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清茫然不解,她本以为郝翰鑫是认为他们现在本事太低,转念一想郝翰鑫也没多大能耐,他既然能练自己当然也可以,所以就问道:“为什么我们练不了呢?”
郝翰鑫摇了摇头道:“元神功与别的功夫不同,不能靠自己练会。从开派老祖师开创这个功夫开始,每一代都需要用特殊的功力打通后一代的经脉,才能传功。那种方法只有本派练元神功练得很好的人才能掌握。到我师父师伯这一辈,他们的功夫几乎已经无法再接着传元神功了,可不知遇到怎样的奇遇,程师伯,方师叔和我师父突然功力大涨,他们为了延续元神功,就广收徒弟,我就是在这之后才上的神元山。师父见我老实,就传了我元神功,可是我只在师兄的帮助下会最简单的,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去练。”他黯然神伤,显然是又想起了往事。
胡驰风曾听师父提到过这些,便也不怎么惊奇,骆文清却是感觉好生失望。他们见郝翰鑫每次回忆往事都会变得极为哀愁,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就让他自己好好练习,要懂得循序渐进不能勉强。
……
胡驰风每天到密道中去探听上面的消息,只是他不像丁驰云那般能承受烦闷,待不了多久就要跑出来和骆文清等人说上一会儿话。胡驰风和骆文清前几日按《多心经》练功,只是稍有提升,索性不再练了。另一边郝翰鑫多休息几天后,已能自己下床走动,他每天练习元神功第二层,这段时间已经大有进步,可以熟练运用了。小冷这时不用再服侍郝翰鑫,但还是待在佛堂中陪他们说说话,帮一些小忙,这些天来,小冷明显不如刚开始时那般拘谨了。
过了大概十多天,胡驰风嫌密道闷得慌,一上午都没有去探听消息,直到午间张七送饭下来时告诉他道:“胡三爷,正街纷纷攘攘的,好像是无量观和洛河帮的人好像到了。”
胡驰风闻言大惊,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张七道:“就在迎来客栈外面,好像是一些人在那里迎接他们。”
胡驰风自言自语道:“那肯定就是五云山和红城寨的人把他们拦了下来。”他不再多说就往密道中跑去。
骆文清也很惊讶,就问道:“张七哥,你怎么知道是无量观和洛河帮的到了?”
张七道:“他们的大旗太晃眼了,一眼就看出来了。之前我家老爷吩咐过,如果看到无量观,洛河帮和凌云阁的旗号,就要下来提醒一声。”
骆文清应了一声“哦”,就对郝翰鑫道:“洛河帮和无量观都到了,你不要再多担心什么了,一定能找到凶手的。”
郝翰鑫这时感觉热血上涌,兴奋不已,恨不得立马就上去和洛河帮与无量观的人相见,说明自己所知的情况,想着就要往台阶上走去。
骆文清拦住他问道:“你干什么?”
“无量观来了,洛河帮来了,多宝寺也在,我要上去说明情况,要去告诉他们我的身份,这样才能找到凶手报仇!”
“不可以!你不能出去,你的情况已经给我大师兄讲清楚了,他自然会传达给至和大师的,你现在要隐藏好,你现在是神元门独苗,不能就这样轻易暴露了!”
郝翰鑫这时心中翻江倒海,脑子里思绪凌乱,觉得骆文清讲得也有道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那里挠头苦思。其实骆文清一时间也想不出这么多理由来阻止他,只是她先前和胡驰风探讨过这个事情,所以这时就能张口就来。
正当郝翰鑫焦急之际,胡驰风就走了出来,见到郝翰鑫着急乱转,问道:“郝兄弟,你怎么了?”
骆文道:“他想出去和无量观洛河帮的人相见。”
胡驰风上前拦下了郝翰鑫,按着他的肩膀道:“郝兄弟,你是愿意听至和大师的还是无量观洛河帮的?”
郝翰鑫想也不想就道:“自然是至和大师。”
胡驰风道:“那好,至和大师说过你不能与外人以真实身份相见。”
“可是……”
“没有可是。至和大师说了,如果我探听道其余三大派到来的消息,我和师妹就要把你护送回插旗山去。”
这话一出,郝翰鑫和骆文清都瞪大了双眼,显然不敢相信,一旁张七道:“胡三爷,那我现在去告诉老爷一声,安排护送你们回去吗?”
胡驰风道:“可以先去准备了,明天凌云阁的人就回到,我们后天就动身。”
骆文清道:“师兄,你不是说要送他去多宝寺,那里才能保护他吗?”
胡驰信道:“我前几天接到师父的亲至和大师安排好了,让我们送郝兄弟回插旗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既然是这么安排,我们照做就是。”他把信递给郝翰鑫道:“信中也有至和大师的笔迹,我以前没见过,你看看。”
郝翰鑫接过信读了一遍,他曾在神元山上见过至和大师的笔迹,这时看出来了,深信不疑。
胡驰风道:“上面客栈的人说,一行人想出铜陵关外寻找线索,但是守军说这事涉及两国之事,只能由朝廷出面,现在铜陵关已经被关了,不肯放行。”
骆文清道:“没人从其他地方过去吗?”
“绕去关外本来也不是难事,只是多宝寺僧人碍于身份,不方便偷偷过去,其他人更是不敢过去了。”胡驰风道,“师父信上说与至和大师在一起,应该也没出关去。”
骆文清问道:“那还怎么去查线索呢?”
“听上面的人说凌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