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等人听了刘狗娃的教训,不论听明白的,还是听不明白的,都心悦诚服的重新回到练马场上,继续训练马术的对抗厮杀。待鲁智深等人回到练马场,那张姓马匪不禁对刘狗娃拱手一礼,说道:“大头人重视军纪,严于律己,让鄙人大为佩服。鄙人曾在军中受过训,也熟知各种军法,但军中的那些将官,为了便于自己统帅军伍,笼络人心,除了几条维稳军队的主要律令外,其他的形同虚设,军中很少有人会严格遵守,全是阳奉阴违,做做样子罢了。”“法令乃是军中之魂,没有了法令的军队,便如一盘散沙,没有了灵魂的丧尸走肉,这样的军队,还不如没有,咱们虽然不是军队,但也形如军队,军法也得有,咱们虎头山想礼请张大哥,担任虎头山的军法官,不知张大哥意下如何?”正愁找不到一人来管理虎头山众人的法纪,听说这位张姓的马匪熟知各种军法,刘狗娃不禁大喜过望,当即对对这名张姓马匪微笑道。那名张姓马匪闻言,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俺初来虎头山不久,由俺来执法,恐怕山上的众人不服吧。”“不用担心,虎头山几大百人,也该组建一支军法队,约束山上众人的行为了,只要你执法无私,公允严明,即便是俺有犯法之处,也同样要严惩不贷。”刘狗娃威严的说道。听了刘狗娃自己犯法也要严惩的话,那名姓张名顺的马匪,不禁多看了刘狗娃一眼,便激动的把这事应允了下来。刘狗娃陪着傻子等人,在马场上训练了一会,才转回山寨中去。回到山寨时,只见小师妹和费莹等女人,在山寨总堂前,帮忙分发从金陵城运回来的各种绸衣。山寨总管,原刘狗娃酒坊的搭档李坊主,正边登记边喊名字,听到自己名字的山匪,应了一声,便在李坊主的登记本子上按了手印,然后从小师妹或费莹手中接过绸衣,如得宝般,欢天喜地的捧回房中珍藏去了,人人都不舍得,立刻穿上这些名贵的绸衣。刘狗娃看着山上这些,一辈子也没穿过几回绸衣的山匪,捧着鲜丽柔软的绸衣,珍而重之,憨厚可爱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可笑。看到刘狗娃徐徐的踱步过来,小师妹忙放下手中的绸衣,欣喜的向刘狗娃跑了过去,费莹则伸手轻抹了额头的汗珠,向刘狗娃微微而笑。小师妹跑到刘狗娃的身边,用温热带汗的小手,抓住刘狗娃的粗手,微嗔道:“大哥,你刚回来,这半天都不见了你的身影,你刚才去哪里了?”费莹听了小师妹的问话,也不禁向刘狗娃看了过来,也是满脸询问的意思。“俺巡山去了,难道半天时间不见,你便如隔三秋,想俺了么,俺倒真是太幸福了,哈哈。”刘狗娃用衣袖,替小师妹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然后调笑道。小师妹闻言,佯作生气的甩开刘狗娃的手,羞红着脸,不屑的对刘狗娃说道:“少臭美,谁想你了。”费莹听了刘狗娃调笑的话,也脸色微红,忙转过头去,佯作继续分发绸衣。李坊主见刘狗娃到来,忙站起身,给刘狗娃行了一礼,刘狗娃忙阻住,说道:“李叔幸苦了,山上的人手不够么,怎么能让费姑娘亲自分发绸衣呢?”“是奴家让她来的,奴家和费姐姐回到山上,待在房里,便如待在驴车一般,有些气闷,便出来帮李总管分发绸衣了。”小师妹抢先说道。“刚回到虎头山,便让费姑娘做这样的事,只怕累着费姑娘了,而且还有些失礼了。”刘狗娃说道。正在分发绸衣的费莹,回谢了一名道谢的山匪后,转过头来,脸色润红,微笑着对刘狗娃说道:“刘寨主不用客气,奴家没事,奴家做这事很开心,便如自己在行善一般,山上的人对奴家也很客气。”刘狗娃听了费莹的话,不禁暗笑:这些人知道你是俺的人,当然对你客气了,但如果你不是俺的人,对你不客气起来,那可是如狼似虎,不是人了。刘狗娃作为地主,哪能让费莹刚上虎头山,便让她如此操劳,忙对她说道:“费姑娘,你初到虎头山,不如俺带你们到山上四处逛逛吧。”“好啊,费姐姐,奴家带你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观景最佳了,虎头山的大部分景色尽收眼底。”小师妹闻言,抢过刘狗娃的话头,对费莹说道,说完拉住费莹的手,带着费莹的丫鬟小环,便向后山跑去,把刘狗娃撇在一边。李坊主叫了两个山匪,继续帮忙分发剩下的绸衣,看到刘狗娃被两位小姑娘弃如敝屣,携手离去,不禁微微而笑。刘狗娃见了,不禁有些尴尬,忙掩饰的问道:“李叔,从南平国带回来的这些绸衣,够分发给山上的兄弟吗?”“够是不够,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主要是四头人带回来了一百多人,人员一下增加了不少,因此衣物便不太够分了。”李坊主说道。“山寨库里还存了多少丝绸,不如都拿出来,给剩下的人,都做一件吧,咱们不能厚此薄彼了。”刘狗娃说道。“山寨里还存了一些,可是……”李坊主属于守财奴,什么都要计较一番,如今山寨的生活有些艰难,便更加精打细算了,但听了刘狗娃的话,不禁有些犹豫的说道。“咱们这次出使蜀国,虽然没有拿回蜀国许诺的钱粮,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咱们还是在南平国,意外的得到了不少财物,稍后俺便让李四交到你手上,也能够缓一缓山寨的难处了。”刘狗娃说道。“那好吧,每人做一件,剩下的,得赶紧让人下山,置换些粮食上山,否则,再过些时日,唐蜀晋三国战况焦灼,粮价肯定会上升不少。”李坊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