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是条大鱼呢,这功劳可不小,夫君一定会很高兴的。给我杀!” 孙尚香脸上笑嘻嘻的,娇美的脸庞上洋溢着迷人的笑容,但是口中的话语却是让文聘和一众曹兵全身冰凉,如坠万年冰窟。 一声令下,早已跃跃欲试的士兵们马上向前冲杀过去,将曹兵四面围住。文聘心中震惊,没想到刘咏娶来的这个孙坚之女如此勇武,不但敢于持刀上战场,而且下起手来也是果断利落,心头一震悲凉。 不过孙尚香毕竟只是一介女流,文聘驰骋疆场大半生,倒还从未怕过谁,面对一个女人,更是没有怯意,他深知这种时刻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也不管手下的死伤,挺枪直取孙尚香。 孙尚香倒是知道文聘是自刘表时期荆州一员拿得出手的战将,骁勇异常,不敢大意,提起枪迎上。 两人都是用枪,一出手就知道对方的道行深浅,文聘老诚,没一招都未及用老就变换新招,招数多变,而孙尚香年轻气盛,招数狠辣,招招攻向文聘必救之处,一时间两人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长枪神出鬼没,或如神龙摆尾,或如灵蛇探首,枪风所到之处,劲风四射,双方军士都远远避开厮杀,生怕靠近了被殃及池鱼。 文聘虽然看着手下军士一个个倒下心急如焚,但手上枪法丝毫不乱,一副临危不乱的大将风度,而孙尚香虽为女流,但是确实有一股不畏强者的虎将之风,就连文聘的心中暗暗赞叹不已。 “不愧为孙破虏之女,虎父无犬女,不错!”文聘大神赞叹一声。 孙尚香冷哼一声:“你也不错,落到如此境地还能稳如泰山。不过你不忠不义,实在可恨!” 一句“不忠不义”却是让文聘心生羞愧,也激起他的凶狠,枪法陡然一边,一招全力猛劈,枪杆如同长刀一般劈下,让孙尚香始料未及,赶紧横枪迎击。 双枪相碰,陡然一声脆响,孙尚香终于感受到了一位老将的实力,双臂如遭重击一般,酸麻不已,却是用不上力气。幸好刘咏为了讨她开心,命人为她打造了这一杆镔铁枪,未曾折断,倘若换了寻常木杆枪,必然在这一招下折断,她本人也怕要香消玉殒了。 人虽然无事,但坐下战马也被这一枪击连续倒退数步。这匹马本是刘咏特意为她挑选的良驹,如今也难以承受着一记重击,长嘶一声发出悲鸣。 趁你病要你命,这是战场的准则。文聘立刻拍马赶上,孙尚香急忙出招,却是迟了,被文聘一枪挑落了手中长枪,顿时手无寸铁,有些慌张起来。 双手在腰间乱抓,忽然摸到一个刀柄,才想起这不是他硬从自己夫君刘咏哪里霸占过来的“玄月”么,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信心大增,一把抽出玄月,举刀就向文聘刺来的铁枪斜劈而去。 文聘本来自信满满的一招忽然让他自己惊的瞪大了眼睛。 玄月刀刃切中枪杆,铁枪竟然被砍入大半,而且随着孙尚香挥刀的力道,方向猛然向外甩出。 不光文聘惊呆,就连旁边本来吓得就要心脏停止跳动的林立和一众士卒都猛然间懵了,他们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神兵!” 孙尚香却是大喜过望,趁着文聘发愣的瞬间一刀斩向文聘。 文聘见刀光袭来,马上清醒,以残枪去挡刀。玄月被文聘挡了一下,劲直向下砍去,一刀正中文聘的坐骑脖颈,顿时鲜血泉涌,马首重重落在地上,“咚”的一声,砸起一圈尘土。 坐骑倒毙,文聘随着战马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左腿还被压在马尸之下。孙尚香身边一群女兵亲卫,马上一拥而上,将手中数十杆长枪齐齐对准了文聘,抵在喉咙之下。 文聘长叹一声,松开了手中的残枪。 “文聘已然被擒,尔等还不快降!”林立一声大喝,将所有曹兵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剩下百十人的曹兵看到主将被擒,周围又满是荆州兵,再无斗志,马上扔下武器跪地投降。有个别忠义的向拼命,但马上被数杆长枪挑在了枪尖,前他人便再无人敢反抗,老实的任人捆绑。 文聘被五花大绑,与其他曹兵一起押解进城,宣告文聘一部全军覆没。 擒获文聘,这可是比擒获其他曹军大将要来的风光,孙尚香更是信心十足,准备再次寻机大杀一场,但手下其他人咳担心的要命,生怕这位姑奶奶有个什么闪失,整日提心吊胆。 但天不遂人意,不过两天,探子就探得又有一支数千人马急急杀奔而来。 林立再怎么不愿意也不敢在军机大事上蒙骗孙尚香,赶紧禀报。 “来的好!随我出征!” 吕翔与吕旷两兄弟催着人马已经连日行军,赶往许昌。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怎么也不愿意来趟这趟浑水,怎奈军令如山,他们也是不得不来。许昌关乎曹操的命脉,哪能随意弃城。新任兖州刺史司马朗可谓是对曹操忠心耿耿,听闻许昌事急,马上将手下为数不多的人马抽调出五千,派曹操收降的袁绍部降将吕氏兄弟派了过来。 吕翔、吕旷兄弟二人不敢停歇,一路急行,终于算是快到许昌,也算心安不少,前面只要过了新汲,不到半日就可到达许昌,总算按时赶到。由于一路急行,哨骑也没有放出,只是晚上歇息之时才放出三十里探查,倒是不知道豫州的近况。 新汲东三十里处一处山坳里,孙尚香站在一处略高的土丘上翘望,来者打着曹军旗号,约么五千人左右,有两员战将统领。 新汲城内,孙尚香仅仅留下三百人守城,做个样子,其余人人被尽数带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