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冉心里轻叹,今天的新郎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可惜自己不是新娘,而是伴娘,这滋味难受的很。
龙心冉从未羡慕嫉妒别的女人,但这次真的羡慕白洁,可以说是眼红白洁。
龙心冉轻浅一笑,瞥眼白洁,略显玩味道:“小洁你真幸福,找到个好男人,我都眼红你了。”
白洁哪里听得出话里的惆怅和失落,羞赧一笑,轻声道:“心冉,你人长得漂亮,现在又在读研究生,你比我优秀多了,一定能遇上值得你爱的好男人终成眷属。”
听了白洁的话,龙心冉道:“江凌云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估计再也没有人能比过他了,所以,小洁你就别取消我了。”
两个女人,一个笑容里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幸福,而另一个将凄苦哀怨深埋心底,化妆师眼里的她们是风情各异的极品女人,一直记录细枝末节的男摄影师情不自禁想着,世上哪个男人滚倒这两颗水灵白菜,简直算祖坟冒青烟的大幸事。
繁华的中山路迎亲车队蔓延五公里,一眼望不到边际,黑色宝马的数目竟达到两百多辆,中间的白色兰博基尼更是显眼。
蔚为壮观的迎亲车队沿着金山最繁华的商业街道匀速行驶,爆竹声此起彼伏,迎亲路线不用兜圈子,穿过中山路直奔金威大酒店,酒店门前台阶上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路两侧也有不少人等着瞧热闹,车队驶近,礼炮齐鸣。
江凌云整了整别在西装上的胸花,抱起一束火红玫瑰推门下车,英姿飒爽的拉风男人立时吸引无数人目光,后边跟着庞大的“迎亲团”,有老同学、有老朋友、心腹手下,围观人群里几个孩子兴奋呼喊:“新郎来了”。
听到小孩子兴奋的呼喊后,以赵霸天为首的大混子们亲手抓着二踢脚,边走边点,二踢脚一声炸响便从他们手中飞射向空中,孩子们紧捂耳朵,大人们笑吟吟看着,喜气洋洋。
“兄弟们,堵死门,别让新郎官进来!”
一声高吼,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堵在酒店门口,双手抱胸看向台阶下的江凌云,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猛气势,他身后二十多个同样魁梧同样彪悍的男人堵住酒店自动玻璃门,此人正是黑戈利亚的奥里加。
江凌云见状摇头苦笑,自己的人胳膊肘居然往外拐,只好硬着头皮冲了,自己硬闯,过这道门不是难事,可今天哪能使用武力硬闯?江凌云今天只能装作一个普通人,一个没有力气的普通人。
迎亲团和堵门的相遇将束手束脚的江凌云挤在中间,仿佛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左摇右摆,进这道门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江凌云没想到奥里加这帮精英愣是折腾新郎官出一身热汗。
江凌云挤进门蓦然发现,西装扣子掉了,进门前铮亮的皮鞋被踩的“灰头土脸”,一大束玫瑰花变形扭曲,整个人狼狈不堪,他连连苦笑,到了房间门口又遭遇白洁的亲友团、摄影师、化妆师的堵截,一大把大把甩红包才买了一条路,其实众人自然而然的当他是新郎官而没当他是岳南村的大老板江凌云,他很欣慰。
白洁瞅见未来老公的狼狈模样,扑哧乐了,看到他单膝跪地献上玫瑰花,兴奋地捂住脸,不知说什么、做什么,双眼隐现泪光,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好久,终于她将名正言顺做他的女人。
江凌云仰脸,深情款款凝视白洁,笑着说:“白洁我来娶你过门。”
“说什么呢我没听着。”白洁的表姐挤进房间,环顾周围人笑问:“大伙你们听见没?”
“没!”众人异口同声,江凌云擦抹额头热汗,不得不扯开嗓子吼:“老婆我来娶你过门了!”
人圈外围的龙心冉背过身,悄悄擦抹眼角,白洁轻咬嘴唇接过玫瑰花,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别落泪,偏偏笑着哭了,幸福的泪水淌过嘴角,却无一丝一毫苦涩滋味,江凌云起身抱起了白洁,转身向门口走去,哪想半路杀出个卢青川,闷骚无比地将一样东西挂在他脖颈上,坏笑道:“哈哈!这东西不许摘,必须戴着走出去。”
江凌云点头一看,一根筷子将两个橙子和一根香蕉穿起来,橙子在两边,很长很弯的香蕉在中间,筷子两端系着红绳正好挂他脖颈上,他哭笑不得瞪了卢青川一眼,心说这玩意也太形象了吧堂堂岳南村大老板挂着这东西怎么见人。
被抱起的白洁初时纳闷儿,眼眸直直凝视“水果组合”,闻听身边人怪异笑声,很快明白这东西象征什么,脸蛋瞬间通红,可怜的江凌云破天荒的扭扭捏捏,最终被人推搡着走出酒店,围观人群爆发出刺耳笑声,风光无限的江凌云真想找个地缝儿,三步并两步钻进尊贵的白色兰博基尼轿车。
去酒店娶亲走的是直线,往回返的过程有点招摇过市的意思,蔓延五公里的汽车长龙绕了大半个市区,带给金山老百姓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力,炫耀、显摆、庸俗亦或是铜臭味四溢大众怎样评说今天的婚礼江凌云无所谓,不会在意,穷人没权力要求富人衣锦夜行不去刺伤他们卑微的自尊心,而富人也没权力扼杀草根拼搏攀爬的决心和自信心。
尊贵的白色兰博基尼轿车里,江凌云紧搂着白洁,脖子上挂着“水果组合”,体会幸福滋味,经过化妆师修饰的新娘子多了几分妩媚艳丽,软软的身子贴着江凌云的臂膀,情深意切的娇羞模样惹人爱怜。
车队目的地金海花园的别墅区,等新娘子入了婚房见了公婆再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