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悲惨声调啊…我该怎样进行,这令人愉悦的折磨呢?噗!”
没有任何犹豫,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飞段——直接用漆黑长矛贯穿自己的手臂。
与此同时,正要赶去与和马汇合的不缘,突然感觉到自己右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就好像被人用利器贯穿了一样。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因为疼痛…飞段脸上出现迷醉的表情:漆黑长矛被拔出,骤然伸长——右脚掌贯穿,他甚至还来回扭动了几下,用来增强疼痛的感觉。
另一边的不缘,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如雨水一样快速的留下,脚掌传来的痛苦,让她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不远处,回过头的白绝…脸上满是骇然:“飞段这家伙,到底受了江口君的多大怨气。”
右手、右脚完事…飞段将目标转向左手、左臂、接下来是身体的其他器官…等漆黑长矛贯穿肺部后,飞段也终于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
远处岩壁上,披头散发、状若疯子的不缘…再也没有往昔的一丝从容、优雅:每一次痛苦,都痛彻心扉。
“疯子…疯,唔…”鲜血肆意的从身体流出,将岩石染红。
窒息的感觉,涌上大脑,涨红的肤色被指甲挠的清晰而又深刻。
直到死亡来临的这一刻,不缘才想起:对方只是从她手臂上,取走了一些属于自己的血液而已。
“命运…从那一刻起,就被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