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狗娃突然轻浮,费莹本来心中又惊又怕,待看到是刘狗娃后,心下才稍安,听了刘狗娃的道歉和询问,知道是一场误会,费莹的脸色才由苍白转为羞红,不禁低着头,有些羞涩难堪的低声说道:“奴家来寻若荷妹妹,讨教一些剑法上的问题,怎知若荷妹妹不在房内,奴家以为她寻你去了,便在她的房里等她,难道她不在你那里吗?”“俺刚回来,她并没有去找过俺啊。”刘狗娃刚才回来时,看了一下自己的住房,小师妹也不在那里,不知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里,不禁有些疑惑的说道。“奴家也在这里等她一会了。”费莹仍然低头羞涩的说道,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略抬头,提高声音,担心的说道:“是了,今天那个叫吴三桂的回来说,刘大哥你很是忌惮山下的那个姓郭的领军将领,说你前些日子不敢轻易下山购粮,便是因为此人,当时若荷妹妹恰好听见了,还很轻蔑的哼了一声,若荷妹妹不会是去找这个人的麻烦了吧。”听了费莹的话,刘狗娃也怕小师妹,仗着自己艺高胆大,独自一人下山去冒险,不禁有些忧心忡忡的,但仍对费莹安慰道:“你也不用担心,她不一定会这样去冒险的。”说完,便想着小师妹有可能去的地方。费莹刚才毕竟被刘狗娃轻浮,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要不是小师妹的事,她才不会在刘狗娃面前,再多留一刻,此时见刘狗娃不再问,虽然心下也担心小师妹,但心中还是有些羞窘,忙说道:“没什么事,奴家便先回去了。”说完不敢望刘狗娃一眼,便逃之夭夭了。现在是两军对峙时刻,小师妹突然失踪,刘狗娃也不敢惊动其他人,自己独自在山上寻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只好回自己的宿处等待,希望她不是真的下山,去冒险行刺郭威。到了后半夜,小师妹才从后山回来,她还真的是下山行刺郭威去了。听到刘狗娃埋怨她鲁莽,不顾别人感受,轻忽大意的去冒险时,小师妹不禁对刘狗娃撒娇道:“人家知道注意安全了啦,只是下山去,找找机会,有机会才动手,这不是没机会又回来了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可是刘知远的心腹爱将,怎么会轻易的给你,冒冒失失的刺杀,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有没有想过俺的感受?”刘狗娃佯怒道。听了刘狗娃忿怒的话,小师妹忙挽起刘狗娃的手臂,娇声发誓道:“好啦好啦,奴家发誓,今后再也不会轻易下山冒险了,这总行了吧。”“你可说话算数?”刘狗娃严肃的问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师妹立刻说道。“别打马虎,这可不是说笑的。”刘狗娃怕小师妹敷衍了事,依然我行我素,不禁继续严肃的说道。“算数,一切都听相公的。”小师妹笑嘻嘻的肯定道。为了等小师妹,刘狗娃一夜没睡,不禁打了个哈欠,小师妹忙说道:“奴家服侍相公休息。”说着,把刘狗娃扶到了自己的木床边,亲自铺床展被,服侍刘狗娃上床休息。经过这件事后,自己与小师妹的关系,已是纸包不住火了,刘狗娃也不矫情,直接上了小师妹的闺床,而且一觉到天亮。刘狗娃刚起床,便见周伯通拿着一手黄纸,等在了小师妹的房门前,刘狗娃见了,不禁暗骂了一句:草,俺以为自己与小师妹的好事,除了费莹,如今还没人知道呢,原来周伯通这些兔崽子早便知道了,只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看到周伯通等在小师妹房前,自认为自己牛皮脸的刘狗娃,也不禁老脸一红,问道:“伯通兄弟,这么早有何事么?”“哥哥,这些便是昨晚山下的官军,用箭s上来的黄纸,纸上写明了谁能把你的人头送下山去,便可得高官厚禄,封妻荫子。”周伯通举着那些黄纸说道。这便是古代的传单?刘狗娃一把接过周伯通手上的黄纸,只见那些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悬赏自己人头的话,只要把自己交出去,不论生死,便可得高官厚禄,绝不食言等等。刘狗娃把那些传单,丢在地上,不屑的说道:“这等伎俩,也拿来丢人人现眼,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刘狗娃相信,山上的众人,多是自己的心腹,肯定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便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山下的官军陆陆续续攻了几次山,发现徒劳无功,不禁有些消极,过了几天后,便撤下山去了,连占据的道口隘口也不要了。虎头山再一次胜利,把山下强横的官军都磨走,众人不禁都很是开心,刘狗娃也是心情愉悦,便决定给虎头山劳苦功高的众人加餐一次。虎头山虽然水酒稀缺,但粥饭还是管够,山上众人多日来,口粮减半,没有饱顿过一餐了,大家都是开怀大吃大喝。刘狗娃赶走了山下的官军,心情舒爽,也吃了不少,腆着肚子,陪同小师妹和费莹主仆回去。可是走了一半路程,觉得眼皮困乏沉重,全身酸软无力,只想找个地方睡觉,不禁摇摇晃晃起来。小师妹见了,不禁问道:“相公,你怎么了?”小师妹刚问完,只见费莹主仆已经摇摇晃晃的萎顿在地上了。刘狗娃自己一直没有喝酒,肯定不是醉酒,心知有蹊跷,不禁说道:“头有些晕,全身疲软,便想睡觉。”小师妹看到刘狗娃和费莹主仆的样子,已知道发生了何事,不禁说道:“你们中了mí_hún_yào,快把吃进去的东西,呕吐出来。”说完,小师妹用手指,自己勾喉催吐,坐在了地上。刘狗娃想不到,自己也会有机会中了mí_hún_yào,在后世时,这种药只闻其名,却没有亲眼见过这种m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