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自从来到了这里,李默的三观一再被刷新。
彪悍的泼妇惹不起啊!
“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把衣衫给拢上?”李默揉着眼睛说,刚才被辣得几乎瞎掉。
“臭小子,竟然敢占我家娘子的便宜?”醉汉似乎得了什么势似得,语气一下硬了起来,“识趣的就快些滚,不然闹到衙门里,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自从来到这个破地方,李默是处处被打压,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儿撒。
没想到这醉汉一再挑衅他的底线,忍无可忍,实在是无需再忍!
李默反手就给了醉汉一刀背,将他拍昏了过去,“少他娘的跟老子穷***什么玩意儿!”
那妇人没想到李默竟然招呼都不打就出了手,蛮横的神色顿时收敛了很多,有些慌张的躲在白老汉儿子身后,“当家的,他,他杀人啦!”
白老汉的儿子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难得自家娘子肯主动躲在自己身后,只得壮着胆子冲李默说道,“朗朗乾坤,谅你也不敢杀人。你还是快些走吧,我们不报官。”
“没用的废物!”原本躲在他身后的妇人一把将他推开,索性将那半截粉丢丢的肚兜也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两颗跳脱的莹白月兔,颤微着上面两粒红豆朝李默靠了过来,“奴家最爱的就是浑身充满阳刚气的纯爷们儿,快来践踏奴家。”
“无耻,真是无耻啊!我白福前世究竟是做了什么孽?”白老汉被气得满脸羞红,捂着眼睛痛心疾首道。
李默觉得自己的眼睛马上就要瞎了,赶紧移开了视线。
人贵有自知之明,没有身材,请不要随便乱秀好么!
白老汉的儿子弯腰拾起被丢弃在地上的半截肚兜,追上自家媳妇,遮住那两坨高耸,“娘子,莫要着了凉。”
妇人理也不理自家相公,赤着上半身,丝毫不觉得羞耻,只一个劲儿的朝李默跟前走,“小哥,奴家好久都没有人疼了呢。漫漫长夜,孤单寂寞冷。”
“昭昭白日,马上给我滚!”李默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可眼瞅着那妇人晃着白花花的两坨越走越近,只好扭头寻找支援,“三娘,怎么办啊?”
凤三娘闲闲的站在一旁,“凉拌,既然这么爱演,就让她演好了。”
还没等李默弄明白凤三娘话里的意思,白老汉的儿媳已经近在咫尺,眼瞅着那两团柔软就要触到他的胸前。
李默惊愕的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白老汉死死的箍住,半点都动弹不得。
他顿时大惊,赶紧冲白老汉说道,“快放开我!”
“嘿嘿嘿,”白老汉突然笑了起来,“本想多演一会儿的,就这么被拆穿了,真没意思。不过你三观这么正,我保证让你死的痛快点。”
李默觉得自己的脑子完全跟不上形势变化,谁能来告诉他,眼前究竟是什么情况?!
很快,箍住他的白老汉就给了他答案。
只见原本头发有些花白的白老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得年轻起来。
变化仍在继续,年轻的脸上先是没了表皮,再是没了血肉,最后变成了一具森然可怖的骨架。
骨架莹白似雪,两只眼眶黑洞洞的,森然的齿骨一张一合,“小伙子,我刚开始原是想直接取你性命的。
可没想到你竟然关心的问了我的伤势,害得我立马收了神通。
又想着在府里抹了你,却被你的仗义出手给打动。
但是我家主子下了死命令,急需你的项上首级当球踢。
所以,你莫怪我心狠手辣才是。
黄泉路上若是孤单,也只能怪你自己时运不济。”
说着,骨架抽出箍住李默的右手,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放心,我保证一招送你归西,不痛!”
此时的李默还在懵逼状态,他完全没跟上节奏,眼前这句骨架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半点不差的写出来。
可是,这些字组合在一起,他怎么就愣是弄不懂了呢!
先不提方才还被指着鼻子骂得老人变年轻了,也不提变年轻的老人瞬间又变成了具骨架。
李默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究竟是自己无意间得罪的仇家,还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得罪下的。
这得多可怕的深仇大恨,才会分分钟想砍下他的头当球踢啊!
“敢问,你家主人是哪位?”临死前,李默想做个明白鬼,并不想稀里糊涂就送了命,却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
已经变成骷髅的白福明显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它挥下来的手掌硬是停在了半道儿上,十分不能理解李默的脑回路。
正常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的反应,难道不应该是连声求饶么?
还问问他家主人是谁?呵呵,问了他就一定得答么?
因此,白福再不废话,又将骷髅手掌扬得天高,冲着李默的心窝呼啸而下,“早死是死,晚死也是个死。左右是命中注定,没什么好怨天尤人的。”
森然的骷髅手掌挟着腥风当头袭来,李默本能的抽出朴刀去砍。
既然不能好好说话,那就看谁拳头硬吧!
朴刀挥出,正好撞上白福可怖的骷髅手,发出震耳的声音,“噹!”
李默和白福各退一步,白福的骷髅手掌毫发无伤,李默的朴刀却卷了刃。
一击得利,白福趁胜追击,再次扬着骷髅手掌劈了过来。
李默硬着头皮举着卷刃的朴刀死扛,冲只顾看热闹的树妖白骨和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