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中午,据说众人还都在酣睡,直等到黄昏时才陆续有人醒来。
赵云也是郁闷连连,这一个个都倒下了,全都是他一个人在忙。
然而众人的惩罚还没结束,刘咏又发出一道命令:昏睡耽误职事者,罚奉两月。
……
于是众人大骂廖化坑货。
廖化:“……”
此后,一连好多天,廖化都成了众人鄙夷的对象,让他好生郁闷。
当然,此次之后,再无人敢随意下刘咏的面子,众人也都明白,主就是主,臣就是臣,不得违背规矩。
数天后,黄忠父子终于姗姗迟来。
他不是不愿意来,而是儿子的身体真的一天不如一天,不敢走快,只能赶车慢慢赶路,生怕走不到新野儿子就没了命。
同来的还有王祥。醉仙楼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刘表与蒯家的小兽网络还没完全铺开,襄阳的竹叶青吃饭也都赶来这里,这里酒好,菜品也不错。
王祥交接也是花了好几天功夫。王祥可是个大孝子,凡是都要禀报父母,一来二去的又耽误了几天,正好和黄忠父子凑一块了。
黄叙病重,刘咏可不敢怠慢,赶紧送去华佗府上,这也是华佗看过之后的要求。
华佗一见黄叙就咂舌不已,说这病能拖到现在还没死人已经是命大了,有些麻烦,说的黄忠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刘咏偷偷问华佗能能救不,结果被华佗狠狠地瞪了一眼。
“老夫只说麻烦,何时说过不能救了?”
刘咏自己也觉得这话问的白痴了点,赶紧讪笑赔礼。
但黄忠却不一样了,他哪里还不明白,儿子是有救了,当即就向华佗和刘咏下跪磕头。
两人赶紧扶起他。
“你说你一个武艺高强的人物,怎么就说下跪就下跪的,真是让人笑话。”刘咏故意说道。旁边华佗也是鄙夷了一番。
黄忠可不这么看,两人的话却让他心里感动至极,感觉瞬间全身充满了力量。
华佗讲道:“此子所患乃是咳血之症,也就是常人所说的痨病。
患此症之人,日夜咳嗽不断,虚弱乏力,食欲不振,逐渐消瘦,重者就开始咳血。”
“正是正是,犬子,咳血已有半月了。”黄忠一脸佩服之色。
华佗白了他一眼:“因此,老夫说他命大。身体如此不堪,若是短命之人,已魂消魄散数日了。
轻症者,补虚健脾即可,但此子如今阴阳两亏,下药实在不易。”
刘咏若有所思,曾今陪奶奶看病时听医生对一个病人讲过类似的话,一时想不起来当时讲的怎么治疗了,不停皱眉思索。
华佗一扭头见到刘咏苦思,以为他又有了什么好药,连忙问他。这也难怪,自从上次从刘咏那里见到两坛好酒后,他就打听刘咏之前的事迹,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他还真把刘咏当神仙下凡了。
刘咏苦着脸道:“我哪有什么好药啊,只是觉得有个办法似乎可以一试。”
“什么办法?”华佗和黄忠都问。
“既然元化先生说黄叙是阴阳两亏,那为何不能以药物阴阳双补。身体不堪重负,那么可以先选取一些性情温和之药,不求治病,先行调理,然后等身体好转,在猛药强攻如何?”刘咏也只是一个想法而已,这道理还是听医生给他讲的慢性病治疗的道理。
黄忠不懂,只是眼巴巴看着,但华佗不一样,他可是神医,很快眼睛一亮,他正愁怎么下药呢,一时光想着怎么治好,却没想到先调理身体。
“小子,你师承哪里?”华佗对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很是好奇。
“我们家乡有个老先生,自小教我们习文识字,有时也讲一些其他的。”刘咏赶紧乱编故事,他可不愿意被人抓取当小白鼠。
华佗看着刘咏,那眼神似乎想把他看穿,白了他一眼,意思就是,你小子就骗人吧,老夫不信。
虽说世上隐居山林的高人不少,刘咏家乡刚好有一位也很可能,但他就是不相信刘咏说的是实话。
他也急着配置药材,也就不再理会旁边两人。
刘咏见华佗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没他什么事了,马上闪身走人。他越来越不愿意和华佗这妖精一样的人物呆在一起了。
没想到,神医的药见效真快,仅仅过了三天,就听黄叙说,么以前难么难受了,精神起码比刘咏第一次见到时好。
见此,刘咏也真正放下心来,不担心招不来黄忠了。
常说,祸不单行,好事成双,刘咏觉得老祖宗这话还有一定科学道理的。
就在黄叙病情好转的第二天,庞统到来,不是来游玩,而是来投奔的。
以庞统的话说是:“哥哥无处依靠,难以糊口,这辈子要靠着兄弟你混饭吃了。”刘咏自然是大喜过望。这可是凤雏啊!
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那岂不说他正鸿运当头。
再过一日,徐庶到来,还带来一人,名字并不陌生,崔州平。
又过几日,司马徽也到了新野,同样带来一人。刘咏见其人儒衫纶巾,相貌堂堂,谈吐不凡,一经询问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诸葛瑾,三国大神的诸葛亮的亲哥哥,这可是喜坏了刘咏,当即摆下大宴接风洗尘。
私下听司马徽说,今年,诸葛瑾已经二十有六了,正准备去江东试试能否在孙策手下某个职事,刚好被他碰到。刘咏心里暗探好险啊,差点就失去大贤了。
自此,刘咏拜徐庶、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