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幽暗的房间,这次被吊起来的是一对儿年过三十的夫妻,他们听过怪异之人讲述的规则,皆是一脸绝望的望着彼此。
“你们可以商量一下了。”怪异之人森寒的开口,他肩膀抖动,又似是憋不住笑。
“我们……一起死?”丈夫颤抖的开口。
“别傻了,我们都死了,小伟就成孤儿了,他才五岁呀。”妻子嘶哑的声音哭诉着。
“那要怎么办,我们活一个,听天由命?”丈夫小心的开口,神情复杂的望着妻子。
“怎么能听天由命,要是出了相同的我们就都死了。”妻子尽量声音放柔,目光闪动中,期冀的望着丈夫。
“这……”丈夫目光闪躲着,透着焦急,时不时瞥一眼近在眼前的尖刀,心里似是做着极大的思想斗争。
这期间,妻子的眼睛一刻不离他,可随着时间流逝,眼中的失望之色越发浓郁,就在她将要绝望之际,丈夫开口了。
“孩子小,更依赖你,我是个爷们,又怎么能让我的女人去死……,亲爱的,你活下去吧。”
闻言,看到丈夫已经坚定的眼神,妻子目光一亮,她笑了,流着泪点了点头。
“记住,我出剪刀。”丈夫苦涩的笑着,目中带着不舍。
“嗯,我出石头,活下来,一定将孩子抚养长大。”妻子深吸口气,镇重的道。
怪异之人拍了拍手,笑呵呵的道:“这就开始吧,听我口令,石头剪刀……布!”
夫妻二人立刻出手,当看清对方所出,他们震惊了。
“为什么呀?”妻子惨笑着,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你……你怎么不按照说好的出?”丈夫此刻暴跳如雷,他心绪杂乱无比,一窝蜂堆过来,将他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而夫妻二人皆是出了……布!
“呵呵……嘎嘎嘎……,看清了吗,这就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呀,哈哈哈……”怪异之人癫狂的大笑,那握住尖刀的双手剧烈的颤抖,晃动在夫妻两人的眼前。
“我……我也无奈,我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活,我太怕死了!”丈夫嚎啕大哭,朝着怪异之人哀求的大喊道:“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明白我老婆的心意了,我想活,我不能丢下孩子不管!”
回应他的是那把直插入心脏的尖刀。
再看那位妻子,呆呆的望着丈夫鲜血喷溅的一幕,她已经傻掉了,她的心已死,随着丈夫的那个布,掉进了黑暗的深渊。
“你这种傻女人,同样没有活着的价值。”怪异之人毫不留情,一刀扎进妻子的咽喉。
不再理会身后的血流潺潺,怪异之人擦了擦手,淡定的走出了房间……
星空下,钟宁眺望着远方,久久后,蓦然开口,“出来吧。”
闻言,正吞吸着月之精华的寒寒,诧异的睁开双眼,她环顾操场一圈,疑惑的望向钟宁。
“不惜自绝阴界之门,与妖同体伴生……,你若求解脱,下场只有一个。”钟宁自顾自的开口。
就在此时,草地上传来一阵“唰唰”之音,由远及近,似有无形之物穿梭而来。
寒寒立刻起身,骇然环顾,只闻声音,却未见形体,这令她尤为吃惊,暗道,好厉害的隐匿手段!
当那声音在钟宁身前戛然而止,寒寒才望见那妖物的形体。
那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老鼠,全身暗绿色的毛皮,若不仔细看,几乎与这夜间的草地融为一体。
老鼠却很有灵性,漆黑的眼珠望了钟宁一眼,带着些许的畏惧与拘谨,但很快便抬起小爪,人性化的作揖,开口言道:“是一位长者指点我寻到您,我不求解脱,只求化开一场误会。”
“误会?”钟宁莞尔一笑,望了眼远方的星空,眼中却没有一丝波动。
待到老鼠再次消失不见,寒寒瞪大了眼睛,追上钟宁,问道:“那是什么妖物?”
“同你家老祖一样,天地大妖,不过,仅是小小的一部分而已。”钟宁顿了顿,接着道:“那大妖,最为擅长隐匿,它也是唯一能够在阳间界不被我所察觉的存在。”
……
位于天海市北部的开天台球厅,最近很火爆,全因为不知老板在哪儿招来的一位美女教练。
她名叫江缘缘,二十岁左右,精致的鹅蛋脸配上浓密的披肩直发,火辣的身材,穿着凸显线条的红色皮衣皮裤,那媚眼谈笑间抛却,惹得无数**直欲暴起犯罪的yù_wàng。
每天有事无事的向其搭讪的男人络绎不绝,直到今天,终于有人发起了猛攻。
“缘缘,你是我的女神,看在我一片诚心上,请和我交往吧!”
那是一位从跑车上走来,穿着一身名牌的年轻人,他油头粉面,长得也颇为帅气,举起一大捧鲜艳的玫瑰,单膝跪在江缘缘脚下。
这引得无数围观的**咬牙切齿,不过此情此景,令他们只能焦急的观望,想冲动都冲动不起来,实在是门口就矗立着一排膀大腰圆的黑衣保镖,明显是为这求爱的大少爷保驾护航的。
江缘缘明眸一转,扫了眼围观的男人们,注意到他们的急迫愤怒还有顾忌,她眼中立刻多出一丝不屑。
她能读懂他们的眼神,很显然,所有人都不看好她接受年轻人的求爱。
“哼,胆子都没有。”江缘缘嘀咕了一句,可这句话被不少围观的人听见,立刻令他们面红耳赤。
“杜海,你烦不烦呀,记得以前我就已经拒绝你了。”江缘缘幽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