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皇,儿臣一定会陪着父皇母后身边,儿臣绝不会离开上都。”慕容一潇坚定道。
“你身边的这位,你难道不想为他想一想?你逃出尧宫,难道不是为了他?”慕容庭问。
慕容一潇摇摇头,道:“父皇,儿臣逃出新尧和任何人都无关,儿臣只是为了远离楚唤,仅此而已,父皇,他只是儿臣的一个知己好友。”慕容一潇解释道。
“若是他真将你当知己好友,会在这个危难的关头不离不弃,潇儿也算是有福之人啊?”慕容庭微微笑道。
此人不管他是谁,若是他能护的慕容一潇一生周全,他慕容庭此生也算无憾了,即使上都被灭,他也要和上都共存亡,绝不会弃他的子民于不顾,而慕容仞此次前去寻找慕容坚,只怕很难回来,他若和慕容坚一起,慕容坚绝不会因一己之私将他除去。
他一定会护他周全,这一点慕容庭还是很坚信,不管他和慕容坚有什么深仇大恨,慕容坚此人绝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至于慕容炽他为人奸诈狡猾,若是为了一己之私,只怕仞儿会有危险。
此时只能交给天了,若是上天想要亡他慕容庭一族,他绝不会与天为敌。
“父皇,还是赶紧下令,在赤哈各处关卡要道严禁守卫,驻扎兵力,哥哥昨日做了糊涂的事,差点将新尧的德贵妃侮辱了,德贵妃此人是有仇必报,儿臣是怕她借机想除去哥哥,父皇哥哥身边一定要高手保护?”慕容一潇道。
“是啊皇上,据说曾经这个德贵妃有一次被一位商人给坑了,骗的她十几处田亩,此后,德贵妃忍了两年,硬是从那人手中夺回十几处田亩,另外将那人的家产房田,一并都吞掉,这才使得德贵妃在商贾中,居于不败之地,此人不仅聪明,而且有心机,有手段,着实需谨慎。”刘岐见慕容庭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善,这才敢在他面前说话,
慕容庭听刘岐这样分析,突然觉得他让慕容仞去慕容坚那里是正确的选择,如果他人在赤哈,说不定,会被楚唤的人暗杀了。
“嗯,仞儿身边是需要多加些人手,只是你哥哥的为人,你是清楚,为父也无能为力,他都是被你给母后宠坏了,如今竟是这般任意妄为,父皇只怕百年之后,无人再保护他,他到时该怎么办?”
慕容一潇叹道,的确哥哥是被母后宠坏了,上都的太子,从小就比别的小孩生来的优越,自然就多出了几分自豪,慢慢这种自豪就变成了自大,目中无人了。
“父皇,哥哥的事还是由哥哥自己决定,毕竟谁也代替不了他?”
慕容庭看着慕容一潇,点点头,“那新尧来的使臣,单独和你说了什么?只是新尧皇帝的身份?如果只是这个,父皇到不明白他们的意图了?”
刘岐看向正左右为难的慕容一潇,刚想回禀,但被慕容庭阻止了,“朕在问朕的皇儿,不用你替她说。”
慕容一潇低着头,淡声回道:“父皇,儿臣不想撒谎骗父皇,儿臣如今还不想说,还请父皇不要再问儿臣了?”
慕容庭眯着双眸,略有疑虑的问:“潇儿,你如今已是出嫁的人了,你说的话,有些事父皇要仔细想想,你能明白吗?”
慕容一潇抬起眉,她没想到慕容庭会这样想,她一心一意的为上都,可是换来的只不过是已经出嫁的公主?
“父皇,楚唤是想让儿臣回到他身边,但被儿臣拒绝了……”
在其位谋其职,一日为皇上,就要为一国的百姓着想,出嫁的女儿也只能万分小心的对待,这就是皇权,这就是帝王……
“既然这么说,这楚唤的心思在你的身上?”
慕容庭倒是没想到,在双方将要开战的时候,楚唤竟然会潜人来寻自己的女儿,看来潇儿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地位,否则,他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
“父皇,儿臣和他没什么关系,父皇了解儿臣,儿臣的心Hド隙嫉氖焙颍就已经死了……”
慕容一潇让阿菲通知慕容仞的时候,便和慕容庭说过,她和楚唤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两人,如今慕容庭会如此问,也能理解,毕竟楚唤所作所为每每出人意表。
“嗯,今日先到这里吧?父皇是信得过我的潇儿,潇儿若是不顾父皇母后,大可以和新尧使臣一起离开这里,不必在这里陪着父皇母后,是父皇多心了。”
慕容庭此时如惊弓之鸟,不敢对任何人相信,毕竟谈及生死存亡的大事,若是他楚唤安排细作,满朝文武基本皆是,又哪来怀疑潇儿?
“父皇,儿臣告退,儿臣不和母后告别,还请父皇代儿臣向母后请罪?”
慕容庭知道,向来荣德对她漠不关心,慕容庭也是深有体会,所以点头道:“嗯,你母后的身子,越来越不如从前,你不要和气你母后,其实你母后非常疼爱你。”
慕容一潇微笑着禀道:“是,父皇,儿臣知道,儿臣明白父皇母后的苦心。”
慕容庭连连点头,慕容一潇带着刘岐慢慢退出大殿。
三日后,赤哈城中各处戒备,凡外出者,一并报出家人及族里的明语,赤哈城中不许外人进城,全城的各个要道都被重兵把守。
慕容一潇得知后,明白慕容庭已经开始筹备,而慕容仞被他调走后,一直四处寻找慕容坚的踪影。
赤哈城中戒备了半个多月,新尧依然没什么动静,但是城中所有的人都知道要打仗,所以不敢懈怠,每日换人轮流把守。
直到一个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