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没有发现其它可疑的东西?”这时候玄道风开口了。
拓跋儒辰自然知道他指的其它东西是什么,“根据拓跋行烈将军的描述,就只发现了它们三个小家伙。”
说着,他伸手一指此时躺在沈涛床上的三个小家伙,还真别说,沈涛对它们那是真的好的没话说。
只见干净整洁的床单上,此时三个小家伙正恬静地安睡着,望着那凌乱的床铺,今晚沈涛看来是得睡地上了。
要不人家怎么说医者父母心,这沈涛的举动就非常贴切,形象的展现了一个医者悬壶济世的作风。
“是在哪里发现它们的?”玄道风不死心的追问道。
“万仞林的往西方向。”拓跋儒辰回答的直接,只是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兄长的意思是...西边,西...往西就是天元?”
只见玄道风皱着眉,这往西就一定会是天元吗?更何况这路也不止一条,因为确切的说是没路,所以也可以说条条大道都是通往天元的。
“怎么就这三个小家伙逃出来了呢?”
“这个...兴许是它们当时离出口比较近吧,所以有足够的时间反应来逃跑。”
这次玄道风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实在没必要过多的纠结。
“兄长,我们不如现在出去走走?”
“也好。”
两人看了一眼还在忙碌的沈涛和林紫栩,便走出了门。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一阵风儿吹过。
“不知道现在的天元是一番什么景象,每当到了这个季节,那山涧,群山,真是美极了。”
玄道风说着还做出了一副感慨的模样,张开了双手,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心中的美好拥抱在怀中。
一旁的拓跋儒辰低着头,沉思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如今,我们也该回去了。”这时候玄道风又开口了。
“兄长,何必急着回去,今天就是除夕夜了,这本该是欢聚一堂的日子,而你们还在往返的途中,这委实说不过去,儒辰心里亦不是滋味啊。”
不出玄道风所料,拓跋儒辰果然开口了,而且一张嘴就是挽留。
就连这个挽留的理由,也如他所料想般如出一辙。
“这,我得征询一下我那师弟师妹的意见,毕竟他(她)们往年都不曾在外度过春节。”玄道风一句话就又将这“球”给踢了出去。
话说到这里,如果拓跋儒辰还不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那就实在太过愚笨了。
“兄长,况且我们还有事要商量,你这时候离开可就有些不妥当了呀,呵呵呵呵。”还真别说,看着一个胡茬满下巴的人微笑,这着实需要莫大的勇气。
“哦?”玄道风并不说话,而是故意提高了声音疑问了一下。
“兄长,你且先放宽心,我们大漠国言出必践,我们和天元的盟约依然有效。”这时候拓跋儒辰倒是说破了。
也是,毕竟接下来双方是要成为合作伙伴的,那自然是需要坦诚布公。
如果此时都藏着掖着,那接下来的合作又怎么能够愉快。
玄道风一声不响,如果换了一个人,恐怕此时就会表态了,例如说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出于礼貌关系,这再不济那也得是笑一笑吧。
可是这一切在玄道风的身上并没有显露出来,他就这样站着,这倒是让拓跋儒辰有些紧张了。
要知道走出沙漠,这眼前的无疑是一个天赐良机。
因为天元目前的形势,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也只有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合作,才是紧密且长久的。
“贤弟,你们大漠国准备何时挥兵北上呐?”玄道风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无来由的话,这倒是让拓跋儒辰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应了。
“兄长,这个我们就得坐下来好好商讨一下了。”拓跋儒辰爽朗一笑,这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接下来对方的一句话,就让他顿时哑声了。
“怎么?郡主身体还没有痊愈吗?”
听到此言,拓跋儒辰猛然抬头,两人视线相交谁也没有急于说话。
“唉,谁说不是呢,这都那么些时日了,她...”
“我既然会这样问你,你就没有必要再隐瞒我。”
听着对方断断续续的话,玄道风直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拓跋儒辰看了一眼,整个面部的表情都在那一个瞬间僵硬住了。
“唉,事已至此那我就不瞒兄长了,静儿她出去溜达去了,这直到今天也还没有回来啊,她...”拓跋儒辰一边说着,一边垂手顿足,显得很是忧心忡忡,殚精竭虑。
“贤弟。”玄道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们应该去好好思考思考了,在这种时候谁才是最大的获益者。”
说完,也不等拓跋儒辰反应,玄道风便径直离开了。
只剩下拓跋儒辰一人站在原地愣神,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表态,因为任何一个回应,都无疑是承认了这件事。
只是他是如何得知这件事情的?猜的?不不不,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拓跋儒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看来自己小瞧他了。
旋即转过了身去,那件事情也要快点了结了,再这么拖下去,搞不好真的就要麻烦了。
拓跋儒辰心中如是想着,下一刻脚步便快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拓跋洪基他(她)们那里。
“辰儿,怎么样?”拓跋儒辰前脚刚刚踏进屋内,王妃便开口询问了。
尽管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