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却问道:“那丫头……”
“啊?”玄尘见他停顿住了,眨眨眼。
陈王呼出一口气,问道:“她近日有没有再病了?”上次他酒醉带着她夜游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她了。
玄尘笑着道:“倒是不曾再病了,就是这两日快把无幽园都给拆了。”
陈王挑眉相询,他不问,也没有再令人来回报她的消息,却不知道这事,“拆房子?”
这倒是像她做得出来的事情。
玄尘拍着前额道:“我想是老了,不知道如今的年轻女孩的想法了,她一面要同清羽丫头学下厨,还要学女红,又要贫道教她药理,整日还捧了本《声律启蒙》念得东倒西歪的要学做诗词,昨日做什么烤鱼,险些烧着了房顶。”
陈王的手指微微一动,是那夜他说的话么?她说的要学,便是学这些,真是……陈王无可奈何的一笑,真是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