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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既然子航你不愿意写那就不写。原本今日请你过来便是安安心心的吃顿饭。日后这里便是你的第二个家。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欺负。尽可来此,师兄为你出头。”其实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荀彧都是一个好的师兄。
水镜先生远在颍川,长兄为父。这句话用在这里或许有些不合适,但是荀彧这个时候却是真的承担起了一个作为长辈应该有的责任,对于吕野的照顾更是远远不止一个师兄所应该尽的责任。
吕野点头,望着荀粲的那副模样又有些不忍:“也罢也罢……那些残句今日是不大可能为之补足。但是今日如此高兴,那我便写首诗赠给荀粲吧……。”
吕野抬头,看着房外亭亭而立的翠竹。不得不说司空府的绿化做的还是非常好的,假山之上立着的翠竹挺拔修长。
荀彧闻言脸上带着笑容:“来人啊,拿纸笔来!”
荀彧作为司空府的第一把手,府里面的纸张当然都是吕野改造过的那种,吕野提笔,挥毫。
荀粲连忙来到了吕野的身边,随着吕野不断的落笔,也是不断的将吕野所写来的诗句念了出来。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韧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吕野的字当初在家中、在书院里都是狠狠练过的,这个时候铁画银钩,荀粲更是佩服不已。
吕野脸上带着笑意:“刚才往窗外翠竹,心中有感。这首诗,便赠给你了。”
将手中宣纸递给荀粲。
荀粲激动万分。
一边的荀彧也是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心中更是欣喜。自己的这个师弟,在诗文一道上的造诣还真是已臻化境。
“这首诗寓意深长,粲儿你拿回去之后要好好领会,领会其精神。”荀彧说道。
荀粲更是如获至宝一样,将之不断的摩挲。
而在场的其他人,这个时候也是眼巴巴的看着荀粲,颇有些眼热。吕野的诗文啊,整个许都城之中,想来都没有多少人能够比得上了吧?
就在吕野和荀家饮乐正盛的时候,东城外却也是有着另外的一行人经过。
……
……
“王大人这边走这边走……。”
“今日能够请到王大人到这里吃饭,还真是我刘某人毕生最大的荣耀了啊。”
若是吕野在这里,定然能够发现,此人便是将作监的少监——王侗。
王侗闻言,脸上也是带着笑意:“刘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可是大理寺的人。日后说不得还要麻烦刘大人呢。”
“王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
“这可不是什么虚言,这两日我们将作监里面来了一个新的录事。为人嚣张之极,便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奈何他是左校署的人。刘兄你也知道,我与左校署少监胡作那厮向来不对付。心里想要整治一番,却又无从下手。”说到这里,王侗便是幽幽一叹。
两人喝了酒,这个时候正是上脑的时候。
那姓刘的立刻拍着胸脯就道:“王兄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敢惹王兄,这不是不给我刘某人面子吗?我让他见识见识大理寺的厉害!”
大理寺,前身乃是廷尉府。秦朝初设,为九卿之一。掌刑狱。秦汉景帝中元六年(前144)改名大理,武帝建元四年恢复旧称﹐哀帝元寿二年又改为大理。新莽时改名作士﹐东汉时复称廷尉。汉末复为大理。
这姓刘的现在在大理寺任职,今日王侗到这里来,等的就是这句话。
“有刘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只是那小子做事实在是太过于嚣张了。若是不给他一点整治,还以为我王某人怕了他呢!”王侗说道。
“小事小事!”
……
两人又是一通饮乐,随后便摇摇晃晃的出了酒楼。
王侗拍着自己身边这人的肩膀,吹捧道:“此番刘兄出马,定然手到擒来。看那个臭小子日后还如何嚣张的起来!”
“说起来,你还没和我说那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人突然想起。
王侗一拍脑袋,大笑道:“这倒是我疏忽了,哈哈哈哈,今日碰到刘兄实在是太过开心了一些。一时之间连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我的错,我的错啊。”
“那小子倒是没什么厉害的,叫吕野……刘兄只要稍稍动个手段,让他在牢里待个七八日,也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明白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嚣张的!”王侗道。
“王兄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了!”那人大包大揽。
两人边说边走,东城这边都是达官贵人,偶尔也有熟人路过与他们打着招呼。
“这条路好像有些熟悉啊……。”王侗道。
“当然熟悉了,前面就是司空府。你们将作监归少府管辖,少府又归司空府管辖,你不是经常要到这边述职?”
王侗闻言一拍脑袋,笑道:“你看我这记性,连这事都给忘了。”
“咦……你看那是不是荀司空?”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巍峨的府邸门口,这个时候有着几道人影出现。
“他身边的那几个少年,是谁?”两人到底离得远了,一时之间也看不太清楚。
“好像是荀司空的儿子,我见过。那人叫荀晖。其余几个就没见过了……。”
两人愈走愈近,王侗一眼就看到了吕野,朝着身边道:“刘兄,你仔细看看……就是那厮!就是