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将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道:“蓝大脑袋,就是你耽误了我的时间,让我被他们追上。你得负责把他们赶跑,救我脱离苦海!”
程咬金哈哈一笑道:“好吧!看在咱们父亲曾经同殿称臣,我又真的阻拦了你的道路的份上,就帮你一把吧!”
白衣女将猛地愣住了,她惊讶的问程咬金道:“你知道我是谁?”程咬金笑道:“他们刚才不都叫你东方姑娘了吗?你应该是北齐名将东方彦之后东方玉梅吧!对面两个是不是你的哥哥东方白和东方青?你们的师傅是不是双枪大将丁彦平?”
东方玉梅张大了小嘴,惊讶的看着老程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老程没有理会她的惊讶笑道:“且看我怎么收拾这只狗熊。”说着拿起八卦宣天大斧,催马到了新文礼的面前。
新文礼现在肺都气炸了。他这人脾气不好几乎人尽皆知,没有几个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流浪的东方玉梅;他是一见倾心;而且他的两位哥哥也都贪图权贵,愿意把妹妹嫁给自己。
没想到东方玉梅竟然在即将成婚的前一晚偷着跑了;幸亏被守门的军兵发现汇报给了自己;自己带着人紧赶慢赶,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怎么又碰到抱打不平的。
看这小子人高马大,手中的大斧子也是车轮相仿,一点也不次于自己的铁方槊。
新文礼暗暗加着小心,催动金睛白毛大骆驼大吼一声:“小子,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多管闲事,今天就把命给我留下吧!”说着轮动铁方槊,呜的就砸了下来。
程咬金一不慌二不忙,用大斧子向上一架,“当”的一声响,新文礼的铁方槊被崩了出去,双臂被震得一阵酸麻。
程咬金也是摇晃了好几下,心中暗道:“不愧是八马将军,好大的力量!单以力量来说,这家伙已经完全不次于自己了。”
程咬金崩开了新文礼的铁方槊笑道:“狗熊,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新文礼也知道面前的是个劲敌,铁方槊一横道:“打什么赌?还有蓝大脑袋,某家霓虹关总兵新文礼,可不是狗熊。”
程咬金可知道这家伙面似蠢笨,实则诡计多端,演义中裴元庆就是死在了他的火牛阵中。老程哈哈笑道:“我跟你打赌,我能五招之内削掉你的头盔,十招之内解掉你的甲胄,十五招之内去了你的性命。你可敢打赌?”
新文礼一听火冒三丈,这家伙脾气暴躁,被程咬金这么一激差点失去了理智;他大吼了一声:“好哇!丑鬼!竟然敢戏弄本将,看我不砸碎你的脑袋。”
程咬金一看新文礼失去了理智,铁方槊照着顶梁门就砸了下来,手中的大斧子向外一崩,当的一声响将他的兵刃架开;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斧子借着铁方槊的力量打了一个旋,抡圆了就劈了过去。
新文礼只一招就被抢了先机,吓得大惊失色,可是还没容他多想,那把车轮一样的大斧子已经挂着风声劈了下来。
新文礼识的厉害,赶紧用尽全身的力量横起铁方槊迎了上去;咚的一声响,车lún_dà斧子像一根枯草一样和铁方槊一沾即走,打了个旋就横扫了过来。
新文礼用力过猛差点没有双臂脱臼,气血一阵翻腾;就在这时,大斧子有横扫了过来,他赶紧把大槊一竖进行拦截。这看似轻飘飘的一斧,砍在了铁方槊上,新文礼就像被攻城锤撞了一样,差点从马上栽下来,口中一阵发甜。
“不好!”新文礼刚刚说了一声不好,勉强崩出去的大斧子,画了一个圈,从另一面又砍了过来。
新文礼再想招架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一俯身趴在了马背上;就听着“咔嚓!”一声,他的镔铁盔,被大斧子砍落尘埃。
程咬金勒住战马似笑非笑的看着新文礼,竖起了4根手指摇了摇。东方玉梅看的眼冒精光,新文礼的本事她可知道,虽然功夫粗糙,可是力量惊人。
这家伙就是一力降十会,自己在人家手里五招也走不出去。没想到这个蓝大脑袋,咔咔几斧子就将他击败了;这家伙得多大的本事?看来刚才是让着自己了,想到这里她心头犹如钻进了一头小鹿一样砰砰直跳,脸上一阵发烫。
新文礼看到东方玉梅的娇媚模样,心中一阵火热,早将生死都忘了,大喝一声:“再来!我还就不信你能解了我的甲胄。”
程咬金冷哼了一声,一催坐下的战马就冲了上去;新文礼打定主意要率先出手,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他怒喝一声,在金睛白毛大骆驼上直立而起,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就砸了下去。
程咬金猛地马往前提,手中的大斧子迎着砸下来的铁方槊就架了上去,不过他的斧子没有横着招架,而是45度角向外一崩。
新文礼感觉自己这一下子被卸去了不少力量,然后铁方朔被他借力打力给带了出去,再然后斧光一闪他的先机有没有了。
“当当当”程咬金一马三斧,快如闪电;新文礼手忙脚乱左躲右闪,好不容易躲了过去;还没有稳过神来;程咬金的大斧的后纂就挑了过来。
新文礼惊呼一声,我命休矣;接着就觉着腰间传来嗤啦一声响,他的束甲丝绦已经被撕破,系甲拦裙唰的掉落,他的镔铁乌金甲,哗啦一声就铺散开了。
程咬金再次勒住了战马,冲他伸出一巴掌摇了摇。新文礼头上汗水涔涔,脸憋得跟一个紫茄子一样;双目pēn_shè出愤怒的火焰;如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