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见那三侠女看到自己带人进来便停止了说话,不禁上前拱手为礼道:“三位女侠请了。”张三听到刘狗娃的话,虽不能动,但眼珠子却转了过来,嘴唇蠕动了一下,也不能说话。
那三位侠女刚见刘狗娃时,还警惕的手按桌上的剑柄,但见刘狗娃这官说话和和气气的,神情便松懈了些,都裣衽还礼,那脸上有痣的师姐望着刘狗娃问道:“这位大人客气了,不知大人有何事?”
“不知三位女侠如何称呼?”刘狗娃答非所问。
那三位女侠闻言,不禁疑问的望着刘狗娃,不知他为何打听她们的身份,那脸上有痣的师姐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鄙姓桑。”说着又指着瘦矮二人介绍道:“这两位是小女师妹一位姓薛,一位姓夏。”
“桑女侠,本官自问没有得罪过三位女侠之处,为何要掳了本官的兄弟过来?”刘狗娃指着不远处的张三问道。
“这是你的兄弟?”桑女侠惊讶的问道,其他两位女侠也是一脸惘然。
“不错。”刘狗娃望着三女,沉着脸答道。
“咱只是找他打听些事情,没把他怎样。”桑女侠知道掳人得罪了刘狗娃,恐难善了,不禁收起了客气,淡淡的说道。
“没怎样?为何张三动也不动了?”在刘狗娃和三位女侠说话间,吴七溜到张三那寻视了一下,见张三除了转眼珠子,不说话,也不动,听到那桑女侠说没把张三怎样,不禁气哼哼的走了回来,冷冷的质问道。
“他要是爽利点,说出咱要知道的事情,便也不用吃这苦头了。”那略瘦的薛女侠走出来,对视着吴七,也冷冷的道。
张三没有被绳子之类的绑缚,却一动也不动,估计中了传说中的点穴或被药物控制了,这三个女子可能比自己以前见过的江湖人要高明,但真是艺高人胆大啊,见了官府中人,还敢如此嚣张,难怪张老头说那些大侠不畏强权,不惧官府,都要到处行侠仗义,扶危济困,这简直就是亡命之徒嘛,不要命的节奏啊,刘狗娃暗忖道。
“你要咋的?绑架人口,还如此嚣张,造反不成?”宋阿大受不得激,呛啷一声拔了出衙门佩刀,吼道。随即,众衙役也呛啷声不绝,拔出了佩刀,要围了上来,人多欺人少。
那三位侠女也无畏的拾起了桌上的佩剑,作势欲拔,眼看双方大战一触即发,刘狗娃不想因这些小事,让双方杀个血流成河,不禁挥手示意众衙役放下兵器,说道:“不知三位女侠想要知道些什么事情?本官知道的,也可以相告。”
那桑女侠见刘狗娃没有动手的意思,便也示意她的两位师妹放下利剑,指向张三,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向他打听个人而已,他明明知道,却推说没见过,小女只好请他到这里详谈了。有对不住的地方,还望见谅,小女在此赔礼了。”
桑女侠虽口上说赔礼,却没见到她真的赔礼,只是警惕的盯着刘狗娃。刘狗娃也不以为意,坦然问道:“不知女侠要问的是谁?”
那有些矮的夏女侠从行囊里取出一张画像在刘狗娃面前抖开,说道:“便是他了。”
刘狗娃见那画像有七分像傻子,有三分不伦不类,头是傻子胖胖的脸型,耳朵却画得小小的,还尖尖的,以为阿凡达呢,身材也是胖胖的,倒很像傻子,不过脚又画的短短的,细细的,有点像共和国时代夸张的抽象画,不由让刘狗娃想起了唐伯虎点秋香里的那个护院,画石榴姐的那个画,让人作呕。刘狗娃不禁忍笑道:“这人倒有些印象,不过这画是谁画的?”
“咱师姐画的,有什么不对吗?”夏女侠答道。
“对,太对了,够形象,不过,有些微不足之处。”刘狗娃有些忍俊不禁。
“有什么不足……”夏女侠继续追问,但那位桑师姐立刻制止道:“师妹,休要胡扯。”随即对刘狗娃问道:“不知大人可否见过此人,还望不吝相告。”
刘狗娃心想,古时的人怎么会那么老实呢,对付这三位菜鸟女侠,张三怎么能直直白白的骗她们说不认识,就不会脑经急转弯呢,随便找个理由便能应付过去了,还会被定在这里等人相救吗?刘狗娃假装沉思了一会,才说道:“哦,这个人嘛,倒想起来了,在小宋城见过,他经常来本官那时在小宋城开的酒坊沽酒。”
“对对对,咱们便是在小宋城探听到了他的消息……”夏女侠确定道,但那桑师姐嗯了一声,以眼色示意夏师妹别多话,夏女侠顿时住口不言,偷偷咧了一下舌头。
刘狗娃佯作没看见,继续问道:“不知女侠找他何为?”
那夏师妹想据实答话,那桑师姐忙又给她使了个眼色,抢先一步说道:“他是咱远房亲戚,姑表姐弟,他姑母很是挂念他,吩咐咱姐妹带他回去见见面,聊表相思。”
刘狗娃闻言,心中冷冷一笑,骗鬼么?迟不认亲戚,早无认亲戚,偏偏傻子爹出了事,你们才来认亲戚,虽然不知你们的居心何在,但对傻子绝非好事。心中也暗赞这桑师姐,年纪大些阅历果然多些,一点都不肯透露自己的目的,还要巧言欺骗他刘狗娃,可这是比你们多活了上千年的未来人,阅历比你们三个加起来都多得多的人,岂能轻易被你们骗倒,那不是笑话么?
刘狗娃心中冷笑,却脸不露声色的说道:“哦,这样啊,这小子比较傻,脑经不太正常,说话颠三倒四,据说是山里一位猎户的儿子,经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