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样行,那张卡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的。”李明昊看着澜鸢远去的身影,莫名觉得有种熟悉感。
顾祁摆摆手,“没事没事,有什么事我来顶着,前提是,你不能告诉那个大魔头!切记切记!”
啥都能扛,就是不能让大魔头知道!要不然事情还没办好自己就先被办了!
“大魔头,说的是首席大人?”李明昊不解却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敢给他取这样的名字,不怕死?”
“怕!所以就不能让他知道!你必须缄口,不然死也拉你垫背!”顾祁威胁李明昊。
李明昊懒得理他,尽做这幼稚的事。反正这家伙就是逗逼一枚。
……
文以臻心不在焉,工作做到一半就丢下,焦急的往帝珠酒店方向赶去。
澜鸢在广场的一角坐着,喂着小不点狗粮,刚开始小不点还不搭理她,在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它时,才怏怏不乐的吃起来。
她说:“你不吃,你的爷爷就死不瞑目了!他不开心了!你舍得吗?”
小不点好像能听懂一样,慢悠悠的咀嚼起来。澜鸢不禁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小不点,能听得懂人话,好带。
“以臻哥哥,你能看得到我吗?以臻哥哥……我是云夕啊……以臻哥哥……”
以臻哥哥?
怎么到处都有人这样称呼?太肉麻了吧?
澜鸢看向声源处,见文以臻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动不动就那么盯着他。
澜鸢不禁蹙眉,真是躲哪都能遇见他!不就是要钱吗?她没钱!不还,哼!
还没开口,就又听见,“以臻哥哥……你看看我,我是云夕……”
“啊……”澜鸢吓得捂住了嘴巴,这次还好,没被吓晕。
小不点也感觉到了异样,虚弱的“汪汪”两声。
不准欺负我家主人……
那是蔡云夕,已经死了的蔡云夕。
幸亏现在这个样子不恐怖!那天真是吓死她了。
蔡云夕闻声瞧了瞧小不点,目光又落在澜鸢的脸上,澜鸢也看向她,蔡云夕的眼睛里没有眼泪,却蕴藏着无限的悲伤、痛楚和不甘。
蔡云夕什么也没说,澜鸢却觉得她好像需要自己帮忙,也顾不得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询问文以臻,“你认识蔡云夕吗?”
文以臻探究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在判断她脸上惊恐的表情是真是假,清冷地开口,“是佳颖的闺密,不久前走了……”
“杜斌,不是杀人犯。”澜鸢阐述蔡云夕的话。
“证据已确凿,他也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今天法院开庭正式判刑。”
“他不过是内心愧疚,他什么也没做。还救了我……不是,还救了她。”
真是!说着说着变成第一人称了。
“只是……没能救成功罢了……”澜鸢声音低低的。
救人没能救成功,心中愧疚是难免的,可将所有罪过都归罪于自己也不该。
莫非里面有隐情?
蔡云夕点点头,默认了澜鸢心中的疑惑。
澜鸢也顾不得蔡云夕为何看透她心里想的。既然那个杜斌是清白无辜的,自己就不能坐视不管。
“他若清白,怎么不辩护?”
“这只是个意外,而且他爱着蔡云夕,所以她死了他便没了活下去的心思……”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凭两句话就推翻一个案件?”文以臻打断她的话,眼中冒出了杀气。
自大的家伙,竟然这样吓她!很好,她就是被吓大的!
“你想要答案,跟我去法庭现场不就知道了!”澜鸢睥睨文以臻,自顾自向前走。哼,你酷,我比你还酷!
果然,文以臻还是跟着她屁股后面走着。听着那大皮鞋在石板路上铿锵地响,澜鸢嘴角弯弯。
一辆黑色奔驰缓缓的在澜鸢的正前方停下,司机出来打开后座门,文以臻坐进去了,澜鸢抬腿也上,迟疑了一秒,收回脚坐到副驾驶。
文以臻注意到澜鸢那干脆利落的脚,眸中一冷,他有那么讨人厌么?
恩,是讨厌。但是也不是不能靠近,但总也得给蔡云夕留个位置吧!她可不想蔡云夕坐在副驾驶然后歪过头来看她,那样多瘆得慌。
澜鸢微微撇头看他,文以臻淡淡开口:“法院。”
“是。”朱子洲应道,打着方向盘往目的地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溜走,终于到了法院门口。
澜鸢看了看时间,才用了十五分钟呢?余光朝文以臻翻了个白眼。啧啧,还是少与磁场不同的人同处,简直妥妥的度日如年啊!
文以臻看起来是没发现,神色如常的下车,只是眸底飞快地隐没了一丝笑意。
澜鸢跟着下车呼吸新鲜空气之后,懒洋洋地跟上文以臻的脚步。
“居调查,人证无证确凿,经法院……”
音回荡在法院审判大厅,个个都在屏音截断了审判官。
“请记得把我的骨灰洒在空中,我要自由自在的飘荡,爱着这整个世界。”
审判官被打断了,心情不悦,“不许干扰。”
而本来静待结果的记者们却开始沸腾。“啪……啪”都是拍照的快门声。这个突然出现的女生在做什么?文式集团的总裁也在身边,难不成案子还另有隐情?
先不管有什么料会爆出来,拍了再说,指不定有什么独家消息呢!
杜斌也转过身看着澜鸢。这句话,是蔡云夕生前的愿望,她怎么知道?
澜鸢走到杜斌身旁,用只有杜斌听得到的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