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孟海公的队伍却是乱哄哄的挤作一团,虽然人数多了数倍,可是一看就是乌合之众。不比不知道,原先看着孟海公20000贼人黑压压的一片甚是骇人,可跟人家一比才知道相去甚远。
孙陆看了连连点头,没想到这个程咬金,还真有些本事;不声不响的竟然发展出来这么强的一股势力。
钱坤和王济世脸黑的几乎滴下水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中了孙陆的缓兵之计,人家根本没有投降的意思,这不连援军都招来了;不过看了梁山军的气势他们也暗暗心惊,就是知世郎精锐也多有不如啊!
孟海公听说对面是梁山的队伍,气的牙都要咬碎了,虽然梁山军队士气逼人,可是仗着自己人数众多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军阵前面。
程咬金带着手下众将打马迎了上来;孟海公勒住战马大声喝道:“对面那一位是梁山之主?”
程咬金催动火龙兽上前两步道:“某家便是程咬金,对面可是宋义王孟海公?”
孟海公黑脸一沉道:“不错,正是本王。程咬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坏我好事?”
程咬金哈哈笑道:“真是好笑!孟海公,某乃是大隋折冲校尉,是朝廷官员,你是造反的贼寇!某抓你是职责所在,何来井水不犯河水之说。”
孟海公一愣叫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来呀,谁于我取他首级。”
他的话音未落身后飞马冲出一位黑大汉,手中擎着一把五股烈焰托天叉大声吼道:“王驾,某家愿意取他首级。”孟海公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大舅哥马勇,他微微一点头道:“马勇小心,第一仗一定要旗开得胜。”
马勇答应了一声,催马来到了阵前大骂道:“程咬金,可认得你家爷爷马勇,快快出来受死!”
他着一骂阵可惹恼了梁士泰;梁士泰大叫一声:“小小毛贼。休的猖狂;先接你家梁爷爷三锤再说!”
说着梁士泰催动胯下大青马就冲了出去,来到了马勇面前二话不说,抡锤就砸。马勇一看他的大锤又沉又快,赶紧挺叉就刺。
“当”的一声响,梁士泰第一锤将马勇的大叉头打歪,紧跟着第二锤呜的砸了过来。马勇一看不好,连忙举叉招架;就听咔的一声,五股烈焰托天叉的大赶应声而折。
马勇一看不好,拨马就想逃跑,可惜梁士泰眼疾手快,第三锤跟着落下正击在马勇头上;“啪!”的一声打了个万朵桃花开,死尸扑通一声栽倒在马下。
孟海公看的心头一跳,这马勇也算他手下的一员大将,没想到被人家三下五除二就给收拾了;他在往周围的大将看去,只见他们一个个面带惧色,目光闪烁;躲避着他的扫视。
“还有那位英雄愿意出阵会斗敌将?”孟海公连问了数声也没有回答,不由得火冒三丈,,抽宝刀就要亲自上阵。旁边闪出一匹胭脂马,上面端坐着一位女将道:“王驾,休的着急,且看臣妾前去会斗与他!”
孟海公长出了一口气道:“爱妃小心,这个黑大汉可厉害。”“王驾放心,臣妾自有随和父亲学艺;定将敌将的人头献给王驾!说着一催胭脂马就冲了出去。
程咬金的队伍里一看梁士泰抢了头功,都想上去替换他打一阵,不过突然看到敌阵中冲出一员女将,就都打消了这个念头,静静地在后面看热闹。
梁士泰一看出来个女将,也微微一皱眉,不过仔细看这女人,虽说是女子,可很有男子气概。
她身高不满八尺,体格矫健,黑紫脸腔,两眼闪亮,鼻直口阔,耳坠金环,别瞧她黑,却黑得那么妩媚。此女头戴珠凤冠,身穿皂缎团花战袍;就好比:芙蓉开在黑池边,浑如一朵水青莲。
梁士泰大嘴一咧心道,我黑你也黑,有黑男就有黑女,不由得就有点爱怜之意。
那个女子见梁士泰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中就有几分不喜,她一抖手中的链子飞锤叱道:“对面敌将通名再战。”
梁士泰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正色道:“某乃梁山陷阵团团长,梁士泰,对面女子又是哪位,不在家里绣花做女红,安敢临敌对阵。”
哪位女将冷哼一声道:“休要小看了俺,俺乃是宋义王孟海公二夫人黑素梅;今天特来取你首级,看锤吧!”说着玉手一翻哗啷一声响,流星锤直奔梁士泰就打了过来。
梁士泰左手锤向外一蹦,“当”的一声响,将飞锤格开;那员女将用手一收铁链,飞锤转了个圈,又砸向了梁士泰。二人战斗在了一处。
两边的人马都紧张的看着。程咬金对阚棱等人道:“这员女将的功夫不错,据我看已经领悟了暗劲儿的奥妙,大概跟齐国远、李如珪相仿佛。”
阚棱道:“差不多,比刚才那位马勇要稍胜一筹;不过跟梁士泰比可就差远了。老梁这是怎么了?以往打仗粗野得很,三招两式就能要她的性命,怎么今天斯文起来了?”
程咬金哈哈笑道:“冬天就要到了,那春天还会远吗?老梁这是春心动了!”众人闻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斗了不过十几个回合,黑素梅就招架不住,娇喘连连,满头是汗;正在这时有人娇喝一声:“姐姐休慌,我来助你!”
说着孟海公的队伍中飞出一匹桃红马,马上一员女将;就见这个女子银盔银甲,雉尾狐裘,面如敷粉,耳坠金环,五官相貌长得很美,比黑氏更觉好些;她轻盈好似风中柳,袅娜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