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媚的脸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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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秦媚要走,左良不依,柳优优站在远处气得头顶冒烟。
秦媚往楼上关着的黑门瞅了眼,挥了挥手,也不顾左良在身后鬼吼鬼叫,径直出了门。
靳鹿背靠着凉亭的柱子,磕着瓜子,“唉,那秦媚到底什么来路?”
洛凡凡平躺在长椅上,半眯着眸笑,“憋很久了吧。”
靳鹿盯着洛凡凡一脸老奸巨猾的表情,语气凉淡得很,“你不说拉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在想些什么。”
洛凡凡来了兴趣,蹭起身来,“想什么?”
靳鹿看着亭外的水井,过了好一会儿,声音轻飘飘的,“我要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就真有什么了。”
“那最好,”洛凡凡又躺了下去,话里有话,“最好不知道。”
那天洛凡凡跟靳鹿说了很多关于池野的事,说池野十几岁父母便出车祸双亡,好在池野的家境不错,留了这么一栋大宅子不说,还剩下不少的存款。但据说当时因为车祸纠纷花了不少钱,几番折腾下来也穷了。后来池野为了把钱留给小。
再后来开了男人帮又时不时遇上地痞流氓来闹事,池野那时候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哪抵得过那帮人的凶神恶煞,后来因为池野打得一手好球,遇上了道上有点背景的秦媚,此后,秦媚便一路帮衬。不然,这男人帮早就被人拆得只剩骨头了。
那时候夏轶和洛凡凡刚遇上池野,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左良倒是最先入伙的,他性子爆,见着有人闹事就往前冲,拉都拉不住。有一次有个黑道大哥把左良扣住了,池野没办法找了秦媚,也不知道秦媚使了什么法子,第二天左良就全身淤青地被送了回来。
从那以后,左良就把秦媚当亲妈一样供着了。
靳鹿听着洛凡凡的娓娓道来,也没多问什么,连这种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丢面儿的事都抖落了出来,想必他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是埋在他们兄弟几个心里,真正事关尊严的秘密了。
说是秘密,其实靳鹿也能猜出几分,所谓的有点背景的秦媚可以说是救了这一屋子的男人,而一个女人在黑道混,背景又有几个能抵得过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大哥。不过是,按着黑白道都爱玩的交易走了一遭。
女人和男人的交易,想想也就知道答案了。
而一个女人能做到这般,只能是她爱极了她想保护的男人。
靳鹿顿时心凉凉的,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