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审问俘虏,得知张勋并不是这里的大头目,刘勋才是,另外还有杨弘是众人的军师。
原来,袁术死后,刘勋自从刘勋当日在皖城擒下了投奔他的张勋和杨弘后,自以为就可以号称为一方势力了,也不再听军师刘晔的劝告,不久就被孙策击败。
失败后的刘勋成为丧家之犬,无处可躲,而张勋和杨弘作为曾今的“大成皇帝”袁术从属,自然也无处可藏,只好和刘勋偷偷南渡长江躲藏在彭泽城中混了个小城卫,然后就时常带聚拢来的人出去劫掠,这次没想到碰上了刘咏和华歆等人。
刘咏留下一百人看护船只,带着剩余的三四百人和投降的二百余人直奔刘勋巢穴。
那刘勋近日正好交班回来,闲来无事,听说张勋出来打劫了,自己也正心里痒痒,就带了三四百人前来助阵。
还没走出多远,就见一队数百人的人马冲自己而来。
刘咏以刘勋的人马走在前面做炮灰,刘勋见了还以为张勋已经凯旋归来,但看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截获的钱粮在哪,也没看见张勋的身影,心里正纳闷。
“张勋这混蛋打发大部队先回来,自己又在后面偷偷私藏东西,真不是个东西,若不是如今人手太少早就把他给一刀砍了。哼,等你回来再让你把吞掉的全吐出来。”刘勋想到张勋就是好一阵火大,恨不得立刻将他砍了。
他身边的人自然都是他的亲兵,听老大这么说,立刻拍马屁道:“主公说的是,张将军如今也太放肆了,尽然又在私藏,还是我们主公气量大,不跟他计较,不然这里哪还有他位置啊。”
刘勋心里很是受用,就等着张勋过来立刻发作。
刘咏老远就看到刘勋,他不认识刘勋,怕被跑了也不顾华歆老迈给驾在一匹马上跟着,华歆自然认识,老早就告诉刘咏。
刘咏暗中嘱咐好寇封和吕蒙,就赶着降兵急速向刘勋冲去。刘咏赶得急,刘勋还以为都是张勋给训斥的,对张勋更气。
五六百人冲向刘勋,一直冲进刘勋的人马队伍中,刘勋的人马阵型立即大乱,但又因为心疼自己的人马召集不易不愿拔刀斩杀,只是一阵大声呵斥。刘勋心疼刘咏可不心疼,拔剑就将一个刘勋的亲信斩做两段。刘勋的人才猛然大惊。
等刘勋反应过来,他的亲信已经被斩杀二三十人,刘勋大怒:“张勋,难道你想反么?”
刘咏大笑:“刘子台,你到此刻还没有清醒过来,难怪当时会被孙策杀的大败。就你这脑子,想不败都不行。”
刘咏的嘲讽让刘勋反应过来,这不是张勋反叛,而是另外的敌人,但她不认识刘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家公子。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如果在下的人有所得罪,还望海涵,在下愿意赔罪!”刘勋如今不敢张狂,只能委曲求全向刘咏赔礼。
刘咏笑笑:“要说得罪倒是的确得罪了,就说那个领兵的叫什么张勋的吧,不但要打劫在下的船,还要在下给她磕头叫爷爷呢,你说着个礼应当怎么个赔法?”
刘勋至今没看到张勋,知道事情不好,张勋大概已经出事了,看来今天是碰上硬茬子了,既然知道自己真实名姓,那说明根本就不怕自己,今天不得不忍下这口气了。
刘勋约束住就要立刻开战的手下,向后退出数丈远,自己过来向刘咏道歉:“请公子海涵,是在下对属下约束不够,竟然冲撞了公子,在下愿意拿出三百金作为赔偿。”
“哈哈,三百金?你打发叫花子呢?刘子台,某要你当日从张勋和杨弘手上得到的那些财物。”刘咏冷笑,见刘勋胆怯,就更加逼迫。
刘勋衣服为难的样子道:“公子啊,你这就为难在下了。你有所不知,那些财货,早就被孙策攻破皖城后带走了,我等离开时就带了一点点,经过这么长时间,也都已经用了。”
“我管你什么情况,今天只认钱不认人!”刘咏见寇封和吕蒙已经站在了与刘勋和近的地方,也不再磨蹭,一句话说死,不再和他多说。
刘勋大怒:“看来你今日是执意来找茬了,那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来人,给我杀了它。“
然而,刘勋的人还没动,寇封和吕蒙已经一边一个向刘勋冲去。
刘勋作为袁术手下大将,自然身手也不错至少也和关平差不多一个档次,但那时他拿着它的长枪时的水平,今天出来的急,也没把接应张勋多做个什么大事,于是只带了一把佩刀。寇封和吕蒙一边一个,刘勋呗吓了一大跳,急忙拔刀抵挡,手下的人也被惊得不敢妄动。
但寇封身手自然不差,吕蒙还要厉害一点,加上用的是玄月,自然就不是刘勋挡得住的,没几个回合,佩刀就被斩断,自己也腿上身上好几处轻伤,这还是刘咏授意的结果,不然两条命也没了。
看着刘勋被两人压的根本无力反抗,刘咏大声喝道:“停!”
寇封和吕蒙两人立刻停手,站在一旁,刘勋感觉你几个回合简直比一年还长,刘咏的声音简直堪比天籁。
刘咏淡淡道:“你可想好了,那些财货还给不给?”
“给!技不如人,在下认栽。敢问公子大名。”刘勋问道,似乎还不死心。
“荆州刘咏!可曾听过?”刘咏笑道。
刘勋彻底认输了,这个名字如今在江东可是人尽皆知,他哪能不知道。苦笑道:“看来那张勋真的是自己寻死,敢对将军的船动手。刘勋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