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个法子赶紧把兄弟间的隔阂消除掉。
张飞又嘀咕一句,说现在回去还有啥子用,路都走了好几天了,再返回去,不是脑子有病么。
我说,三弟,你且放心。
然后张飞叹了口气。
他看了看刘备,又看了看我,说道,好吧,谁让你是俺张翼德的结拜二哥哩。
我心里稍稍安慰下来。
我和张飞先是扶着大哥刘备到一颗大树下,地上铺着我脱下来的衣袍,张飞一边从马匹上摘下葫芦给刘备喂水,虽然粗旷,但面露担忧充满疑惑的神情,又相当可爱。我摸了下刘备的头,烫的跟火炉一样,怕是要虚脱了。
我瞬间紧张起来。
我一定要把刘备治好。
但举头,四处漫山遍野均是光秃秃的,杳无人迹,罕有炊烟,我又不懂方位,心想,如果能有辆越野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