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团长,文家弟妹,你们都在啊?文家弟妹,不好意思啊!是我多嘴,才让你们花了那么多钱还被别人说嘴。”马红玉看见文梓青和周园园,心里的愧疚快要从眼眶里溢出来了。如果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打死马红玉也不会去向周园园说什么燎锅底的事。
“马嫂子,没事,清者自清。”周园园拉着马红玉的手,说。
周园园不是个喜欢迁怒的人,这件事和马红玉没关系。
这段时间家属院的传言,周园园早就知道了。不过,周园园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请客,不是为了让别人说她好,这种不实的传言,谁信谁是猪!
被当成了猪的朱振华拍了一下文梓青的肩膀,哈哈大笑:“好一个清者自清!梓青,你家小未婚妻可真是个豁达的人。”
事情说开后,朱振华对文梓青和周园园的态度热切了很多,连称呼也变得亲热了。
“嗯,我家园园一直很好。”文梓青点了点头,一点都不谦虚。
看着朱振华一脸被雷到了的样子,周园园抿着嘴笑了起来。
李国栋夫妻俩一脸的蒙查查。他们还以为会见到一个震怒中的朱振华。可现在,这个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人,还真是他们熟悉的那个朱司令吗?
“国栋,你们夫妻俩是为梓青的事来的?”朱振华的笑声停下来后,问了一声。
“朱司令,是这样的。我家红玉听到家属区有些不利于文团长家的流言,想让我带她来向司令您解释一下。”李国栋赶紧说了来意。
“国栋,你这个妻子没娶错。”朱振华真心实意地夸奖了一句。
文梓青现在正“倒霉”,马红玉却还能坚持自己的本心,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来替文梓青说话,说明马红玉这个人心地善良。
“是,红玉是个识大体的,虽然也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李国栋虽然不明白朱振华怎么夸起马红玉来,但也与有荣焉。能得到朱振华夸奖的人不多,就算李国栋自己,在朱振华手下十多年,得到朱振华夸赞的机会也是寥寥无几。
“哪里哪里,我脑子笨,经常好心办坏事呢!”马红玉被朱振华一夸,脸都红了。
“脑子笨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一颗心啊!”朱振华感慨了一句。朱振华看了一眼马红玉,想起前不久刚接的那个电话,心中五味具杂。
李国栋虽然不明白朱振华为什么要夸马红玉,却还是把自己的来意给说明了一下:“司令,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向您说明一下,前几天文团长家请客,是我家红玉起的头。红玉和文家弟妹说了,搬新居要寮锅底,文家弟妹不会做饭,才把这餐饭给摆到饭店去了。对不起啊文团长,你家好心请了一次客,没想到被人胡言乱语传成了腐败什么的。”
李国栋的内心非常愧疚,要不是马红玉跑到周园园面前多嘴,文梓青又怎么会请什么客?现在花了钱还要被人说怪话,换成李国栋自己,心里肯定不高兴。
“是啊是啊!都是我的错,要不然文家弟妹也不会遇上这些糟心事了。”马红玉适时地向周园园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马嫂子,不怪你。有些人喜欢嫉妒,就让她嫉妒呗!”周园园不在乎地说。
马红玉听周园园这么说,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朱振华听了李国栋夫妻俩的解释后,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
虽说文梓青已经解释了请客的事,可加上李国栋的证词,对朱振华更有说服力。
朱振华这人正直了大半辈子,最讨厌拉帮结派,朱振华又看好文梓青,潜意识中就对文梓青的要求比一般人要高一些。
一次有关于文梓青的危机就这么过去了。
见李国栋夫妇俩的愧疚不是假的,周园园的心情好了很多。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周园园又不是冤大头。花了钱还要被别人在背后编排,这样的事总归心情不爽。如果马红玉没有站出来替文梓青说话,这样的人周园园以后肯定会离远一点。
朱振华打发走了李国栋夫妇后,留文梓青和周园园又说了几句话。
在文梓青和周园园离开朱振华的办公室前,朱振华考虑了一会儿,才说:“梓青,园园,你们是不是得罪过刘敬业?或者说,得罪了刘家的谁?”
文梓青和周园园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细数起来,文梓青和周园园应该是帮了刘敬业两次大忙才是。再怎么说,文梓青和周园园也算是救了两次刘美玲呢!
朱振华欲言又止。
“朱伯伯,说梓青哥哥任务期间带我游山玩水的事,是不是刘敬业说的?”周园园脑子里灵光一闪,问了这么一句。
不用朱振华回答,光看着朱振华脸上惊愕的表情,周园园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园园,你的异能还包括读心术吗?”朱振华苦笑。
这件事,朱振华本来不想说的,朱振华一直认为背后说人是非,并不是君子之道。可刘敬业的职位不低,朱振华怕文梓青在不知不觉中被刘敬业给毁了。有时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在朱振华叫文梓青来办公室之前,确实是刘敬业打了电话给朱振华,告了文梓青一状。朱振华下意识中维护了文梓青一句,说文梓青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被刘敬业呛了几句。
刘敬业的原话很难听,说朱振华是为了溜须周志新,才包庇文梓青。气的朱振华差点摔了手边的杯子。
要不是朱振华的电话并不是普通人能够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