桌上。
在她昏倒之前,李三白早已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李三白醒来后,只觉自己浑身酸软无力,体内气血运行艰难。而在他身边,无颜倒在地上,臻首低垂,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的面容,李三白却能透过发丝看到她的玉齿死死的咬住了嘴唇,面上露出一幅不忍直视的神情。
李三白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见梁旭穿着一身新郎婚服,此时却掀起了下衣,身下压着杨晓,正耸动着身体……
在他的身下,杨晓珠泪盈盈,面上如泣如诉,娇不胜力的承受着梁旭的撞击,这本该在洞房之中进行的欢好,如今却被置于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只觉羞耻无比,不敢反应出自己身体的感受。
然而梁旭却似十分享受这件事情,一边耸动,一边还出声问道:“呵呵呵,娘子,为夫弄的你快活吗?”
他这话,顿时让杨晓更加羞赧,满面通红的偏过了头,望着地面。
梁旭见状,便道:“娘子,你怎么还害羞了?来,为夫给你看一样东西,这东西可是能治好你的六阴绝脉的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枚晶莹透明的乳白珠子放到杨晓的肚脐上,润白的光泽同微微颤动的平坦小腹相映,晕染出诱人心魄的光晕,梁旭见状,也忍不住微微的失神。
而李三白见了那珠子,则是一惊,伸手在怀中一摸,发现身上的幽冥珠已然不见。
而当梁旭微微转过头来,对着他一笑时,李三白终于确认了自己昏倒前的猜想,骇然叫道:“你是梁信!”
白皙清秀的面孔、邪魅的笑容,赫然便是曾在牛首镇布下幽冥阵、意图炼化牛首镇所有居民的梁信。只是那时的梁信满面污秽,是以李三白没能一眼认出他来。
此时梁信一边享受着杨晓娇柔的躯体,一边快意的把玩着幽冥珠,向着李三白邪笑道:“李三白,你夺了我的幽冥珠,可最后还不是落到我的手中了吗?”
这魔头的笑容,让李三白心中发寒,但更让他在意的,却是他身下的杨晓。
想到同杨晓认识以来的经历,再看看自己此时的处境,李三白向杨晓看去,只见被梁信压在身下的她仍是一副凄楚可怜的样子,但是想到她可能做的事情,李三音颤抖的道:“杨小姐,前日你在镇上摔倒,可是你刻意的安排?”
杨晓听了他的问话,满面通红,急切的摇头:“不,不是的,李公子,那日是我夫君故意将我撞倒,让我们认识.但是我当时毫不知情……”
梁信听了她的话,“啪”的一声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喝道:“你同他们解释什么?这些人今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