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秦潇茹请来了殷天悦观看自己舞蹈。
她把昨天练习好的舞蹈,重新展示出来,不料直接地遭到了殷天悦的拒绝:“就这样?那好,不通过。”
秦潇茹看了看师父,师父却回避着她的眼睛。她只好瞪着殷天悦撒气:“你是存心刁难我的吗?”
殷天悦冷笑道:“你以为要让我满意,就随便摆几下手就可以了吗?你自己想想,你要是我,你会觉得怎样?”
听殷天悦这样一说,秦潇茹的心里也没底了,静下心来重新想想新的舞蹈。
殷天悦见她没有反驳,自然也就默认为认同了,便打算动身离去。
秦潇茹着急了,请她老人家来一趟并不容易,便慌忙抱住殷天悦的手,像小孩撒娇一样,不肯放开。
“母亲,母亲大人等等,给我些许时间思考一下,先别走。”
她一直抱住殷天悦的手,低头思考着,并没有留意到殷天悦脸上难得露出了慈祥的神色。
想了好久一阵,秦潇茹终于想到了新的舞蹈,抬头看上殷天悦时,却发现了她表情的异样,怔了怔,立刻松开了双手,正色道:“女儿想好了,请母亲欣赏。”
殷天悦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秦潇茹配合着双手的摆动,腿部也顺着双手的幅度或跳跃或侧身盘旋,跳出了立体的动感和优雅。
殷天悦一直定神地看着,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舞蹈结束后,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秦潇茹难以致信地问道:“通过了吗?”
殷天悦没好气地道:“要出去就快出去,傍晚前回来,清楚了吗?”
秦潇茹激动地用力地点头,还难得地奉承道:“感谢母亲大恩大得,那女儿打点一下就出去了。”
殷天悦和付紫韫走远后,秦潇茹马上蹿回房间,拿了一块大黄布把两件衣裙、银两、药粉等等放在里面,然后打上一个大结,一个小结背上。
素莘看着就奇怪了:“为何四小姐您要收拾衣裳呢?”
秦潇茹抿抿唇,滚滚眼珠子,道:“素莘乖,要是我赶不及傍晚前回来,而且又被发现了,你就帮我跟他们说,我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用挂念,要是玩够了,或许就会回来的了。”
“不是……要是被夫人发现了,奴婢是要逐出府的呀。”素莘着急了,看四小姐的架势是会回来的样子吗?
“要是母亲责怪你的时候,你就告诉她,我是奉命外出的,你不可能拦住我,而我未能及时赶回来,错不在你呀。”秦潇茹拍拍素莘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多大点事,你不会被逐出府的。要是真的有个万一,我再把你领回来,那不都一样!”
“四小姐……您一定要准时回来呀……”素莘无奈地垂死挣扎着。
秦潇茹翻了翻白眼,转身潇洒地挥手而去。
她一路无碍地离开秦园,直奔东都茶庄。
当秦潇茹走进东都茶庄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很多食客认出了她,把她围得水泄不通,一人寒暄一句,都把她逼得透不过气来。
代表一众发声的甲君道:“潇茹,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想念死我们了!”
儒雅的乙君道:“你以后都不跳舞了吗,要转业了吗?”
财大气粗的丙君道:“要是不想在这表演,我可以出二十两银子,到我府上跳上一舞,在下会竭尽全力为你宣传!”
……
秦潇茹无奈之下,不得不高声说道:“谢谢各位对小女子的爱戴,你们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我没有办法一一作答,请先让一让道让我进去,我表演之后自然会跟大家解释的。”
大家听到秦潇茹今日会表演,迅速地让出一道笔直的路来,秦潇茹见此连声道谢着,快步入内。
好不恰巧的是,台上刘氏姐妹正奏乐演唱,乐音传到了秦潇茹的耳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好舞蹈着上台。
秦潇茹如此特殊的上台方式,自然引起了在座所有观众的注意,认识她的人都纷纷鼓掌、呐喊起来。
说来奇怪,不知是否这段时间勤加练习的原因,她用意志控制舞姿时,感觉比之前轻松了些。
乐曲很快地结束了,三人在台上激动地拥抱起来。
刘冬敏在秦潇茹的耳边偷偷地告诉她:“魏婷妤最近回了老乡,魏氏其他两人也被安排回宫中表演。因而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在东都茶庄继续表演着,可怜游老板的脸一天比一天发黑了。”
秦潇茹低声回道:“我要是幸运的话,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在这表演,我现在先跟观众打一下招呼。”
松开了刘氏姐妹,秦潇茹清了清嗓音,大声道:“各位在场的观众,你们好。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潇茹的支持,由于家里的原因,不能每日给大家表演,但只要小女子有时间,必定会登台献舞,回馈大家的,希望各位可以谅解。”
秦潇茹话音刚落,台下众人纷纷表示谅解。
其实绝大多数支持者,本来都猜测秦潇茹隐藏着某些神秘的身份,不方便露面表演,否则也不会一直面挂纱巾那么久,现在说是家中的原因,他们自然理解她的处境。
接着,秦潇茹又如往常一样跳了好几首曲目,才跟刘氏姐妹一同离开。
由于刚才她们加了舞蹈的曲目,让她们都忘记了进食的时间,只好随便在一条偏僻的深巷里叫了几碗素面,便吃了起来。
秦潇茹脸上的原因必须挂着纱巾,吃面条的时候不得不以袖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