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越是这样说,杜成心中就越发的肯定,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三个人绝对和三皇子南宫凌飞有着什么瓜葛,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有关于他的事情。
心中打定主意,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似乎看见了曙光。
接下来四个人的聊天可以说是非常的投契,大有相见恨晚的情愫。
“沈兄,不知道你们一行人是来奔亲还是从商的?”杜成反客为主,慢慢地问了下去。
“不知道杜兄因何有此一问?”沈栋笑呵呵的装傻充愣。
“哦,沈兄不要误会,在下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是来从商的,那么一定需要住宿,而我住的那地方到是离这里不远,这不和几位聊得也很是契合嘛,所以我们不如做个伴儿?”杜成试探着问道。
因为彼此双方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虽然说在此之前大家聊得还是很投缘的,但是出门在外,行走江湖,但凡是有些阅历的人都会多留一个心眼。
在彼此的接触中,一开始他也认定眼前的三人是初出茅庐的富家子弟,并没有什么阅历可言,更否提什么警惕之心了。
可是随着话题探讨的深入,他越发的觉得眼前的三人给人一种扮猪吃老虎的错觉。
就连那看起来人畜无害,还不时的巧笑嫣然的女子,他都觉得是在麻痹自己。
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出口邀请了一下。
而沈涛一行,名义上沈涛是三人之首,因为他是四师兄。
但是若论说话做事5奈戎亍⒋笃,那无疑三人都是以沈栋马首是瞻。
听了杜成的提议以后,三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尽管都没有说什么,可是很快也就明白彼此的意思了。
“那就有劳杜兄了。”下一刻沈栋就开口了。
“那我们便走吧。”杜成心中窃喜,估摸着和自己料想的是差不多了。
四个人结了账,其中到是有一个小插曲,沈栋连杜成的银两也一并给付了。
结果那小二不知道是不是忙昏了头,竟然以为这是给他的赏钱,还一个劲儿地拦着杜成,说他还没有付钱。
最后,四个人都笑而不语地走出了酒楼,朝杜成所在的客栈而去。
想或是中午吃的太饱了,四个人都没有出去吃晚饭,而是洗了澡,早早的便睡下了。
“嗒嗒嗒...”只是几人刚刚进入梦乡,下一刻一阵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望着窗外的夜景,此时月黑风高,四周一片的静谧,到是让人无来由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沈涛和杜成还在呼呼大睡,他们的两间屋子里极其平静。
另一边沈栋睁着眼望着屋顶的悬梁,而林紫栩腾地一下坐起身,刚才的动静应该是来自于屋顶上。
他(她)们两马上就得出了一个结论,有人在屋顶上。
或许是当初前往大漠国时的经历,他们两的思维都警觉了不少,尤其是出门在外,都无比小心。
要是像当初一行人带着重伤的玄道风投宿一样,若非玄道风机灵,早已恢复了伤势,故意欲擒故纵的话,那一行人搞不好还真的会折几个在那里。
下一刻,只见到林紫栩的屋内闪过一道剑芒,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出鞘的响。
待见到她手中的剑后,便也就释然了,是龙嫣然的绕指柔,若非当时顾虑周全,摒弃了这些会暴露身份的外物,交由林紫栩保管了。
她此时站在房门一侧,已然准备周全,若下一刻有人敢进来,那么这一剑就可以将对方刺出一个窟窿来。
只不过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要知道她的右边是杜成的房间,杜成旁边是沈栋的屋子,至于沈涛是住在三人走廊对面,林紫栩左边斜角的屋子里。
而声音是从自己这边的屋顶上传来的,那么也就意味着来人的目标应该是在自己,杜成或者沈栋三人之间。
可是自己这边迟迟不见有动静,那么很显然沈栋那边也应该是无事的。
“咯噔...”想到这里,林紫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么对方的目标只有可能是自己隔壁的杜成。
“啊,救命,不,你不要过来...”就在林紫栩心中推算的同时,杜成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大喊,很显然来人进入了他的屋内。
林紫栩几乎是夺门而出,而玄道风先她一步已经在杜成的屋内了。
“杜兄,杜兄...”此时的沈栋扶着杜成,而后者满嘴是血的躺在沈栋怀中,他的胸口被刺了一剑。
看那几具躺在地上的尸首,显然沈栋也是尽力了。
“三,找三,皇子...”杜成每说一个字,嘴中便会有鲜血流出,他一边说着,另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找...”他竭力地想要阐述什么,只不过最后还是争不过死神的夺命索魄,万般无奈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纵使死后,他的眼睛还是瞪的很大,似乎非常不甘心,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沈栋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将他的双眼遮盖,拿起令牌朝对方那垂落的左手所指方向而去。
他有一种感觉,对方在临死前挣扎着抬起手,拼命想要告诉他的,是某处有什么东西。
“师兄。”林紫栩轻轻地唤了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候沈涛也摇头晃脑地走过来了,看的出来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啊?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等到看清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